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馬車,又雙叒叕是馬車。
舊的不去,新的不來,新馬車更大,更氣派。
擔心白發仙卷土重來,眾人換上天女蕊提供的新車,一架由八匹馬拉著的新車。
最開始唐蓮的馬車是單馬,第二次是雙馬,現在是八匹馬。
他們的馬不是羅某人的千年魂獸,數量就可以代表馬車大小。
小和尚無心裝昏迷,倒在馬車角落。
羅非魚悠哉悠哉躺在一側,抱著本書,誰也不搭理。
雷無桀駕車,蕭瑟靠在窗邊,天女蕊黏著老情人唐蓮,司空千落看看兩人親親我我,心裡暗暗記下大師兄一筆。
蕭瑟懷中抱著小狗,狗是家養寵物,偷偷出來找主人,被司空千落撿到,一路帶著。
小狗狗經曆千難萬險,碰到小魔女,與沙漠蜥蜴進行過凶險大戰,差點進宮,經曆無數磨難,終於在千裡之外找到主人。
新來的小和尚叫無禪,寒水寺忘憂大師弟子,無心的師兄,現在跟著九龍寺大覺禪師學藝。
正直,憨厚,心誌堅定,身懷慈悲,不缺伏魔決心,年紀輕輕,大金剛伏魔神通已經很有火候。
打量一馬車奇形怪狀的妖怪,無禪有些懵逼:“唐施主,我收到的消息,和我接頭的隻有施主一人。”
他脾氣好,心懷慈悲,語氣並不是質問,而是不解。
換個脾氣不好的,說好單獨秘密接頭,你丫帶四五個人,早罵娘了。
稍微有些尷尬,唐蓮掙開天女蕊,行禮解釋道:“無禪大師,這幾位都是唐蓮路上遇到的朋友,一路幫唐蓮打退不少搶黃金棺材的人,
所以,大家就一起來了。”
說到這兒,唐蓮眼睛隱晦瞥了眼角落裡看書的某人。
羅前輩行事奇葩,他都不知怎麼解釋人跟來的原因。
直接說人跟來是為了看熱鬨,說出去誰信?
問題是,彆人不信,唐蓮幾個當事人已經深信不疑。
說不出手就真不出手,說看熱鬨,一場熱鬨沒落下。
上千裡路,從寒冷的北方,一路到酷熱的西域,人家還真來了。
一本書,一把從未出竅的木刀,說話真真假假,有點高深莫測,事後想想又覺得對方可能在忽悠自己。
“幾年前我去過寒水寺,跟忘憂請教過佛法六通。
那老和尚人不錯,單從和尚來說,九龍寺的大覺和尚給他提鞋都不配。”
羅非魚六識敏感,唐蓮目光哪怕十分隱晦,仍然逃不開他的直覺。
一句話,在場眾人全都有點懵。
一路走來,酒色財氣樣樣不缺的人,跟天下第一禪宗請教佛法六神通,幾人有點毀三觀。
“施主,師傅佛法高深,貧僧知曉。
但施主一句說錯了,大覺師傅同樣佛法高深,施主所謂的提鞋有點不妥。”
無禪很開心有人讚美自己師傅,但方法是貶低另一位教授自己武功的佛門高僧,聽著多少有點不是那麼回事兒。
“大覺。”不屑嗤笑,羅非魚將書扣在臉上。
“他跟無心的父親有仇,如果為了報仇殺無心他爹。
雖然破了佛門殺戒,倒也算個爺們。
可惜,那貨打不過人家爹,卻想著殺人家兒子。
他要不是和尚,最多說他一句小心眼,禍及家人,這種事江湖時不時就會發生。
可惜...,他是和尚...,還是個...所謂的禪師。”
在場都是青年才俊,哪怕憨憨的雷無桀,都能聽出羅非魚言語間對大覺的不屑。
“金剛伏魔神通,首先要伏的魔就是自己。
自己都伏不了,拿什麼伏魔。”
“前輩佛法精深,晚輩佩服。”對羅非魚行禮,無禪表裡如一,真心實意。
“我曾經認識一個和尚,他的佛法修為世間罕有。
然而,那和尚年紀不大,就早早結了婚。”無視幾人懵逼奇怪的眼神,羅非魚繼續說道:“他媳婦並不漂亮,是個再普通不過的市井女人。
那和尚有著世間最強大金剛體魄,即使劍仙刀仙全力出手都破不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