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知易行難,從來如此。
哪怕恍然大悟,上萬年堅持也不是說想開就能想開。
即使某人上萬年道德底線,法律底線,已經很低,很低。
但有些堅持上萬年的東西,恰恰正是心裡最在意,最根深蒂固的束縛。
熱情如火,柔情似水。
火舞妹子湊合,大祭司波塞西可不是蓋的。
高山仰止,源遠流長,深不見底,兩根筆直的白玉柱更是撐起一片天。
沙發,茶幾,地板,床榻,大祭師表現出不俗戰力。
北冥有魚,其名為鯤,鯤之大,一鍋燉不下。
好在大祭師身化北冥,大舟小舟,全都吃得下。
火舞?
基於自身先天條件,加上後天開發不夠完善,隻能打打下手,輔助。
翌日,窗外大雨仍然沒停下跡象,打在房車玻璃,劈劈啪啪響個沒完。
好在房車玻璃經過特殊處理,水打在上麵,第一時間就會順著玻璃滑落,妥妥的不粘鍋。
窗外大雨朦朧,cyc本地人也不會這種天氣出去狩獵,羅非魚乾脆靠在窗邊,欣賞外麵風景。
大雨下的草原與平時的草原相比,好多動物也不願這時候出來覓食,好似少了幾分煙火氣,卻給人種另類的生機盎然之感。
草地更加翠綠,空氣中雜質仿佛被雨水清洗過,更加清新。
“以前沒怎麼留意,這就是cyc草原上的雨季,雨下的真大。”
親眼目睹幾個不大的水坑因為大雨的緣故,一點點連成片,化為大片水塘,羅非魚胸中舒暢,有種親眼目睹積水成淵的既視感。
“雨大?算是吧。”不知什麼時候,一襲紅色睡裙的火舞從沉睡中醒來,悄無聲息爬到羅非魚身側坐下。
女孩紅光滿麵,雙眸神采奕奕,皮膚仿佛更加水嫩,如同晨露洗滌過的鮮花。
羅非魚抬起胳膊,後者自然而然將身子靠在男人一側。
不等羅非魚開口,靠在他身上的火舞就喃喃道“現在的降雨量看似很大,實際上,哪怕下了幾天,仍然無法滿足草原需求。
今晚,或者明天,雨水還會變的更大,大到將即將乾涸的幾條大河填滿,那才是真正的雨季。”
羅非魚。
火舞的話,某人承認,自己聽懂了,卻大受震撼。
不是震撼對方能預測雨水還會變大,而是吃驚於火舞居然知道cyc草原的事。
“你見識過這裡的雨季?”抬手將火舞打橫放自己腿上,羅非魚不解問。
“嗯。
去不前年。
前年cyc的雨季,奴婢無聊時用感知觀察過。
咱們小鎮基地在海邊,經常下雨,主人您可能見得多,沒留意過外麵的雨水。
相比起海邊的狂風暴雨”指著窗外,火舞嘴角勾起弧度“草原的大雨才更能讓人體會到萬物之源這句話的含金量。”
“嗬嗬,含金量,還挺會整詞兒。”羅非魚嗤笑,望著窗外大雨,雙眼逐漸變得深邃。
視野中,景物飛速變化。
從連成串的水珠,變成一滴水,從一滴水變成無數水分子,最終定格在原始的原子形態。
羅非魚皺眉,注意力更加集中,精神力瘋狂向著雙眼彙聚,逐漸原子再次放大,放大,繼續放大“淦!”
雙眼突如其來劇痛,眼中深邃神光頓時消失。
“還不能更進一步,真特娘”
耳邊突然響起的淦,頓時吸引了火舞注意。
仰起頭,關心問“主人,您?”
“沒事,試試觀法,繼續賞雨。”
強大的恢複力,法力與精神力收回刹那,刺痛的雙眼就已經恢複。
見火舞不解看向自己,羅非魚伸手在人腰上拍了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