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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咳咳......究竟是什麼人?”用力握緊雙手,蛇矛鬥羅嘴角掛著血跡,咳嗽著從牙縫擠出心中疑惑。
“路人而已。”暼了一眼半死不活的蛇矛,羅非魚心念一動,霸王色微微外放,表情嚴肅沉聲誘惑道:“想不想長生不死?想不想見識見識比鬥羅大陸更廣闊的風景?
如果想,脫離武魂殿,成為我的部下吧。”
望著突然霸氣側漏的高大身影,以及那伸向自己強而有力的大手,蛇矛鬥羅沉默了。
呆呆望著男人,腦海中全是男人剛剛說的話。
“長生不死,比大陸更廣闊的世界。”
越過大塊頭,是高達百米的巨人。
再看看用出兩次大招,麵部紅氣不喘的高大男人,一種荒謬的念頭在腦中浮現。
“咳咳......。”重傷的軀體再次劇烈咳嗽,蛇矛下意識脫口問道:“難道...你已經百級成神?”
“你管我有沒有成神?
再說,誰給你的錯覺,強者就一定是神。”嫌棄的收回胳膊,羅非魚自我反省,覺得自己可能弄錯了招人步驟。
捏著下巴,想了想,換了個方式,微微蹲下身子,再次伸出手:“小子,做我兒子吧。
以後背負老子的名號,諸天萬界隨你闖蕩。”
聲音很慈祥,重傷的蛇矛鬥羅瞪大眼睛,整個人斯巴達。
如果不是重傷,真想扣扣耳朵,看看裡麵是不是塞了驢毛。
一個二十多歲年輕人,認自己這個一把年紀的人當兒子,不帶這麼埋汰人的。
彆說蛇矛,本來就是間歇性腦淤血的羅非魚,話一出口就後悔了。
“尼瑪,老子要的是打手,又不是所謂的家人,乾嘛學白胡子。
要兒子?
要不是每次都把東西扔外麵,亦或者乾脆投喂她們,老子親兒子沒一百也有八十了,乾嘛要弄乾兒子。”
目光對視,蛇矛雙眼噴火,充斥憤怒。
羅非魚眼中閃過一絲尷尬,隨即就被很好掩飾。
拍拍屁股站起身,假裝沒事人一樣自言自語道:“十多年前,千尋疾那王八蛋給了我一劍。
那一劍他不是針對我,我連皮都沒破,他自己還被唐日草重傷,老子懶得搭理他。
今天,他家丫頭還敢找麻煩。
正好,這就去連本帶利把他們父女的債一次性討回來。”
走出幾步,羅非魚頓住腳,猛的回頭:“我叫羅非魚,一會就抓千仞雪。
如果死不了,千道流和比比東想報仇,記得讓他們彆找錯人。”
在蛇矛見鬼的表情中,羅非魚轉身刹那,手中突兀多出一把長劍。
腳下紅色光芒刺的他眼睛生疼,吃驚的掉下巴:“九...,九...,九枚十萬年魂環!!!”
吃驚過後就是絕望,以及深深的無力。
“少主,咱們惹到個什麼怪物啊!!!”
因為兩人戰鬥,大地震動,天鬥城騎兵跑來觀察情況。
大老遠就看到一個巨大黑影拔地而起,黑影頭頂,九枚刺眼的紅色魂環尤為明顯。
夜......。
雪清河千仞雪)正在房間等待蛇矛消息,靠在窗口,順便欣賞皇宮夜景。
騎士成隊巡邏,時不時就要從太子宮門口經過。
夜色正濃,皇宮卻燈火通明。
明亮的皇宮,遮掩住月光朦朧之美,雪清河很不喜歡。
不喜歡,卻又不得不欣賞,這就是她的宿命。
正耐心等待蛇矛歸來,雪清河猛的睜大雙眼,黑影從天而降。
落地刹那,整個皇宮,整個天鬥城都發生劇烈震動。
震動伴隨著強大衝擊,無數建築倒塌,慘叫聲,哀嚎聲,騎士嘶吼聲響徹整個皇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