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狂暴的魂力充斥整個大殿,重傷歸來的蛇矛鬥羅嘴角掛著血跡,半跪在地,深深低下頭。
不遠處,一個與密室鬥羅有幾分相似的金發男子正全身顫抖,魂力不受控製向著大殿源源不斷釋放。
空氣中傳來陣陣壓力,最起碼一分鐘,壓力才慢慢散去,響起男人厚重聲音:“你說,打敗你,揚言抓走小雪的男人有九枚十萬年魂環?”
兩人身處一個大殿,大殿最前方是巨大天使雕像,散發著神聖金色光芒。
咬著牙,蛇矛嘴角血跡都不敢擦拭,沉重點點頭。
“回稟大供奉,屬下親眼目睹,那個揚言抓走少主的人有九枚十萬年魂環。
而且,那人似乎根本不在乎武魂殿少主身份,還留下姓名,說我們想報仇記得不要找錯人。”
“狂妄!!!”魂力再次激蕩開,千道流用力握緊拳頭,死死忍住殺人衝動。
“說,把你與那人戰鬥過程,還有戰鬥中那人都說過什麼,一句不落告訴我。”
聲音冰冷,威嚴,還有毫不掩飾的憤怒。
多少年?
千道流自己都快忘記,自己多少年沒有如此憤怒。
兒子死了,死的並不光彩,他也該死,千道流無話可說。
孫女是千家獨苗,最有希望繼承神位的孩子。
她出事,絕對觸動了千道流逆鱗。
望著死死壓抑憤怒的大供奉,蛇矛腦袋垂的更低,緩緩講述前因後果。
武魂城教皇殿,刺血鬥羅遭遇如同蛇矛翻版。
嘴角掛著血跡,單膝跪地,不敢看前方魂力中心。
魂力爆發中心,正是武魂殿教皇比比東,千仞雪求而不得的母親。
麵對前麵美豔動人女子,刺血甚至不敢看一眼。
嘴上說的絕情,當得知女兒被人綁走,生死不知刹那,比比東99級魂力轟然爆發,心中殺意沸騰。
尤其是得知對方貌似和千尋疾有仇,更是用力握緊權杖,殺意凜然道:“講...,把你知道的一切全都告訴我。
如有半點隱瞞,我會讓你知道什麼叫生不如死。”
“是,教皇冕下。
回來路上,手下與佘龍核實過遭遇,那人......。”
…………
山河社稷圖,千仞雪已經恢複身體,力量,魂力。
然而,我們的天使神祇卻沒有丁點力量恢複後的喜悅,反而鼻青臉腫,狠狠瞪著某個害自己成為如今模樣的罪魁禍首。
一群女人,除了幾個據說是新人的家夥,隨便自己挑戰。
一百多人,自己隻要戰勝一個就放自己離開。
天使神祇很自信,第一時間挑戰白毛雙角大胸女,以報第一天被扔之仇。
不成熟的天使領域,麵對對方豪不講理的狼牙棒不堪一擊,瞬間破碎。
而且,對方似乎完全不懂什麼叫手下留情。
一棒子,自己雙峰山瞬間被拍成大平原。
傷勢恢複,又挑戰粉毛女。
結果很悲劇,那女人一拳差點把自己揍毀容,右側牙齒掉了好幾顆。
再治愈,然後是黑色束發女。
戰鬥很快,拔刀,揮動,收刀。
自己魂技都沒放一個,雙手雙腳同時失去力氣。
手筋腳筋,電光火石全都被對方斬斷,就離譜。
作為武魂殿聖女,同齡人中的第一人,三天挨了三頓毒打,全都源自不遠處,一手抱著一個小女孩,欣賞傳說中新人跳舞的男人。
察覺到看向自己怨毒的目光,羅非魚抬抬手。
隨著他動作,幾個特意收來的西域舞姬瞬間停下熱舞,乖乖退到一邊。
拍了拍懷裡的小舞和朱竹清,兩女心領神會,乖乖回到他身後。
“老大,越來越無恥了。”望著如同電視劇中亡國昏君的羅非魚,白月魁下意識撇撇嘴,小聲嘀咕。
話音剛落,頓時捂住額頭,對著便宜老大晃了晃拳頭。
“哈哈哈......。”看到便宜主人與白月魁互動,一眾女仆全都忍不住發笑。
同時,無數人下意識看白月魁身邊,笑嘻嘻的黛拉。
記得剛來這個世界,黛拉就被主人錘了一頓。
據說陪主人出去玩,半路拋下主人,一個人跑回山穀了。
具體原因,誰也不知道。
雖然不知道原因,黛拉也是挨揍,但大家都很羨慕對方。
不為其他,敢和主人開玩笑,事後還屁事沒有的人,也就她們幾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