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邵麗雯在樓下聊了一個小時,等回來,驚訝發現,小舞看自己眼神怪怪的。
有探究,羨慕,還有幾分欲言又止。
“主人?”不解看向羅非魚。
“沒事,辛苦了。”笑了笑,羅非魚把懷裡的兔子放下,手裡兩顆白玉球扔回茶幾。
“放下身上背負的超級戰士與首富包袱,能心平氣和與樓下那些人聊天,不錯,麗雯你真不錯!”
“咯咯!!!”突如其來稱讚,邵麗雯露出笑臉,難得帶著幾分調侃,幾分頑皮“您說的嘛。永遠記住自己不是高高在上的神,隻是擁有力量的人。
人與人之間,除了掌握的資源多少不同,本質上沒什麼不同。
既然本質沒什麼不同,奴婢自然不敢無緣無故高高在上,俯視她人。”
“這我知道,我知道”小舞配合著舉手,興奮道“天師訓徒說,以聖視己,以凡視人。”
羅非魚
邵麗雯
“小舞姐,幾千歲的人,你是怎麼保住這麼幼稚的一點天性?
亦或者”狐疑看向羅非魚“亦或者,又是您惡趣味,有意保留小舞姐心底的這份澄澈。”
“看什麼看?”羅非魚不爽質問。
“沒。”邵麗雯搖頭,走動間換回睡衣,重新回到沙發。
“奴婢說的哪裡不對,一人裡天師訓徒,不就這意思嗎?”小舞見二人麵色古怪,扭頭不解問。
“沒,小舞你說的沒錯。”把玩著小舞一縷發絲,等鬆開,發絲在重力作用下又從指尖花落。
“奇奇怪怪,修煉什麼,果然麻煩。”再天真,她也知道自己剛剛的話,兩人一定有彆的想法。
很多事其實就那樣,世界本就到處充斥著矛盾。
兔子不吃窩邊草和近水樓台先得月,男子漢大丈夫能屈能伸和男子漢大丈夫寧折不彎,兩兩對比,不就是仁者見仁智者見智。
“對了,昨天夫人在,奴婢沒敢問。
主人,您那三屍是怎麼回事,能不能給奴婢解惑?”斜靠在沙發,雙腿筆直繃緊,邵麗雯突兀問。
“自己慢慢研究,彆想著走捷徑。
再說,以你們現在境界,我才不信三屍還能有多大影響。”
“小氣。”沒得到答案,邵麗雯訕訕笑笑,用著在場所有人都能聽到的聲音小聲嘀咕。
對於便宜主人三屍,她是真的好奇。
尤其是宛如吞噬一切黑洞上屍,誰家三屍會是那麼個造型。
好在昨晚見到的人都是老妖怪,心性經曆過幾千上萬年打磨。
換個人,說不定隻是看著,都得心神沉浸,難以自拔。
下屍可以千變萬化的模糊女性形象,她反而不怎麼好奇。
自家主人人渣好色知道的都知道,對方能把下屍收拾的服服帖帖,她隻佩服心性,對下屍本身無感。
中屍,不管什麼形象,就那麼一小隻,完全可以忽略不計。
唯獨上屍,真就屬於前所未見類型,很恐怖那種。
彆人的三屍照理說影響的隻能是本人,主人那個,就連其他人都能影響,足見其恐怖。
她都好奇,那種讓人看一眼都容易沉淪的恐怖上屍,本該受影響最大的便宜主人到底怎麼控製住的。
不過,人家不說,當女仆的可沒辦法。
坤薩,惡魔新建重力訓練場,女王正靠在休息區。
兩隻小精靈一個站在身側,一個站在身後替人輕柔太陽穴。
訓練場,小惡魔揮汗如雨,拚命壓榨身體潛力。
“王八蛋,這種運動強度,真搞不懂女仆團那些怪物怎麼日複一日堅持。”強大的重力,小惡魔隻覺得五臟六腑都在往下墜,肌肉撕裂,骨頭壓的哢哢響,隨時都要爆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