相比於饕餮,她更在乎女兒此刻形象。
自打女兒讀完幼兒園,比比東突然覺得小丫頭就仿佛進入叛逆期。
除了在主人麵前裝乖,其他時間,再沒一點天使神祇自覺。
彆說過去學的禮儀,就連平時形象都不怎麼注意。
人字拖,用腳趾勾著,腿一晃一晃。
坐沒坐相,站沒站相,主人不在,小丫頭完全放飛自我。
掛在腳尖的人字拖每晃動一次,比比東就感覺心口被狠狠捅了一刀。
疼,真疼。
歸來之前,一直跟主人住,雪兒懂得克製,還沒察覺問題。
歸來以後,單獨守護陽市,問題徹底爆發。
“幼兒園,我恨你!”如果有可能,比比東很想再回蜀山世界一趟,把幼兒園買下來改成大型公廁。
害人,真是害人不淺。
也不能全怪千仞雪,有句話說得好,養成一個好習慣往往需要好久,養成一個壞習慣隻需要短短三天。
她被惡趣味的主人強迫裝嫩,上了幾年幼兒園,迫於壓力不敢暴露。
哪怕最終成了幼兒園大姐頭,幾年裝嫩生涯,為了迎合小朋友人設,也無意中養成了許多壞習慣。
出於對羅非魚的常年恐懼,在她麵前,千仞雪會下意識繃緊神經,不敢犯錯,才沒暴露自己養成的惡習。
也恰恰因為沒暴露,讓她錯過了最佳改正時機。
幾年下來,現在即使想改,精神一旦放鬆,身體也會下意識做出某些讓比比東看著很糟心的動作。
什麼叫習慣?說改就能改,那還叫習慣?
比比東不知道,千仞雪下意識的小動作,她自己也有。
翹腿,腳丫勾啊勾,多少懵懂無知的青年就是被她這一動作補貨,從此沉淪。
歎息著來到女兒身側坐下,比比東用自己的腿悄悄壓製住女兒晃動的小腳丫。
多好看的腳丫,腳趾如同蠶寶寶,白嫩可愛,就是搭在腳尖的人字拖怎麼就那麼礙眼呢?
“雪兒,饕餮試探的事咱先放到一邊,媽媽想和你好好聊聊。”說話間,比比東隱晦看向揮舞著九條大尾巴的學生。
後者心領神會,默默收回毛絨絨的狐狸尾巴,悄悄進入帷幔。
進入帷幔刹那,原本一本正經板著臉的胡列娜再也遭不住,撲到床上,捂著嘴巴身體一聳一聳。
剛剛老師臉色,雪兒小動作,小狐狸差點破功笑場。
長這麼大,什麼時候見過老師那種表情。
小腳摩擦,高跟鞋應聲落地,小狐狸赤著腳,足尖點地,躡手躡腳重新回到帷幔門口。
小腦袋剛微微探出一點點,頓時耷拉下來,如同霜打的茄子,乖乖回到床上。
偷窺被老師發現,丟死人了。..
小臉埋進被子,胡列娜豎起耳朵,仍然好奇外麵母女兩人對話。
“額!怎麼一點聲音沒有?”見聞色,耳朵直接聽,仍然沒聽到一點聲音,胡列娜隻能默默收回關注。
晃動著小腳,不滿抱怨:“跟雪兒聊天居然用精神交流,老師太狡猾了。”
如玉雪足,軟乎乎粉嫩嫩的足底,恰到好處的足弓,加上不大的尺寸,妥妥的羅非魚喜歡類型。
沒錯,就是這麼直接。
那點小癖好,人家從來不藏著掖著,女仆團隻要跟她接觸過的人,就沒人不知道便宜主人是個輕度足控,最喜歡大小適中粉嫩軟乎的小腳丫。
就是這麼渣,就是這麼色,就是這麼不要臉。
誰有意見,自己找地投訴。
找不到?那就忍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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