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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名鐵血戰士剛剛站立的通道口,羅非魚三人抱臂而立,周身氣息完全內斂。
準確的說,不止氣息,三人就像冷冰冰的假人,就連溫度也降低到一定程度。
宇宙溫度都能適應,區區南極洲低溫又算得了什麼。
鐵血習慣采用熱成像偵查,羅某人幾個就調解自己體溫,讓他們偵察個錘子。
對著天空豎起中指,羅非魚三人很快沿著通道飄落到金字塔所處空間。
入眼是個全身是血,慘兮兮的哥們。
“一擊斃命,其他傷口都是跌落時留下的傷。”..
朱竹清蹲下看幾眼,一邊翻看一邊解釋。
“我見聞色始終沒關閉,竹清你太大意了。”小舞雙手叉腰,傲然道。
羅非魚舉手:“我感知也沒關,這哥們死因我一清二楚。”
朱竹清色變,總覺得自己有點脫離群眾。
“作為普通人,掉下來沒摔死,還是沒逃過外星人之手,挺可憐的。”拍拍小手,仿佛怕粘上什麼臟東西,小野貓用著最冷漠的表情說著最溫暖的話。
“彆傻了。
人家是刀口舔血的雇傭兵,拿錢辦事那種,你以為是國家軍人啊。”翻個白眼,羅非魚沒急著追蹤鐵血,而是選擇靠在通道口。
時間不長,分身帶著傀儡如同女鬼登場,從地麵冒了出來。
“本體,交給你了。”分身變成木頭消失,無數記憶回歸羅非魚本體。
“切,我感知又沒停,誰需要你帶回的記憶。”對自己分身,羅非魚都一如既往傲嬌。
幾步走過去,心疼看著自己作品,生怕哪傷到碰到。
朱竹清:“......”
小舞?:“......”
“...和著我倆在主人你心裡真就比不上胖丫唄。”
二人心裡吐槽,朱竹清提醒道:“主人,他們似乎發現了獻祭室下方空間。”
小舞:“......剛剛不是說了見聞色的事,竹清你又忘了?
再說,他們發現獻祭室下方空間不假,不過竹清你說有沒有一種可能,他們正是提前發現下方空間才會分出一部分人去下一層?”
小舞戲謔的眼神,揶揄的語氣,以及主人似笑非笑的表情,全都清楚告訴朱竹清,自己貌似又出糗了。
朱竹清板著臉,沉默不言,貫穿一個中心思想:“隻要我不尷尬,尷尬的一定是彆人。”
且不提羅非魚,韋蘭德一行人留了幾個人在獻祭室整理裝備,自己則帶著幾個專家以及幾名雇傭兵來到獻祭室下方空間。
從獻祭室投下的熒光棒還在,鐵血戰士的雕像幾人下意識忽略,目光最終全都定格在一具石棺。
石棺上雕刻著古老文字,還有三枚輪盤。
輪盤分彆對應著日,月,年。
似乎有所猜測,那人下意識問道今天是幾號?
“10月10號。”女性冒險家伍德給出答案。
一切似乎都明白了,因為石棺上輪盤記載的日期正好是1994年。
幾人做出猜測,一百年前的今天石棺有可能被人開啟過。
對應的,今天的日期或許就是開啟石棺的密碼。
大膽嘗試,不得不說,一群人都是作死小能手。
換成專業盜墓賊,說不定還要考慮考慮貿然開棺會不會起屍。
“開棺前東南角應該點一隻蠟燭,雞鳴燈滅不摸金,一點不專業。”
通道口,羅非魚坐在剛剛倒黴被鐵血乾死的哥們背上,對小舞和朱竹清教育道:“引以為戒,規矩就是規矩,不能破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