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將何為人洞整理好,布置結界,紅薯與徐渭熊就下到九曲盤桓洞。
打量石壁好一會,徐渭熊撇撇嘴,板著臉離開。心裡偷偷還便宜主人四個字評價“缺德,真損。”
紅薯掩嘴輕笑,腳下步伐加快,直接跳到羅非魚背上。
兩條白玉般的大長腿,一如既往,堅韌有力。
“主人,這要讓曲彤或者張楚嵐那群人看見,真學了去,怕是得把人坑死。”
“曲彤又不是傻子,這種小把戲也就糊弄糊弄張楚嵐那二逼而已。
我估摸著,王震球都騙不過。
不過嘿嘿”指了指隻剩幾寸露在外麵的長劍,羅非魚壞笑道“不上當不要緊,還有後手。
隻要他們好奇拔劍,鐵定上當。
恰恰,王震球就是個好奇心很重的人。”
單手放到身後拖住小侍女挺翹臀半,羅非魚懶洋洋打個哈欠隨口問“無根生那些寶貝收藏品處理了嗎?”
“扔角落裡了,放心,不知道您什麼心思,奴婢和渭熊可不敢隨意破壞。”
身後,女孩口中熱氣打在羅非魚脖頸,好似想起什麼,又好奇問“主人,奴婢有個問題能不能問問?”
“咱倆有啥不能問的,問唄。”享受著背後傳來的彈軟,羅非魚沿著石階走回何為人洞。
“這可是您說的,奴婢可問了。”
“問,紅薯詢問,有問必答。”
“咯咯咯,您就會哄奴婢。”將臉蛋在主人臉上蹭蹭,紅薯心裡暖洋洋的,說不出的開心。
彆管話裡有幾分是真,至少聽著舒服。
“奴婢就想問問,您除了去一趟陸家大院,民國時期劇情一次沒跑去看熱鬨,甚至沒參與,咱們這一趟特意跑來一人之下,又特意回民國時間究竟圖什麼?”將心裡疑惑問出口,紅薯就安靜等著羅非魚回答。
不止她好奇,就連徐渭熊也好奇,二人私下不止一次聊過。
“還以為什麼事,就這種問題啊。”羅非魚翻個白眼,無所謂聳聳肩“還圖什麼。我說自己什麼也不圖,就是單純想見見年輕時的陸瑾,年輕時的老天師你信嗎?”
“信。”沒任何猶豫,紅薯第一時間給出答案。
“隻要是您說的,無論答案多不靠譜,奴婢都信。”
“我就知道。”
紅薯回答,羅非魚笑的很得意。
就喜歡紅薯這一點,對自己無條件信任。
哪怕有疑惑,隻要給出答案,任何情況下都會無條件執行。
聽著從地下洞口傳出的聲音,徐渭熊撇撇嘴,表情帶著三分無奈,三分不甘,還有四分不屑。
性格使然,她知道自己永遠無法做到像紅薯一樣,無論主人說什麼,隻要說了,甚至懶得考慮得失都會無條件支持。
自己會思考對錯,自己會考慮行不行,哪怕最後因為身份原因不得不執行,下意識分析利弊的習慣也始終刻在骨子裡。
二人把何為人洞布置的很簡單,能量源,幾處照明燈,一張大床,用木頭搭建的臨時廚房就是所有布置。
山洞不小,多出張床,多出個廚房,仍然顯得很空曠。
把紅薯放下,羅非魚靠在床上,抬手一抓,無根生成堆的藏品中一幅油畫就被他淩空抓進掌心。
油畫上是個梳兩條辮子,坐在欄杆上的小女孩,天真可愛。
如果是動圖,相信小女孩雙腳一定是調皮的前後擺動。
從小女孩身上,還能看到幾分馮寶寶的影子。
不過,與馮寶寶不同,女孩笑的很天真,眼睛裡有著該年齡小女孩的靈動活潑。
打量著油畫,羅非魚不得不佩服無根生多才多藝。
不止全性掌門當的好,盒子炮用的好,就連油畫水平也在水準之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