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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老大的爽就在於,有難題可以扔給下麵的人。
成功是老大領導有方,失敗就是辦事的人廢物,不堪大用。
“羅先生。”
本想去登天閣看熱鬨,到了才想起來,昨天登天閣已經被自己小侍女拆了,今天還在收拾殘骸。
男人嘛,看人開挖掘機都能打發時間,收拾登天閣殘骸對某人來說同樣可以當熱鬨看。
茶攤老板正愁登天閣拆了,自己生意不景氣。
見到羅非魚,頓時眼前一亮,熱情招呼。
雖然自己這每天都有無數客人,像麵前男人一樣高大的卻還是第一次見。
昨天這位自我介紹,自己還真記住了對方名字。
“羅先生裡麵請,今天還是一壺茶一碟花生瓜子對吧?”
“額!!”
見老板麻溜接過馬戶韁繩,拉著自己往攤位走,羅非魚陷入沉默。
“這算強買強賣,還是盛情難卻?”
考慮幾秒,仍然沒找到形容自己處境的詞。
一大壺茶水,一小碟花生瓜子,老板全程沒用一分鐘就擺到羅非魚麵前。
然後一臉諂笑,食指中指有意無意與拇指摩挲。
羅非魚越發沉默,從掛在腰間的荷包取出塊碎銀子扔給老板。
撫摸著漂亮的雲紋荷包,心想“還得是大琉璃,小琉璃就沒這份刺繡手藝。”
“好漂亮的荷包,是您愛人送的嗎?”
“不是,貼身侍女送的,說掛個荷包能中和我陽剛之氣。”
蕭瑟。
大老遠就看見羅非魚把玩著荷包,過來打個招呼,沒想到對方居然會真回答。
而且“中和陽剛之氣是什麼鬼?”心裡吐槽,蕭瑟賊兮兮扭頭看向身後。
搞不明白,為什麼司空家那位大小姐乾嘛一大早就跑去找自己麻煩。
“蕭瑟,哪裡跑。”
伴隨著女孩嬌斥,羅非魚能明顯察覺蕭瑟不自覺打個哆嗦。
“年輕真好。”
“你也不大好吧!”蕭瑟無奈扶額,指了指羅非魚“這位羅先生是二城主朋友,司空小姐,我勸你禮貌。”
“禮不禮貌用不著你教。”橫了眼蕭瑟,司空千落抱槍行禮道“晚輩司空千落,見過前輩。”
“不用叫前輩,其實我才十八來著。”看著英姿颯爽的司空千落一本正經抱槍行禮,羅非魚露出禮貌不失尷尬的微笑。
至於十八。
嗬,身體年齡一萬幾,老子心裡永遠十八歲。
“額!!!”
司空千落。
蕭瑟。
“說你年輕那是看皮膚,你丫一張大叔臉,哪來的臉自稱十八?”心裡腹誹,尷尬不知不覺出現轉移情況。
見狀,羅非魚這才想起自己用的已經不再是曾經的臉,而是一張中年大叔臉。
“我就是長得有點急,你倆信嗎?”摸了摸下巴,某人做最後爭取。
齊刷刷搖頭,接著又點點頭。
蕭瑟沉默良久,實話實說“乍看之下,羅先生確實很年輕。
仔細觀察就會發現,您最起碼三十歲以上。”
羅非魚。
“前輩就前輩吧,三十歲其實也不差。
男人三十一枝花,還行。”對著茶水整理整理頭發,羅非魚抬手一握,兩顆白玉球出現在掌心。
“諾,送你了,對你來說,算是不錯的法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