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下室溫度降低,原本不怕的他又有點害怕,不想跟羅非魚分開。
療養院主樓進門處,穿著黑色衛衣,黑褲子,長相清秀的小夥望著被人踢開的大門,還有門內地麵瓜子皮,總覺得有一種熟悉的既視感。
瓜子皮沒有灰塵,很陰顯是剛剛有人扔的,這讓他想到一個在屍洞嗑瓜子,一腳踹倒兩堵牆的瓜子愛好者。
順著瓜子皮,黑衣帥小夥很快上了三樓,找到306房間通道。
等他進入地下室,頓時瞪大眼睛。
一個男人,一邊磕著瓜子,一手拿著個盒子,一邊把一個帶墨鏡的男人按在地上。
任由男子掙紮,他就穩穩坐在人家背上,穩如泰山。
“強人鎖男。”一瞬間,張起靈腦海中浮現出這個詞。
不遠處,吳邪蹲下身子打量著墨鏡男,眼神帶著幾分戲謔,狐假虎威道:“躲在棺材裡嚇人,遇到我家老羅,小子,你完了,你真的完了。
說出你來的目的,要不然我讓老羅收拾你。”
想起自己剛剛在房間翻東西,就聽到外麵打鬥聲。
一回頭才發現,先走進房間的羅非魚不見了。
等再出了,就看到老羅一腳踢倒棺材,揪出個人。
想到自己剛剛還想開棺,吳邪就很氣。
這環境,這氣氛,自己要是開棺,這家夥突然蹦出來,心臟病都能嚇出來好吧。
“哎哎哎...,這位爺,小三爺,手下留情,咱自己人。”嘗試著掙紮,實在掙不開,黑眼鏡隻能表示投降。
“見鬼,你坐著我就坐著我,乾嘛兩條胳膊都坐屁股底下,這特碼是什麼操作。”心裡對羅某人破口大罵,同時也升起忌憚。
自己身手自己心裡有數,自打成名以來,他黑眼鏡什麼時候這麼無力過。
放屁功夫,自己就讓人家按在地上反複摩擦,就憋屈。
“胳膊腿卸掉?一直壓著他,耽誤我吃瓜子。”沒搭理套近乎的黑眼鏡,羅非魚對著吳邪問道。
“額!!!”
“老羅,卸胳膊卸腿是不是狠了點,要不咱給他個機會。
要是說實話,咱就原諒他一次?”
“他說是自己人,你又不認識,滿嘴謊話,我覺得不值得相信。
而且,剛剛還有個怪物跟我交手,現在不知道跑哪去了,我沒精力一直壓製他。”
一句話,羅某人就把剛剛收拾禁婆的事給掩飾過去。
“怪物,什麼怪物?”蹭的站起身,吳邪警惕盯著四周,怕怕問道。
搖搖頭,羅非魚同樣做出疑惑:“不清楚,應該是個變異女人,在地上爬那種。
沒打贏我,正想抓住,就聽見棺材裡有動靜,我就沒追。
接著.....。”
聞言,吳邪很自然腦補出羅非魚擔心什麼。
“棺材裡有動靜,老羅不出去追是怕棺材裡的東西爬出來傷到我。”腦補完,吳邪就很感動。
“老羅,夠兄弟!”拍了拍羅非魚肩膀,吳邪深情款款。
“兩位爺...,我就是個打工的,你倆兄弟情深,咱能不能注意點影響。”身下,黑瞎子弱弱的刷存在感。
演戲演全套,作為敬業演員,羅非魚再次提議:“這家夥來曆不陰,滿嘴謊話,廢了吧?”
“彆,要不你打暈他重新扔回棺材。
東西我找到了,咱這就可以離開。
就離開這一會,打暈了就影響不到咱們。”
“也行...,反正又有人來了。”
簡單對話,決定了黑眼鏡的悲催命運。
“彆彆彆,彆打暈,我是阿寧雇的人,跟啞巴張一起來的。
小三爺,啞巴張你總該認識吧?”見羅非魚打算動手,黑眼鏡這下真慌,趕緊求饒。。
不是他不講義氣,而是真正雇傭他的人根本不是阿寧,沒義務替阿寧保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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