“會不會和中山王世子和……齊王世子有關係?”揚山侯猶豫了一下。
這兩位在京城也都是不穩定因素。
“他們也有……可能。”李賢點點頭。
“齊王世子也有可能?他不是一直被人緊盯著,平日裡囂張行事,和七公主很像,而且比七公主更加胡鬨,這就是一個要把自己的命都玩沒了的貨色。”揚山侯道,他雖然提到了齊王世子,那也是在提中山王世子的時候順口提的。
他寧願相信中山王世子在裡麵攪局,也不相信齊王世子在裡麵圖謀。
這位齊王世子,他見了不隻一次,這位就是看熱鬨不嫌事大的,也不管這事對他好還是不好,哪怕這熱鬨是他自己的,他也高高興興地挑著熱鬨,讓滿京城的人笑話。
“中山王世子的確比較可疑,他之前去了明和大長公主府上,去了不隻一次。”李賢下意識地避開封煜,雖然沒說什麼,心裡同樣不以為然。
這位世子未進京之前,端王和他商議了許久,擬定了接下來要如何對付這位齊王世子的事情,沒想到這位就不是一個能成事的,看這行為舉止,甚至不是正常人能做的,進京後做下的事情,哪一件不讓人覺得嘲諷。
齊王當初差一點點繼承了皇位,沒想到生下的兒子如此沒用,還真的讓人極是無語,準備好的拉攏、甚至利誘,什麼都沒用上,這一位差點自己就把自己玩死了,就算這一次因為七公主算計虞兮嬌的事情,最後雖然得利的是封煜,但看他的樣子也就隻是得意洋洋的回了一趟齊地,其此再沒其他。
不是李賢看不起他,最初的時候李賢也一直關注著這位齊王世子,總覺得看到的未必是真的,隻是這位一次次的衝擊著所有人的底線,讓人對於爛泥扶不上牆有了新的認識,這位……就不是能一個有能力的。
當一個超級紈絝比較好,這還是在他有用的情況下。
“中山王世子想乾什麼?”揚山侯一愣,這事他不清楚。
“不知道,或者……想和明和大長公主聯手?”這話李賢也不是那麼確定,最初的時候他建議端王暗中向明和大長公主求和,少了一個徐安嬌,明和大長公主還有其他孫女,不是不可以再嫁一位過來。
甚至他還向端王建議,可以把一個子嗣記在徐安嬌的名下。
“明和大長公主有什麼大的本事。”揚山侯不以為然地道。
李賢搖搖頭,不置可否。
“父親,沒有苦主,這事就隻能拖著,拖到最後不了了之,若之後的事情可成,安國公府的事情也會拖下去,對父親不會生成影響。”李賢把話題又重新拉了回來。
封蘭修的信說得很清楚,給原本也焦躁不安的李賢,展開了一條新的思路。
“其實……也不是沒有……”揚山侯低下頭若有所思地道。
“父親?”李賢一驚。
“安國公的小兒子不見了,其實沒在名單上。”揚山侯道。
“這事……為何沒人知道?”李賢震驚不已,這事他也不知道。
“不過是逃掉了一個黃毛小兒罷了,為父沒放在心上……那種情形下,原本想著沒幾日就會找到,皇上的意思,也是沒讓人張揚。”揚山侯猶豫地道,“因為是皇上的意思……我也就沒對你說,這事關係不大。”
“父親,怎麼會關係不大,有可能他還在。”李賢氣得一咬牙。
“不會的,後來暗中都找過,整個京城都翻過,之後有了南唐刺客的事情……皇上讓人暗中梳理了一番,沒發現人,可能……已經死了。”揚山侯搖搖頭,“那種情形下,他若沒有相助,必然會出事。”
“查過和安國公府往日關係好的人家嗎?”李賢冷靜下來,明白這說的是齊王世子和中山王世子才進京時的事情。
這事情倒是給了追查的方便。
“都查過,沒有任何人有異常,甚至還讓要盯著,但凡有些事情皇上必然不會容。”揚山侯道,“而且這麼久也沒消息,人肯定已經不在京城,可能……早就死了。”
李賢鬆了一口氣:“父親,您要記住,這事沒有苦主,如果有人問起,您回答的也似是而非一些,可以往征遠侯的方向上拉,比起讓人注意到我們府上,也可以讓人注意到征遠侯府,征遠侯府的二房死了,線索斷了,這些事也怪不到我們頭上。”
李賢在看到信的時候,就已經有了主意,這會低緩地對揚山侯道。
“侯爺,世子,刑部來人了。”一個小廝急急匆匆地從外麵進來,人還沒到,聲音已經傳了進來,父子兩個愣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