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如同泄了氣的皮球,徐驍難受歎息:“沒把握啊。
一旦失敗,讓他跑了,且不說他會不會瘋狂報複王府。
光是燧發火槍,紅衣大炮,甚至更好的戰爭利器。
一旦送給北莽或者離陽,那時候我這個要死的老家夥倒是無所謂,鳳年他們可就真完了。”
“聰明的選擇,不過你可以放心,真要動你們,我還用不著利用北莽和離陽。”
突如其來第三人的聲音,把徐驍和李義山嚇一跳,徐驍一改隻有在老朋友和家人麵前才會展露的一麵,淩厲視線掃向聲音傳來方向。
李義山抓著棋子,不停摩挲,麵露思索。
接著,在兩人錯愕中,房間角落,空氣一陣扭曲,一個席地而坐的男子憑空出現。
男子身側是一大摞書籍,手裡還抓著一本《千劍草綱》。
即使靠牆坐著,仍然顯得很高大。
“羅非魚...。”見到是羅非魚,徐驍反而鬆口氣。
怕就怕是北莽或者離陽,亦或者曾經某個門派的漏網之魚。
鬆口氣的同時,徐驍皺眉開口:“不請自來,還偷東西,羅先生就不想解釋解釋?”
“解釋什麼?
我憑本事進的聽潮亭,憑本事偷的武功秘籍,憑什麼給你解釋。”毫無偷東西暴露的自覺,羅非魚嫌棄的扔掉《千劍草綱》。
“這本書放回一樓吧,當劍法入門還可以,其他一無是處。”
還沉浸在羅非魚的強盜理論,聞言的李義山和徐驍總覺得哪裡不對。
第一想法就是“憑實力偷東西,然後人家主動現身,到底算不算梁上君子?”
“算個屁,這明顯是打算明著白嫖。”
“話說,白嫖是什麼意思?”搖搖頭,將腦海中不靠譜的念頭扔掉,徐驍陰沉著臉,砰的一拍棋盤,沉聲道:“羅先生,我徐驍自認為這些年對你還算客氣。
即使你提出要渭熊,在下雖然憤怒,卻也沒做什麼過激反應。
今天偷偷入聽潮亭,是不是該給我個說法?否則,徐驍也不是怕事兒的人。”
語氣咄咄逼人,逐漸他此刻心情。
麵對徐驍不善眼神,羅非魚揮揮手,如同打發孩子:“彆鬨。
大家都不是小孩子,彆說這麼幼稚的話。
這些武功秘籍怎麼來的你自己清楚,至於我,大可以對我動手。”攤開手,無所謂道:“我無所謂,隻要你不怕天下大亂,家破人亡,我隨時歡迎。
把你們北涼的三十五萬鐵騎,李淳罡,徐偃兵,甚至小舅子鄧太阿,老丈人齊連華一起叫上都行。
我就在陵州城,到時候誰輸誰孫子,”咧嘴一笑,羅非魚無比自信。
武功不等於戰鬥力,他可不是靠武功吃飯的單純武者。
覺醒級彆的扭曲之力,在本世界近乎於殺不死的治愈因子,還在微生物級彆的生物師能力。
在這個古代,他就是真真正正的人形天災。
至於三十五萬鐵騎,霸王色霸氣最擅長的就是清理雜兵了。
北涼鐵騎可不是頂上戰爭的十萬海軍精英,更有甚者,單體而言,他們甚至比不上魚人島霍迪瓊斯的叛軍。
路飛一個霸王色能放倒五萬,因為世界不同,普通百姓單體不如海賊世界的雪中,羅非魚有信心,自己的最強霸王色,最起碼能秒了所謂的北涼鐵騎。
對付這個世界頂級麻煩點,雜魚,隻要達不到量變,真無所謂。
七武海的標準都是一己之力擁有滅國之力,更何況他這個以四皇為目標的獵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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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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