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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造物故豪縱,千裡玉鸞飛。”饒有興致打量果斷做出反應,跪伏報上姓名的女孩,羅非魚欣賞道“白玉鸞,好名字。”
“附庸風雅罷了,奴婢覺得還不如叫白雪來的乾脆利落。”女孩輕笑,隨即直起身子,好奇問“不敢問主人身份?”
“羅非魚,一個喜歡看熱鬨的人。”指了指門口,“對你,我還是那句話,至少今天,去留隨你。
真想加入我麾下,就留,不想加入,大門就在那兒,隨時可以離開。
弄一具假屍體,無非是給你個選擇機會,僅此而已。
你要想繼續以現在的身份活在外麵,隻要出去跟人解釋清楚,很容易,畢竟假的就是假的,你身上總有我看不到的地方,自然無法複製。”
“算了吧。
既然外麵已經是被劫匪殺死的人,出去又有什麼意義。
我就一女孩,家裡有幾個弟弟,儘孝也輪不到我。”灑脫笑了笑,白玉鸞雙指夾住自己的救命袁大頭“武功法術,誰能想到那些和尚道士居然不是裝神弄鬼。”自嘲笑了笑,歪頭看向主位“奴婢”似乎不適應,微微頓了頓“可以起來嗎?”
“她倆回來,跪了七天七夜。”指了指彩霞姐妹,羅非魚笑道。
“啊!”白玉鸞嚇一跳,低頭看看自己與地麵接觸的膝蓋。
“地麵鋪的是青磚,隻一會膝蓋就隱隱作痛。
七天七夜,兩條腿怕是不能要了吧。”從陌生到自來熟,白玉鸞適應的很快。
羅非魚莞爾,越發覺得麵前女孩有意思。
可以在保鏢死後拿槍與劫匪對峙,就算中槍要死,也想拉幾個墊背,而不是自暴自棄。
見識到未知力量,可以果斷做出選擇,很快適應新身份。
男人好笑盯著自己打量,不像生氣,白玉鸞心裡更有底,笑嘻嘻道“人家現在是您奴婢,自古以來都是奴婢伺候主人。
要是腿廢了,還得麻煩其他姐妹照顧,那多不好。”
彩霞
麗霞
盯著嬉皮笑臉打蛇順杆爬的女孩,二人怎麼也無法將她跟剛剛的人聯係到一起。
冷靜睿智是她,嬉皮笑臉也是她,二人不禁莞爾。
等了好久,沒等到便宜主人說話,白玉鸞挪了挪膝蓋。
自己皮膚,就這麼一會,估計膝蓋就得通紅。
羅非魚始終沒反應,又將求助的目光看向雙胞胎姐妹。
“嘖!!!”羅非魚笑著搖搖頭,指了指二人“她倆現在是戴罪之身,即使幫你求情在我這也沒啥分量。”
“哦。”
同情看了眼倆人,白玉鸞認命般低下頭,自言自語“我就知道,這年代想學點真東西,哪有那麼容易。”
“彆用話激我,沒用。”羅非魚笑著搖搖頭,起身刹那,已然換了身衣服,把白玉鸞再次看的一愣。
“因為你的事,把我上午安排都耽誤了。
下午,可不能繼續浪費。”掌心不知何時多出倆白玉球,羅非魚走出正堂。
“我這算考驗嗎?”等雙胞胎姐妹離開,還跪在原地的白玉鸞輕聲低喃。
把玩著手裡的大洋,自嘲笑了笑“以前還覺得這玩意也就那樣,沒想到還能救命。”
正胡思亂想,突然聽到砰砰砰的聲音。
心裡好奇,下意識就要站起身。
起到一半,想了想,又重新跪下。
“忍忍。
能創造出個身體,能用普通駁殼槍打穿牆壁,能把大活人憑空托起,還能極短時間把我治好,疤都不留,這救命恩人挺邪門。
要是騙子,這一跪就當還了救命之恩。
要真有本事,嗬嗬真當所謂的女仆又何妨。”心裡不停告誡自己,強忍著膝蓋傳來的痛,挪到正堂門口。
說是正堂,其實就是個小房間,放到後事就是農村客廳。
透過門縫,看著聲音來源,白玉鸞微微一愣“對著空氣揮拳都能打出爆鳴聲,姐妹倆有點東西啊。
不過貌似並不是太神奇,昏迷前看到的到底是幻覺,還是”搖搖頭“不是幻覺。
真是幻覺,我自己知道,外人又怎麼會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