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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啊等,等啊等。時間一晃又是一個月,蘇瑪麗和天使若寧還留在無名星球熟悉力量。
彆說想打架的黛拉,這次就連二郡主都有些懷疑人生。
卡爾明知二人熟悉力量,也不催促,一度讓徐渭熊以為是不是自己已經暴露,三人合夥在演自己,順便拿主人逗悶子。
相比起不淡定的小女仆,作為另一當事人,某人就要沒心沒肺許多。
一個月,偶爾逗女兒,逗兒子,閒著無聊看看書,釣釣魚,小日子不要太瀟灑。
為了裝逼,某人還特意弄了場鵝毛大雪,然後自己帶小侍女跑到荷花池中心涼亭賞雪。
銅鍋熱氣蒸騰,熱湯翻滾,涼亭外鵝毛大雪漱漱落下,天地白茫茫一片,溫一壺自釀高粱酒,生活好不愜意。
最主要,賞雪之餘,更有小女仆獻舞助興。
廣袖流仙裙,仙女赤足踏在蓮蓬,荷葉,於風雪中舞動。
以荷葉蓮蓬為舞台,以漫天白雪為背景,以呼嘯的風聲為樂,很普通的舞蹈,卻好似讓人置身仙境。
除了涮鍋子的某人,無數小女仆為之側目,想著自己要不要學學舞蹈,增加幾分底蘊,創造更多伺候機會。
直到發現涼亭中的某人光顧著胡吃海喝,壓根沒關注獻舞的小姐妹,大家又訕訕收起小心思。
主人沒藝術細菌,學個屁的跳舞,想辦法好好學習足療按摩吧。
足道也是道,技術也是術,手法也是法,學好說不定對膚淺的主人有奇效。
鐵馬冰河刷刷飛舞,最少三斤的黃羊肉被李寒衣切成均勻肉片。
刀功一流,無懈可擊。
曾幾何時,誰要是用自己佩劍切羊肉,李寒衣覺得自己高低得和人拚命。
現在嗬嗬,雪月劍仙表示,武器而已,切人和切羊肉有什麼區彆?反正都是切肉。
玥瑤夾起一筷子鮮羊肉放進銅鍋,過個十幾秒,再把羊肉放進芝麻醬蘸料。
某人喝著小酒,賞雪的同時,時不時將涮好的羊肉送嘴裡。
要不是覺得讓人投喂可能影響自己高大英武形象,其實羅非魚也想試試和珅和大人生活,做到真正的飯來張口。
“主人,您前幾天出去是有什麼安排嗎?”想起前幾天發生的事,給人倒酒的玥瑤好奇問。
對於打聽某人小秘密,小侍女沒任何心裡壓力,都是有話直說。
沒辦法,主人太親民,想體驗體驗壓力,除非真把人惹毛,否則太難了。
嗯,鑽井除外。
見人一臉八卦,沒丁點曾經帝女大家閨秀風采,羅非魚翻個白眼,懶得搭理。
“說說唄,奴婢就是好奇您為什麼特意出去一趟。”見人不回答,玥瑤更加好奇。
某人明顯忘記一句話,越是得不到才越想得到。
女人的好奇心發作,得不到答案,心癢程度不下於老色批看不到美女。
李寒衣悄悄豎起耳朵,她也很好奇便宜主人前幾天出門到底乾嘛去了。
玥瑤說,自打那天回來,主人再沒盤過棋子,一定有陰謀。
經過回憶,她也注意到,主人這幾天確實沒盤棋子。
如果是巧合還好,如果是對方把那三十二顆棋子扔出去,那就有意思了。
那可不是簡單棋子,而是三十二顆質量堪比地球的星球。
經曆千年煉化,現在誰也不知道便宜主人把那三十幾顆星球煉化到何種程度。
羅非魚懶得搭理倆人,喝口自釀高粱酒,入口柔,一線喉不存在。
辛辣,入口從口腔宛如火線,一步到胃。
胳膊支撐桌麵,掌心撐著腦袋,視線自動跳過八卦的小侍女,看向風雪中翩翩起舞的小舞姬。
揮灑之間,衣袖卷起風雪,身化白龍,翱翔於水麵。
輾轉又重新變回仙女,粉嫩的足尖輕輕點在蓮花中心。
蓮花搖曳,又穩穩將人接住。
下一秒,女孩再次化作白龍,落到另一處,仿若風雪精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