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主仆仨不知道彆人正把自己聊天當吹牛,實則,知道也不在意。
不在同一高度,彆人怎麼想,不切身傷到自己,隨他去。
簡單聊了聊,定好日子,小酌幾瓶,開車回彆墅。
好在因為在城郊,幸運沒遇到查酒駕,一路順利返回。
當夜,為了鼓勵二人,羅非魚好好檢查了邵麗雯胸口朱砂痣,又欣賞過白玉鸞傲氣淩人。
一如既往,朱砂痣仍然如玫瑰般芬芳,鮮豔。傲氣淩人,百折不撓,遭遇再多打壓,磋磨,表現依舊頑強,不肯屈服。
翌日,吃過早餐,羅非魚返回山穀。
說好女仆團不參加自己在烈陽與帝蕾娜辦的婚禮,羅非魚決不食言。
除了紅薯與晏琉璃,羅某人決定烈陽婚禮,女仆一個不帶。
“紅薯姐可以理解,第二人為什麼是我?”得知自己要跟著紅薯一起去烈陽伺候,晏琉璃一臉懵。
換成尹落霞或者小琉璃,都不奇怪,自己跟紅薯姐是怎麼回事?
“結婚是喜慶事,女仆團能完美駕馭紅色古典襦裙的就你和紅薯。”
“有道理!”
羅非魚解釋,瞬間得到所有小女仆認可。
看向紅薯和晏琉璃,幾人倒是不羨慕。
“琉璃姐加油,婚禮期間可不能讓烈陽那群小丫頭比下去。”
“若依說的對,大家都是貼身侍女,紅薯姐和琉璃姐不能輸給夫人的貼身侍女哦。”
“得了吧。”晏琉璃翻個白眼,一把拍開葉若依小手。
“結婚,蕾娜夫人身邊跟著的撐死四個曾經的貼身侍女,剩下的十有八九就是陪嫁。
按照主人說的,夫人堂堂烈陽女皇,陪嫁數量一定不少。
去掉高小月和舞昭兩個名額,最起碼還得幾十人。
幾十人陪嫁隊伍,良莠不齊,跟她們比什麼比。
一群大小姐,會伺候人嗎?”
“幾十陪嫁加入,會不會影響女仆團整體質量?”提起陪嫁,姬雪不由擔心。
“想多了。
夫人的陪嫁名義上是送到親王府,至於有沒有資格加入女仆團,最終還得主人說的算。”說話的同時,晏琉璃對著沙發上的羅非魚眨眨眼。
後者聳聳肩,“蕾娜說她懶得管,至於招不招進女仆團,隨緣吧。”
“哦。”
見便宜主人興趣缺缺,紅薯幾人麵麵相窺,表示無法理解。
隨便聊了幾句,考慮到羅非魚心情不好,留下懵逼的李寒衣和玥瑤,其他人全都忙碌自己的事。
輪到自己伺候,二人心有靈犀暗歎一句“倒黴。”
彆人能避其鋒芒,自己不行。
“主人,奴婢最近對大河劍又有了點新感悟,要不”
“沒心情,等有心情再說。”
一句話,李寒衣打破氣氛計劃宣布破產。
清冷的眸子求助看向玥瑤,後者搖搖頭,癟癟嘴,表示愛莫能助。
客廳氣氛詭異。
明明距離結婚一天比一天近,是大喜事,便宜主人偏偏一天比一天低氣壓。
不,不是時時刻刻低氣壓,是低氣壓頻率和時間都在增加。
“要不奴婢和玥瑤好好伺候”
“沒心情。”說完,還對著門口揮揮手。
二人見狀,相互對視,搖頭歎氣離開。
“我懷疑主人是婚前恐懼症。”山穀小花園,幾個貼身侍女圍坐在一起,尹落霞煞有其事開口。
“怎麼說?”紅薯不解問。
尹落霞就很有道理“主人那麼一個放蕩不羈愛自由的人,知道自己即將步入婚姻的墳墓,婚前出現焦慮在所難免。
因為靜功比較厲害,又焦慮不起來,最後就變成了現在的低氣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