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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一夜,你傷害了我。」流著淚,羅某人忍著心酸,咽下女朋友親手所贈,名為愛的苦果。
得知動手是另類開導自己,羅某人淚流滿麵,差點給涼冰跪了。
來也匆匆,去也匆匆!
安慰過男朋友的女王連夜返回惡魔一號,舒舒服服泡個熱水澡,美美睡一覺。
作為被美人安慰的男人,羅非魚一身沙子,坐在木床,望著牆壁上多出的破洞,思考人生,一夜未睡。
翌日,太陽照常升起,地球少了誰該轉都一樣轉。
打著哈欠,迎著緩緩高出海平麵的朝陽,羅非魚用力伸個懶腰。
抬起胳膊,將手伸出窗外,不遠處一顆椰子樹,椰子自動脫離,穩穩落在羅非魚掌心。
指尖順著椰子殼劃過,頂端出現平滑缺口。
掌心伸出一截空心木棍,隨手椰肉。
羅非魚懶洋洋靠在窗台,一手椰子,一手托著下巴,一坐就是一上午。
修心的日子就是這麼枯燥,乏味,但想要有所成就,必須耐得住寂寞,適應這份枯燥乏味。
海麵波光嶙峋,海風不大,風和日麗,時不時有海鳥從頭頂掠過,不留一絲痕跡。
修身養性,修心正己,羅非魚現在的靜功,如果不受重大打擊,隨時隨地可以由動入靜。
這個動與靜說的不是身子,而是心,心靈上的靜。
心如止水鑒常明,心靜了,才能看的更清,才能感受的越發清晰。
「恩?」正拄著下巴的羅非魚揚起頭,望向天空。
稀稀疏疏的雲層中,有佳人從天而降,穩穩落在沙灘。
「來的還挺快,果然天使的時空之翼在宇宙真空環境占儘優勢。」羅非魚不鹹不淡擺手,算是打招呼。
「去了趟你山穀,知道你離開,我可是好頓找才把你人找到。」打量海灘,見小木屋當不當正不正,孤零零擺在那兒,回憶一下山穀建築,天使冷對羅非魚空間布置基本不報希望。
幾步走到窗邊,猶豫一下,對著躺椅方向努努嘴:「聊聊!」
「聊聊...?」挑眉看了看天使冷,羅非魚隨手扔掉椰子殼,順著牆壁破洞走出小木屋。
天使冷走在前麵,幾次欲言又止,不知怎麼開口。
羅非魚跟在身後,沒事人一樣,仿佛看不出天使冷情況不對。
小木屋距離躺椅幾十米路,兩人沒有過一次交流。
依次坐下,天使冷咬咬牙說道:「昨天,天使的增援部隊抵達冥王星大蟲橋。」
「我知道,要不然你以為嘛無聊的把涼冰約出來玩?」翻個白眼,羅非魚抬手示意天使冷繼續。
見人麵無表情,還有心情跟自己裝高冷,天使冷恨恨咬牙道:「才剛剛離開大蟲橋,天使就遭遇了饕餮與男天使伏擊。
伊人文明全軍覆沒,天使損失慘重...阿追...戰死。」
「說出來了,終於說出來了,心裡舒服不少。」拍拍胸口,天使冷如釋重負,還不忘觀察羅非魚反應。
「喂...阿追戰死,作為男神你這什麼反應?」見羅非魚似笑非笑,眼神如同看,冷姐頓時不樂意了,他正看自己呢。
「下次通知死訊記得加一句:你要做好心理準備,等當事人緩緩,在說明真相。
你這一榔頭下來直接扔給我,我心臟受不了。」
「滾蛋...,彆說那些沒用的廢話,我可沒看出你哪裡難受。
說說到底怎麼回事,你這反應不對。」
天使冷不是傻子,隻一個觸發點,她就聯想到許多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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西。
尤其,麵前男人還號稱能夠預見未來。
攤攤手,羅非魚表情輕鬆:「沒錯,就你想的那樣,阿追沒死唄。」
「你......。」指著羅非魚,天使冷很想破口大罵:「混蛋,阿追沒死你倒是提前打個招呼,害我們姐幾個白擔心一天。」
想到昨天商量著通知羅非魚的事兒,再想想自己遭遇,天使冷欲哭無淚。
「不對...你昨天也在戰場?」狐疑盯著羅非魚,天使冷總覺得眼前這家夥很可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