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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也是漢人,是漢人,求求你給我治治傷吧!”年長奴賊一把鼻涕一把淚的哀求,生怕因為自己是奴賊的身份不給自己治療傷口。
這會兒,他左邊半張臉已經流滿了鮮血。
了解軍醫底細的李召,一聽譚軍醫的話,明白他為什麼不願意給眼前的奴賊治傷,當即說道:“止住血就行,需要放他帶話回去,省得死在半路上。”
“懂了。”譚軍醫悶聲點了點頭。
走到年長奴賊跟前,他蹲下身子,查看了對方的傷口,然後打開自己的藥箱,從裡麵拿出一塊乾淨的白布出來,轉頭對旁邊的戰兵說道:“把你的刺刀給我,順便打一盆清水過來。”
戰兵把刺刀遞給了譚軍醫,隨後起身去弄清水。
譚軍醫生起火,把刺刀放在火裡烤。
年長奴賊見到火裡的刺刀,聲音顫抖的說道:“你,你要乾嘛?你,你們將軍說了,要放我走,你,你不能殺我。”
聽到這話的譚軍醫瞥了他一眼,沒有搭理他,繼續用火烤著刺刀。
“水來了。”先前離開的戰兵端著一盆清水跑了過來。
譚軍醫看著火堆裡的刺刀微微泛起紅光,這才說道:“按住他,彆讓他動,尤其是腦袋。”
兩名戰兵直接把年長奴賊按住,用膝蓋頂在了後背上,腦袋更是用一隻大手牢牢地按在了地上。
“你們不講信義,放開我,放開我。”年長奴賊眼前譚軍醫手裡舉起刺刀過來,整個人用力掙紮,嘴裡更是吃了好幾口土。
滋啦!
燒紅的刺刀直接被譚軍醫貼在了年長奴賊斷耳的地方。
一股焦糊的烤肉味傳了出來。
年長奴賊隻來得及發出一聲嘶痛,立時暈了過去。
譚軍醫把刺刀還給一旁的戰兵,自己用水盆裡的清水淨了淨手,隨後端起盆子把水全都潑在了年長奴賊的身上。
被澆了一盆涼水的年長奴賊悠然醒轉。
“不能殺我,你們不能殺我,我是大金的使者。”剛一醒過來,年長奴賊嘴裡一個勁的叫喚道。
“閉嘴。”譚軍醫喝罵了一句,上前把一塊白布纏繞在年長奴賊的傷口上,做完這一切後,一臉不高興的說道,“便宜你了。”
說完,他回到自己藥箱跟前,把藥箱重新關上。
清醒過來的年長奴賊這會兒也明白對方是在給自己治傷,臉色難看的說道:“能不能上點藥,藥箱裡不是有藥嗎?”
他隻記得自己被燒紅的刺刀燙暈,恍惚間感覺自己的傷口並沒有被上藥。
譚軍醫並沒有理他,而是走到李召的麵前,說道:“將軍,已經弄好了,一時半會兒保證死不了。”
“辛苦譚軍醫了。”李召客氣的說。
隻要眼前這個奴賊能把他們的態度帶回去,至於接下來人會不會死,他根本不關心。
譚軍醫說道:“將軍要是沒什麼事情的話,屬下就先回去了,營中還有幾個傷員需要屬下去醫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