握緊黑刀,鷹眼喃喃自語:“這裡,會是你我全力一戰的戰場嗎?”
波雅漢庫克目光瞄了一眼戰場,隨即收回視線:“又是討厭的臭男人,也不知道哀家的路飛怎麼樣?”
……。
無數人,認識的,不認識的,同一時間將注意力集中到戰場中心男人身上。
咬咬牙,戰國大吼道:“羅非魚,拒絕成為七武海的你,今天出現在戰場到底什麼目的?”
戰國的吼聲,代表了戰場無數人的心聲。
不認識的人隻是好奇來人身份,認識的人卻清楚,這是一個足以改變戰爭走向的強者,不得不謹慎對待。
戰國話音落下刹那,原本在戰場打醬油的黃猿身影須臾出現在羅非魚身側。
“賞金獵人之王,老夫也很好奇你來戰場的目的?”熟稔的搭住羅非魚肩膀,看似不正經的黃猿,此時卻不敢有丁點大意。
無所謂聳聳肩膀,理所當然道:“我是賞金獵人,抓到海賊,自然要到最近的海軍基地兌換賞金。
這次比較巧合,距離最近的海軍基地就是海軍總部,僅此而已。”
羅非魚說的輕鬆,聽到其他人耳朵,一個個卻如同吃翔。
“我們正在打仗,一場有可能影響世界未來走向的戰爭,你丫這時候跑來兌換懸賞金,合適嗎?”
這一刻,戰國與白胡子一對老對手,內心神同步。
見黃猿不信,羅非魚神神秘秘摟住他脖子,微微打開風衣,露出一條縫:“這兩顆人頭是我出來玩的意外收獲,個人覺得現在不合適公之於眾,波魯薩利諾,你覺得呢?”
順著縫隙,看到人頭那一刻,黃猿藏在太陽鏡後的眼睛,瞳孔猛的一縮。
一把將風衣打開的縫隙捏住,瞬間明白羅非魚話裡的深層含義。
“不虧是賞金獵人之王,這兩科人頭我們海軍收下了。
就是不知道,你這時候送來,還有什麼目的?”他隻是不正經,又不是傻子,自然明白羅非魚這會兌換賞金,一定還有彆的目的。
要不然,誰會跑到戰場兌換懸賞金。
“羅傑死後,白胡子也要死了。
這種熱鬨,不現場欣賞,著實可惜。”
“你個瘋子...,跟我來吧。”摟住羅非魚肩膀,兩人離開刹那,戰場中心,殺戮重新開始。
雖然不知道黃猿看到了什麼東西,但所有人都知道,拉走羅非魚刹那,就意味著海軍對獵人王妥協了。
羅非魚的兩顆人頭,代表了推進城失守。
現在是全世界直播,不想軍心大亂,黃猿瞬間反應就是先安撫羅非魚。
他也知道,羅非魚隻打開縫隙,不說名字,同樣代表對方也知道事態的嚴重性。
能夠成為大將,沒人是真正的傻子,很清楚這時候事情曝光的後果。
尤其...,現在的路飛還在天上凍著。
來到處刑台下方,對赤犬使個眼神,黃猿身影刷的出現在處刑台,把東西給戰國看了看。
與黃猿反應差不多,因為見聞色霸氣,兩人也不敢語言交流,戰國還是明白了黃猿想表達的意思。
咬著牙,戰國不爽問道:“說,羅非魚那家夥提出什麼要求?”
聳聳肩膀,黃猿懶洋洋道:“獵人王那家夥認為白胡子會死在戰場,打算看熱鬨。”
無視艾斯氣的渾身發抖,黃猿毫不避諱說出真相。
冷哼一聲,戰國沉聲道:“告訴他,管好自己的嘴,老夫同意了。”
不用黃猿轉達,聽到戰國的聲音,羅非魚在無數人懵逼中,自己就找到一個遠離處刑台,又視野不錯的地方坐下。
光明正大吃瓜,要遠比偷偷吃瓜更有成就感。
望著盤膝而坐,腿上放著一盤瓜子的羅非魚,白胡子也好,戰國也好,無數人升起一個念頭。
“打敗海賊海軍之前,我能不能先弄死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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