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輩雖然喜歡看熱鬨,但也教過我們武功,還幫千落師姐升級過銀月槍,怎麼看也不像那種因為一句調侃就不停報複的小氣人。”
“愛信不信。
羅非魚揚言報複那會,三城主也在場,不信你倆可以找他求證。”翻個白眼,歇夠的蕭瑟拍拍身上布條站起身。
低頭看著自己化為布條的外袍,感慨道:“所有攻擊都集中在外袍,中衣毫發無損,這手法,用來套麻袋坑人可惜了。”
想到羅非魚那位新侍女,蕭瑟敢斷定,出手之人一定是對方。
眼看蕭瑟耷拉著腦袋往住處走,生無可戀,蕭瑟和司空千落自己都有點懷疑。
“師姐,你說羅前輩真有那麼小氣,那麼記仇?”
“不......可能吧!”看看蕭瑟,回憶下羅非魚,司空千落自己都底氣不足。
“現在想想,幾次接觸,那位前輩確實不像什麼正經人。”小腦袋瓜動了動,司空千落決定回去撒撒嬌,問問自己阿爹。
蕭瑟太慘了,前輩沒人性啊。
本來是冤家,突然有點同情蕭瑟。
雪月城,某鐵匠鋪,打鐵師傅一臉恭敬站在工作台一側。
工作台,羅非魚揮汗如雨,用力敲打一塊通紅鐵塊。
肌肉虯結的打鐵師傅望著即將成型的刀,再看羅非魚,越發崇拜。
早上那會兒,大塊頭羅先生說借自己鐵匠鋪打把刀。
最開始還不以為意,要不是對方給的太多,他都懶得借鐵匠鋪。
然而,隨著時間推移,本來覺得羅先生瞎搞的鐵匠,再也不敢想了。
沒見過的鍛打方法,輔以強大真氣,極短時間將普通鐵錠化為千鍛鋼。
隨著刀胚成型,羅先生身上就始終散發著一種莫名氣息,與刀胚遙相呼應。
時間一點點過去,在羅非魚不講理的力量下,刀胚很快變成長刀。
刀身鋥亮,隱隱散發出妖異紫光。
弄好刀,羅某人三下五除二弄出刀鞘。
“主人?”
剛完成日常套麻袋回到主人身邊伺候,見主人掌心真氣與長刀形成循環,朱竹清眼中帶著疑惑。
“沒事打發時間,彆傻站著,回去啦。”
“不是,我剛才好像聽到刀鞘裡有聲音。”指了指長刀,朱竹清提醒。
“小野貓,耳朵還挺靈。”給了朱竹清一個讚賞眼神,在其錯愕中緩緩拔出剛剛插進刀鞘不久的長刀。
望著出鞘長刀,鐵匠傻眼,朱竹清傻眼。
剛剛還散發妖異紫光的長刀,此時刀身到處都是裂痕,仿佛無數碎片黏在一起。
輕輕一碰,就會碎成無數塊。
“羅先生,剛剛好好的刀,這是什麼情況?”雙眼瞪的如銅鈴,鐵匠趕緊跑上前,打量刀身,不解問道。
他敢發誓,剛剛那把刀是自己見過最好的刀,怎麼一轉眼就碎了。
朱竹清同樣不解,但她不是話多的人。
“完成這把刀的最後一步而已,彆大驚小怪。”稍微避開鐵匠,羅非魚抬起刀輕輕砍在鍛造台。
“叮......。”
望著隻剩刀柄,刀身百分之八十化為細小碎片的長刀,鐵匠傻眼,朱竹清沉默。
與鐵匠不同,朱竹清見過自家主人鍛造,知道他不可能弄出一把廢刀。
“隻攻不防,魔刀千刃。”法力灌入刀柄,在鐵匠懵逼中,散落一地的碎片同時散發出紫色幽光,刷刷飛到半空,仿佛受到某種牽引,一個呼吸不到,重新組合成刀。
與此同時,淩厲的氣息從鐵匠鋪開始,向著整個雪月城瘋狂蔓延。
“好淩厲的氣息,是誰?”感受到淩厲氣息,雪月城無數長老同時抬頭看向鐵匠鋪方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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