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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丫頭嘰嘰喳喳,塗山城後臨時場地,塗山雅雅與被控製的白月初戰鬥進入白熱化。
哪怕被人隔著塗山城打傷胳膊,歡都落蘭仍舊沒放棄對白月初控製,反而變本加厲。
純質陽炎,可以削切空間的虛空之淚,遇到法力全開的塗山雅雅全成了笑話。
因為接連遭遇小女仆幾十次打擊,哪怕演戲,塗山雅雅全程都沒任何大意。
相比起原著,現在的白月初那叫一個慘。
有對曾經好友的懷念,有對姐姐的想念,有對無儘酒壺上蠢到家雅字的報複,有因為最近總挨揍的不爽發泄。
總而言之,言而總之,看的白秋嗯那叫心疼“淦,說好的演戲,我兒子什麼情況?
大街遇見,不依靠感知,怕是我都認不出。”
臉最起碼大三圈,出了名的厚臉皮青一塊紫一塊,因為腫的太高,連皮膚看著都薄的透亮。
“道士哥哥胖了。”呆呆盯著自家道士哥哥好久,塗山蘇蘇總結道。
“啊!”察覺衣領被人拎起,小孩不禁驚呼。
親親,純質陽炎燒烤,塗山自認算是將條件創造完,坐等塗山紅紅二次現身。
然後期待中的眾人就看見小蘇蘇被純質陽炎燒的咿呀亂叫。
“養頭豬養五百年也該有感情了,親姐妹,嘖塗山蘇蘇還真悲劇。”望著塗山雅雅毫無留戀放火,純質陽炎中慘叫的塗山蘇蘇,葉若依不禁皺眉。
哪怕原著再怎麼好笑,拿到現實也隻會讓人覺得殘忍。
一個叫了幾百年姐姐,一個叫自己幾百年姐姐,塗山雅雅毫不猶豫的樣子,著實讓人心寒。
“相比起塗山紅紅,塗山蘇蘇對塗山的價值低,二選一,很正常。”瞥了眼投影中從始至終一言不發的塗山容容,羅非魚撇撇嘴“所以,看熱鬨還行。
收入女仆團,嗬嗬。”
“相比起塗山紅紅,塗山蘇蘇就是暫時掌握紅紅身體的道具而已。
能活五百年,已經是她造化。”
“小西?”羅非魚懵逼看向語氣中滿是嘲諷的波塞西。
波塞西聳聳肩,將臉埋進羅非魚胸口。
“奴婢曾經是海神繼承人成神的祭品,塗山蘇蘇何嘗不是塗山紅紅回歸的祭品。”
“懂了。”輕撫波塞西粉背,某人心說“和著是感同身受。”
隨著時間推移,見識過的世界越來越多,曾經還對海神無比虔誠的大祭司信仰早已不純粹。
獻祭,大家都是人,憑什麼我要為一個陌生人成神獻祭自己?
塗山蘇蘇,在她看來何嘗不是塗山紅紅覺醒的犧牲品。
原著,除了白月初,沒任何人考慮過小蘇蘇自己感受。
鬆開摟著波塞西的手,抬手之間,羅非魚手裡多出倆透明容器,容器內是鮮紅的血液。
“如果複活東方月初,他倆一個為了紅紅,一個為了蘇蘇,我很好奇,白月初和東方月初會不會打一架?”
葉若依。
波塞西。
幾十小女仆。
話音剛落,現場立即變的安靜,所有人吃驚看向自家便宜主人。
“白月初想留下蘇蘇,東方月初想塗山紅紅,主人您是魔鬼嗎?”
想到白月初與東方月初爭風吃醋,為了自己喜歡的人大打出手畫麵,同時一哆嗦。
“前世戰今生,好殘忍!”
無視小女仆吃驚,羅非魚就那麼堂而皇之挑出裝著東方月初血液的瓶子。
“是時候給塗山一點震撼。”嘴角揚起大反派獨有的霸氣邪笑,羅非魚身影突兀從彆墅消失。
麵麵相窺,葉若依嘴角抽搐,喃喃道“塗山怕是要亂啊。”
塗山城後空地,望著突兀出現的高大人影,所有人同時一懵。
回過神,眾人反應不一。
老王和老王頭上前幾步,臉上不正經收斂,恭敬抱拳“見過前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