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蒼山小住幾日,羅非魚帶著小琉璃堂而皇之進入雪月城。
安家第一夜,落霞仙子夜襲。
安家第二夜,落霞仙子再次夜襲。
安家第三夜,葉若依夜襲。
第四夜,李寒衣夜襲。
第五夜,小琉璃強勢出擊,被尹落霞輕易鎮壓,又雙叒叕夜襲成功。
每天喝喝茶,久違欣賞欣賞雪月城美景,偶爾去登天閣看人闖閣,時間轉瞬而逝。
某一天,羅非魚正無聊在街上到處閒逛,順便帶著馬戶兄弟遛彎。
突然聽說又有人闖登天閣,立即拉著馬戶兄跑去看熱鬨。
“啊啊啊,啊,啊啊!!!”馬戶兄嚷嚷著在前開道,某個很順利擠進看熱鬨隊伍。
“第十層,這次闖閣的小哥很不一般,我打賭最起碼能登上十二層。”
“不止,我覺得能登上十三層。”
“我賭他到十一層就會失敗。”
人群中,眾人各自發表自己看法。
羅非魚四下打量,牽著馬戶,很快找到距離最近的茶館。
說是茶館,其實就是用木頭和破布搭起的小茶攤。
幾張老舊的桌椅,就是老板吃飯的營生。
“一壺茶,一盤花生瓜子。”看了眼灶台處的中年男人,羅非魚取出小塊碎銀子扔給對方。
“客觀稍等,茶這就來。”接住碎銀子,中年人立即掛起熱情微笑。
取出大茶壺,抓一把茶葉往裡一扔,接開灶台上的鍋,用木瓢盛滿水就直接倒進茶壺。
主打就一個量大管飽,其他都不在乎。
羅非魚隨意拿起個倒扣的茶碗,等老板把最起碼一升水的茶壺端上桌,立即給自己滿一杯。
渾濁的茶湯裡,夾雜著無數碎茶葉,茶杆。
量夠大,質量和味道,嗯,很濃,就是不咋樣。
一小盤瓜子花生上桌,羅非魚翹起二郎腿,如同無所事事的街溜子坐在茶攤看熱鬨。
不遠處,某窗口,漂泊許久才來到雪月城的蕭瑟正撐著下巴,好奇打量著吃瓜的某人。
“巧合還是彆有圖謀,為什麼你也會出現在雪月城?”想起百曉堂傳來的情報,原本已經對羅非魚放鬆警惕的蕭瑟,再次升起懷疑。
“百曉堂說是柴桑城普普通通的土財主,怎麼看都不像所謂的土財主。”
蕭瑟望著熟悉的高大背影,任他精似鬼也猜不到,自己信任的師妹,百曉堂現任百曉生早已經換了人。
彆說區區師兄,親爹都被姬雪騙的一愣一愣,師兄算個毛線。
正思忖著羅非魚對自己有沒有威脅,街道突然傳來女孩呼喝聲。
司空千落手持銀槍,策馬奔向登天閣。
羅非魚從登天閣收回視線,很快將注意力放到街道。
蕭瑟如同原著,不知道司空千落會放水的他,主動替雷無桀擋住今天負責守十四層的司空千落。
二人你追我趕,如同歡喜冤家。
得到蕭瑟指點,雷無桀很快通過十三層,接著是代替司空千落,唐蓮鎮守的十四層。
天空雷聲滾滾,烏雲轉瞬彙聚,一道閃電劈在十五層,將牆壁劈開。
不知什麼時候,不大的小茶攤,羅非魚身邊多出倆人。
“閣下,又見麵了。”蕭瑟拿起茶碗,輕笑著對羅非魚示意。
“嗯,好巧。”羅非魚抬手示意一下,扭頭繼續盯著登天閣。
蕭瑟“嗯,好巧,這是什麼見鬼打招呼方式?”
見人不搭理自己,一肚子疑惑也隻能憋在心裡。
“認識這位小兄弟?”司空長風打量幾眼羅非魚,若有所思“小兄弟不是雪月城的人?”
“最近搬來的雪月城,和李寒衣還有尹落霞關係不錯,勉強算朋友。”
“恐嚇,這小王八蛋恐嚇我啊。
李寒衣,彆以為提李寒衣我就不敢調查你。”
心裡腹誹,司空長風甚至沒能和駕鶴離開的雷雲鶴告彆。
“李寒衣和尹落霞的朋友,我怎麼沒聽說她倆有這麼個朋友?”
上下打量著羅非魚,無論身高,容貌,司空長風很確定,自己對這人沒任何印象。
“不知小兄弟名號?”司空長風微微抱拳問。
李寒衣朋友,哪怕貴為槍仙,三城主,也不好擺架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