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心有多寬,舞台就有多大。
導致比比東母女誤會,羅非魚再次反省自己。
吾【日】三省吾身,突然覺得好有道理。
羅非魚大步在前,母女倆一瘸一拐跟在身後,這是冤枉主人的懲罰。
說輕不輕,說重不重,明明堵著嘴,愣是慘叫好久。
聲音壓抑,壓抑中可以聽出痛苦。
反省過後,本來想回母校故地重遊的羅非魚也沒了心情。
弦月如鉤,皎潔無暇,不合適。
三人返回山穀,回土坯房,在紅薯灼灼注視下,比比東母女垂下高傲的頭顱,灰溜溜溜進浴室。
歎口氣,紅薯幫人褪下半袖背心,語氣略帶責備:“主人,奴婢們都是您的人,您想做什麼本不該有怨言。
可...”眼中透著心疼,小丫頭關心道:“胡鬨才幾天,您又這樣,哪怕體魄強健,恢複力強,也該注意身子啊。”
“一如既往的貼心,主人沒白疼你。”把玩著小丫頭一縷發絲,羅非魚很受用,卻不以為意,懶洋洋靠在床頭。
浴室有嘩啦啦的水聲傳出,羅非魚饒有興致往裡看一眼。
被簾子隔開,訕訕收回視線。
見狀,紅薯歎口氣,明白自己話白說了。
“渭熊,陪我下盤棋,好久沒下棋了。”見徐渭熊捧著大平板,從始至終頭也沒抬,無所事事的羅非魚臨時起意叫人。
“隻要不繼續胡鬨,下棋好啊。”徐渭熊還沒反應過來之前,紅薯以肉眼難辨的速度,麻溜在木床擺放好木桌棋盤。
“琉璃...給主人泡茶,準備果盤。”想到前些日子狐狸精轉世般的晏琉璃,最近紅薯有活就要使喚她。
除了主人夫人,彆人的話晏琉璃身份完全可以無視。
唯獨紅薯,她的話晏琉璃不敢不聽。
心裡明知紅薯就是故意教訓自己,打著伺候主人的借口,晏琉璃還不得不乖乖聽話,任人使喚。
徐渭熊暼了眼守在客廳隨時準備服侍的晏琉璃幾人,撇撇嘴,心說“紅薯以你的實力,地位,不打著主人幌子,一樣能使喚晏琉璃,何必多此一舉。”
“圍棋...??”望著棋盤,徐渭熊眼皮跳了跳,心想著“還得是你啊紅薯。
明知主人近些年迷上了象棋,還敢拿圍棋,這是明顯拖時間,不給他繼續胡鬨機會。”
見主人看向自己,紅薯甜甜一笑,可愛的小酒窩浮現,仿佛看不懂羅非魚眼神。
“好吧!”
羅非魚投降了,突然覺得紅薯應該升職。
“紅薯,以後彆當貼身侍女了...”聲音落下刹那,紅薯明顯一愣,緊接著臉上笑容消失,眼眶泛紅,不可思議看向他。
如果不是平時地位特殊,小丫頭還存著最後一絲幻想,此刻都要跪下求饒了。
不是她開不起玩笑,聽不出好賴話,而是剛剛自己幾次越俎代庖,確實逾越了侍女的本分。
比如企圖乾涉生活,比如故意欺負晏琉璃,還有明知要下象棋還故意擺出圍棋。
不計較,可以當做主仆相處融洽,自己調皮可愛。
一旦計較,自己就是,處處逾越,恃寵而驕,不知尊卑。
這種侍女,再過去打殺了都沒人管,更何況隻是趕走。
彆說她,就連剛剛打開棋盒的徐渭熊都頓住手,腦瓜子嗡嗡的。
“紅薯不當貼身侍女,是她最近做了太多與身份不符的事兒,還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