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入職當天,蛇妖迎來苦逼的研究生活。(被人研究。)
天使冷日常打開隔音結界,霎時間,整個生物實驗室想起一群女天使訓斥,叫罵,叫囂,如同菜市場。
“不知所謂。”猜到結果,天使冷聳聳肩,揮手重新布置結界。
“你當初堅持多久,她們這才關多久。
等著吧,幾百人關一起,時不時相互鼓勵,一千年能有人開始服軟我都燒高香。”
日常在實驗室摸魚,見到天使冷又雙叒叕挨罵,白月魁不禁調侃。
“怎麼說都是自己人,還有不少都是老前輩,總得試試啊。”天使冷聳聳肩,視線投向透明玻璃容器“天基王這分身你們研究的差不多就不能收起來?
擱這擺著,不說炙心每天看著尷尬,還反複刺激那些老前輩,得不償失。”
聞言,白月魁笑了笑,有些無奈“你要說彆的,我還能想辦法配合。
唯獨鶴熙分身,嗬”嘲諷笑了笑,白月魁吐槽“我都不知道老大對她哪來那麼大怨念。
本體一天不能活捉,估摸著鶴熙分身就得一直在生物實驗室展覽。”
天使冷。
羅非魚怨念,她當然知道。
不止知道他對鶴熙怨念大,更知道,對方同樣對天使彥恨得咬牙切齒。
更是不止一次,青天白日拉著天使姐妹擦玻璃容器。
那股子怨念,知道的是害他和阿追分手。
不知道的還以為兩人有殺爹,殺媽,殺全家血仇。
冷姐表示,要不是之前跟他有點交情,整不好自己都得被摁著擦擦玻璃罐子。
白月魁幫不上忙,天使冷再一次失望離開。
見狀,白月魁笑了笑,繼續在實驗基地到處閒逛。
現在有分身輔助工作,本體除了某些特定時候,已經極少參與實驗研究。
“剛穿越就能遇到襲擊,也不知道老大在外麵混的怎麼樣?”視線無意掃到配合實驗的竹葉青,白月魁心裡充滿好奇。
“這位公子,奴家敬您一杯。”出生地,方圓幾百裡最大青樓,羅非魚坐在包間,身邊圍著個相對時代,走在時尚前沿的鶯鶯燕燕。
不遠處,有人撫琴助興,再次被妖精包圍。
“喝!!!”
某人來者不拒,紮根在脂粉之間,儘情享受金錢帶來的特殊待遇。
墨色長袍褪下,扔到一邊,內襯不止一次被不同大小的小手入侵。
“羅公子,果然英武不凡,蓋世英雄。
來,奴家也敬您一杯。”
說話的是個身上披著粉色紗衣,肌膚若隱若現女子。
八十分的容貌,加入女仆團的資格都沒有。
十八九歲,就已經被風塵磨滅了本性靈光。
雙眸黑白分明,卻充斥著市儈與現實,還有一抹本不該出現在她年紀的滄桑。
臉上笑容很美,卻也很假,一眼就可以看出,她的笑是為了笑而笑,不是發自真心。
八十分的相貌,八十五分身材,放到外麵還行。
在他這,真就隻算一般般。
不過體驗的就是生活,真找美人,女仆團多的是,某人自然不在意一個青樓女子。
一口喝乾杯中酒,羅非魚抬抬手,示意其他人出去,自己則饒有興致打量撫琴女子。
粉衣服女子見狀,露出遺憾,戀戀不舍走出包廂。
冤大頭儘在眼前,看到吃不到,就很氣。
撫琴女子十六七模樣,一襲相對場合比較素淨的白色對襟長裙。
與其他人不同,即使隻是撫琴,女孩仍將自己包裹的嚴嚴實實。
仿佛看不見包廂氣氛,自顧撫琴,對羅非魚目光視而不見。
許是彈得太久,少女書卷氣的漂亮臉蛋露出痛苦。
不過,沒聽到叫停,卻始終在堅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