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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額!!!”
望著帝蕾娜身上簡單白色連衣裙,對比自己一身華貴晚禮服,陳舒婷隻覺自己最近火星逆行,諸事不順。
新娘穿著簡單樸素,女仆穿著華貴,妥妥的倒反天罡。
看看小舞,再看看一群小侍女,冷汗順著陳舒婷額頭漱漱落下。
“現在換一身普通打扮,會不會顯得刻意?
說好的大師限定款婚紗,為什麼不換?”盯著衣架上幾款婚紗,陳舒婷一肚子問號。
“挺不錯,比某人好。”臨時更衣室,羅非魚聲音突兀響起,聽不出喜怒。
小舞一臉呆萌,打量著帝蕾娜“夫人,您怎麼不換婚紗?”
知道小舞性格,帝蕾娜不在意笑了笑,反問道“你怎麼不穿晚禮服?”
“穿著彆扭。”
“我也一樣。”
簡單對話剛落,陳舒婷撲通跪了。
華麗的晚禮服壓在膝蓋下,與地毯直接接觸。
“奴婢知錯,請主人、夫人責罰。”
此刻,陳舒婷心裡就一想法“麻繩專挑細處斷,厄運專挑苦命人,自己還真黴運連連。
如果自己不作死就不會成為小舞姐跟班,不成為跟班,就不會麵臨現在尷尬處境。
要是宴會廳,同樣的打扮,有無數小姐妹分擔火力,根本不顯突兀。
唯獨更衣室,彆人都穿著簡單,隻有自己一襲華貴晚禮服,顯得那麼突兀。”
“這求生欲,我給九十九分,多一分怕她驕傲。”尹落霞傳音給葉若依。
“已經夠倒黴,不想更倒黴,人之常情,可以理解。”晏琉璃笑了笑,沒有幸災樂禍心思。
講真,陳舒婷打扮,其實沒毛病。
大家都知道,之所以把夫人壓下去,不是她穿的多華麗,而是夫人自己作妖。
問題是,夫人可以作,女仆也必須替人兜底。
現在撞槍口的陳舒婷,明顯成了兜底的人。
瞪了眼羅非魚,帝蕾娜上前幾步,扶起陳舒婷“穿件漂亮衣服而已,你有什麼錯。
起來,我做主,老羅今天不會罰你。”
見帝蕾娜開口,羅非魚聳聳肩,表示認可。
本來他就沒準備怎麼陳舒婷,純純是她自己想多了。
帝蕾娜自己有好衣服不穿,人家小女仆穿件好的,又不犯法。
咋,自己作妖,女仆團兩萬人還得陪著?
伸手拉過陳舒婷,輕輕替人拍了拍晚禮服膝蓋位置。
“裙子不錯,真心話,沒責怪你意思。”
察覺陳舒婷身子僵硬,動也不是,不動也不是,羅非魚就很有經驗的伸出手,在人後燈拍了拍。
“手感上佳,肌肉練的不錯。”
“咳咳咳!!!”
“咯咯咯!!!”
伴隨著帝蕾娜破防,小侍女笑聲,更衣室氣氛轉瞬恢複。
“講真,舒婷晚禮服不錯,要不你試試晚禮服?”無視媳婦不爽,羅非魚攬著人肩膀誘惑道。
“前凸後翹,若隱若現,真心不賴。”
“滾。
大喜日子,彆逼女神發飆。”掌心恒星能量一閃而逝,帝蕾娜看向小舞“樓下人到齊了嗎?”
小舞搖搖頭,誠實道“不知道,奴婢剛到酒店就來這了,沒留意宴會廳一共多少人。”
“紅薯。”羅非魚看向紅薯。
後者心領神會,立即進入後台,查看大家位置。
“除了山河社稷圖姐妹,其他人都到了。”
“蕾娜,小倫他們說沒說幾點到?”
“嗯,我和大家定的十點。”帝蕾娜想都不想,給出答案。
“走吧,馬上十點,咱倆下樓接人。”
“好。”
見夫婿伸手,帝蕾娜很自然將小手放到寬大的掌心。
一群人浩浩蕩蕩走進電梯,很快來到一樓大廳。
這次婚宴,要說真正意義上的客人,也就雄兵連一行人。
因為是包場,酒店大廳除了工作人員,空蕩蕩的。
一行人來到休息區,耐心等著唯一一夥客人。
都是貼身侍女,陳舒婷顯得微微有些局促,緊緊跟在小舞身後。
換成平時以她的性格根本不會出現類似情況,可剛剛的事,女孩到現在還心有餘悸。
哪怕說的算的兩位都表示不追究,但作為曾經的上位者,她本能覺得上位者說的話不能全信。
時間在幾人說笑間過去,九點五十左右,伴隨著飛行器落在酒店前廣場,雄兵連一行人接連走向酒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