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此時汗宮中,卻熱鬨非凡,幾乎所有生活在青城的土默特部台吉都聚集在了汗宮內。
“現在好了,虎字旗這一次算是完了。”說話的是布日固德,他道,“明國和各部聯手對付虎字旗,這一次虎字旗在劫難逃了。”
坐在主位上的俄木布洪臉上表情十分沉重,讓人不知道他在想著什麼。
“一次次說虎字旗在劫難逃,可虎字旗到現在不還是好好地。”坐在座位上的袒拉卡申輕哼一聲。
而在他的身邊沒有一人,離他最近的也隔著兩個座位。
布日固德臉一沉,道:“這次的情況不一樣,以前隻是某一個部落對虎字旗動手,自然不可能成功,現在不僅有察哈爾部動手,就連明國朝廷也準備對虎字旗動手,虎字旗若真是明國朝廷的對手,他劉恒也不可能逃到青城這裡來。”
在很多土默特部台吉的眼裡,認為來到青城住下,是害怕明國的朝廷,才躲到了草原上。
“你們也太小看虎字旗了,自打咱們土默特部陷入虎字旗手後,虎字旗已經七八萬的大軍,還有一支幾千人的騎兵,如今的實力遠超當初和咱們土默特部動手的時候。”袒拉卡申說道。
虎字旗有幾個戰兵師在草原上早已經不是什麼秘密。
有心人稍微一打聽,便能通過幾個戰兵師的規模,確切得知兵馬的數量。
“我看你就是給虎字旗當狗當習慣了,怪不得你被虎字旗俘虜後,還能被放回來。”布日固德譏諷道。
他和土默特部大部分台吉一樣,都是在土默特部被虎字旗征服後,才臣服虎字旗,而袒拉卡申是最早被虎字旗抓獲的台吉,那時候卜石兔還在世。
加上袒拉卡申以前在土默特部就是實力一般的小台吉,所以他們這些後來臣服虎字旗的土默特部台吉,十分瞧不起先他們臣服虎字旗的袒拉卡申。
聽到這話的袒拉卡申,原本就比一般人紅的臉變得發紫,語氣不好的說道:“我隻是在陳述一個事實,信不信由你們,真到時候死在虎字旗的人手裡,彆怪我沒提醒過你們。”
“哼,我要被殺,就是有叛徒出賣了我。”布日固德麵朝袒拉卡申冷哼一聲,似乎那個叛徒就是袒拉卡申一樣。
袒拉卡申也明白對方口中的叛徒指的是誰,便道:“放心,你要做什麼我絕不會告訴虎字旗的人,因為你什麼也做不了,也我一樣隻能被關在青城。”
隨著他的話音落下,在場的土默特部台吉所有人臉色均是一變。
他們雖然有著台吉的身份,卻隻能留在青城而無法離開一步,反倒是袒拉卡申這樣以前沒有多少實力的小台吉,卻可以出入青城,不會受到阻攔。
這也是他們這些人敵視袒拉卡申的緣由之一。
“行了,都彆爭了,不管察哈爾部和明國朝廷要對虎字旗做什麼,咱們這些人什麼也做不了,隻能乾看著,就算有人能聯絡城外的一些部下,可誰能保證躲過虎字旗的眼睛。”哈爾巴拉開口阻止了兩個人的爭吵。
以前卜石兔還在世時,他們這些人在土默特部算得上是頗有實力的台吉,就算土默特部被虎字旗征服,可他們這些人還有一些帳中的部下在城外。
隻要他們離開青城,輕鬆的就能拉起一支蒙古騎兵。
坐在主位上的俄木布洪突然開口說道:“你們說本汗與叔父聯姻如何?”
他的話像是一道驚雷。
在場好幾個台吉都被震驚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