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時間一轉到了下午,睡醒的羅非魚也沒放過貝塔的意思。
今天飛行,羅某人沒打算自己飛,反而享受了一把騎乘的樂趣。
嘹亮的聲音打斷了正在荒島訓練的女仆團,眾人下意識抬頭,正好看到從天而降的熟悉身影。
以及...身影腳下的雄鷹。
“哈哈哈,貝塔那個白癡,一定又惹到老大了。”一手摟著井子肩膀,一手指著天空可憐兮兮淪為坐騎的貝塔,黛拉沒有一點感同身受,反而笑的幸災樂禍。
“這個白癡!”被摟著肩膀,井子一頭黑線。
黛拉和貝塔兩人結怨都多少年?快兩百年,現在還記得,她也算服了兩人。
距離地麵還有幾米高度,羅非魚從容一躍,瀟灑落到沙灘。
天空,貝塔全身羽毛褪去,變回人形,哭喪著臉落地。
整個人無精打采,如同鬥敗公雞。
“老大。”
“主人。”
沒時間看貝塔笑話,一眾女仆紛紛行禮。
“嗯。”
點點頭,羅非魚又揮揮手趕人“貝塔,黛拉,井子,漢庫克,大和,月魁留下,其他人該乾嘛乾嘛去。”
“是。”
見便宜主人趕人,一眾女仆識相離開,將場地留給幾人。
見幾女不解看著自己,就連哭喪著臉的貝塔也收起剛剛沮喪,羅非魚笑道“昨晚主人我出去一趟,看了場不錯的大戲。”
貝塔撇嘴,羅非魚瞪了一眼。
見狀,貝塔立即把到嘴唇想要吐槽的話咽回肚子。
剛剛她其實想說,昨晚最大的戲應該就是您和紅薯的年度大戰。
想到今天一上午遭遇,生存本能,讓她讀懂了自家老大警告眼神。
逗逗紅薯,自己就當了一上午布娃娃,坐騎。
要是把老大也得罪,自己今後能有好就怪了。
“老大,昨晚有什麼大戲,給我說說唄,我倒是挺感興趣。”沒看懂老大和貝塔之間互動,黛拉也懶得搭理。
反而對於老大口中的大戲,她倒是十分好奇。
“說說不著急,給你們看點好東西。”取出兩顆噬囊,還不忘警告幾人,一會小心點,千萬彆被他們咬到。
噬囊打開,沙灘猛的多出兩名男青年。
花裡胡哨的衣服,花裡胡哨的頭發,一臉凶相,幾女立即被兩人吸引了注意力。
兩人處於昏迷,羅非魚輕輕揮手。
隨著他動作,大海猛的升起一股水流,將兩人淋個透徹。
冰涼的海水打濕全身,兩人迷迷瞪瞪睜開眼睛。
陽光刺眼,下意識用手遮擋。
昨晚記憶回歸,兩人猛的從沙灘跳起。
腦海中,自己兩人正堵一個女人在巷子想開心開心,一個紅衣女人突然出現,然後昏迷,醒來被人咬,再昏迷的畫麵在腦海劃過。
“我......。”下意識揉了揉額頭,一個男子打量起四周。
“我記得昨晚出現個紅衣服女人,然後出現僵屍,難道是做夢?”看到周圍的大海,沙灘,又猛的驚醒“媽的,這是哪呀?”
晃晃腦袋,下意識摸了摸脖子。“沒有傷口,果然是做夢。”
看向羅非魚幾人,惡狠狠道“大塊頭,我們這是在哪?”
“月魁,既然他們反應慢,有機會再看他們實力。
先把人切塊,回頭我再想怎麼處理。”
“好。”
看兩人打扮,白月魁就知道對方不是什麼好人。
末世之前,這種人他見多了。
沒有絲毫猶豫,掌心微張,打開手術領域。
看著對麵女人掌心猛的多出一把唐刀,兩人下意識後退一步,厲聲道“臭婆娘,彆以為有刀就了不起,我們可是坤哥的人。
要是他......我艸。”話說一半,看到麵前刀光,兩人下意識躲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