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洪見她落座後,主動問道:「不知大福晉這一次過來可是帶來了呼圖克圖汗與奴賊決戰的時間?」
聽到這話的娜木鐘臉一紅,心中尷尬不已。
「與奴賊決戰的時間不方便說?要是不方便就算了。」張洪麵上含笑的說道。
「不是,不是。」娜木鐘連忙搖頭。
見她一臉尷尬的模樣,張洪多少猜出來對方的來意,但還是問道:「不知呼圖克圖汗準備什麼時候與奴賊決戰?這個時間不好太晚,要是等奴賊準備好了,在動手的話損失恐怕會大上不少。」
「自老奴起,察哈爾部便因為科爾沁一直和偽金明爭暗鬥不斷,大汗更是恨不得欲除之而後快,原本我們已經準備好了對偽金,沒想到這一次皇太極帶來了不少各部的蒙古人,打了我們一個措手不及,大汗實在是不忍心對自己人動手。」娜木鐘抬起袖口輕輕遮麵,一副不忍心的模樣。
聞言的張洪臉上的笑容收起幾分,嘴裡說道:「既然那些蒙古人選
擇了站到奴賊一邊,那就是敵人,我想呼圖克圖汗作為草原上的大汗,應該明白這個道理,想當初喀爾喀五部被奴賊擊散,呼圖克圖汗可是沒少收留他們的人。」
聽到這話的娜木鐘更尷尬了。
「呼圖克圖汗不會是不敢與奴賊大軍在戰場上交鋒吧!」張洪不想再和這個蒙古女人繞來繞去,直接叫破了對方心中的那點心思。
娜木鐘見話已經說開了,也不再掩飾,直言道:「大汗確實不願意對草原上的牧民出手,希望將軍能夠代為出手,不過將軍可以放心,等到對付偽金的兵馬時,大汗和察哈爾部絕對會出手。」
「大福晉,你的這話覺得我會信嗎?」張洪反問了一句。
娜木鐘說道:「你我兩家已決定聯手對付偽金,有長生天看著,大汗和察哈爾部是絕不會反悔的。」
「大福晉的意思是,我們虎字旗正麵和奴賊交戰,而你們的大汗帶著自家的兵馬在一旁看熱鬨,這樣的結盟對我們來說有存在的必要嗎?」張洪麵露不屑。
聞言,娜木鐘急忙解釋道:「咱們是結盟的盟友,我們不會在一旁看熱鬨,我們隻是不對草原上的牧民動手,麵對偽金的兵馬,我們會和你們一起對付他們。」
「不,不,不。」張洪擺了擺手,旋即說道,「和你們的結盟,是你們主動找上門,我虎字旗沒必要為了你們去對付奴賊的大軍,大福晉如果搞錯了這個因果,我想咱們沒必要繼續談下去。」
「張將軍你說的不對。」娜木鐘說道,「偽金是來對付你們的,這一點草原上的人都清楚,而我們也是為了你們才會聯手對付偽金的兵馬。」
聽到這話的張洪笑了起來。
就連一旁始終沒有說話的馬雲九也跟著一同笑起來。
娜木鐘看著發笑的兩個人有些不明白他們為什麼笑,但心中卻發虛的厲害。
止住了笑聲,張洪看著娜木鐘說道:「大福晉你是個好政客,顛倒黑白的本事不錯,不過,你既然這麼說了,在對付奴賊大軍的事情上你們的大汗不用出手了,由我們虎字旗自己解決。」
「在對付偽金大軍的事情上,察哈爾部還是願意幫助你們的。」娜木鐘臉上露出了笑容,以為虎字旗這邊同意了她的請求。
「彆急,我話還沒說完。」張洪打斷了娜木鐘的話,繼續說道,「奴賊我們可以自己對付,所以結盟的事情就此作罷,從此你我兩家橋歸橋路歸路,再無關係,至於奴賊會不會對付你們,虎字旗也不會插手去管。」
「送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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