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196分,差4分就夠來回車票,比想象中時間長點。”腦海中回憶起劇情,羅非魚苦笑:“小看那個叫伍德的女人了,她才是拖延時間的大戶。”
沒錯,就是躲金屬罐底下和綁鐵鏈劇情,無形中讓羅某人多吃不少瓜子。
房車浴室水聲停止,裹著雪白浴巾,全身冒著熱乎氣的朱竹清與小舞同時走出。
“那麼小的空間,真虧你倆能擠著洗澡。”心裡腹誹,羅非魚很自覺往床裡靠了靠。
任務之前有過一次,雖然一會就恢複了,羅某人也沒打算繼續荒唐。
小舞與朱竹清對視一眼,見雙方都圍著浴巾,露出肩膀和大腿,突然有點不自信。
“往床裡挪挪給騰地方,可以理解,那不屑的一眼是怎麼回事?
和著白天爽過,現在我倆就不值得讓您再看一眼了唄。”心頭有無數來自西域高原的神獸奔騰而過,卷起無儘塵土的同時也卷走了小姑娘心頭一片火熱。
朱竹清小臉一垮,心中歎息:“知道您擅長卸磨殺驢,鳥儘弓藏,這也太快了。”
兩人磨磨唧唧爬上床,小舞妹子直接往人身上撲。
“你倆自己玩,我想想胖丫的改進問題。
異形腐蝕性不小,胖丫皮膚需要稍微升級,增加抗腐蝕性或者乾脆不讓臟東西接觸到皮膚。”
“自己玩?”
老司機上線,小舞妹子有點懵,下意識看向小姐妹。
朱竹清扶額,總覺得小舞似乎想到了什麼了不得的東西。
“竹清,主人讓咱倆自己玩。”拉著朱竹清小手,小舞委屈巴巴說。
“滾!
主人說的和你想的是同一個意思嗎?你個流氓兔。”嫌棄拍開閨蜜小手,朱竹清試探著看向羅非魚。
其實她也沒想明白羅非魚意思,就想確定到底是字麵意義上的玩,還是小舞理解的意思。
見人眼神毫無波動,陷入內心世界,這才鬆口氣。
“字麵意義就好,果然小舞是流氓兔。”
“我修煉。”
“不行,睡不著。竹清,陪我打撲克。”
拉著小姐妹,小舞姐現在真沒修煉心情。
修煉要入定,今天有些興奮過頭,入定需要時間調整。
與其刻意調整狀態,勉強入定修煉,小舞姐更想任其自然,等狀態自己調整好再修煉。
說話間,小舞已經從魂導器摸出一幅撲克。
麻利開封,找出替補牌,小丫頭又犯難了。
兩個人,人數不夠。
“主人,把雁子叫出來,我們鬥地主二缺一。”
三分鐘過去,耳邊時不時傳來女孩好聽聲音。
“三帶二。”
“過...。”
“我管...。”
“小舞你是不是缺心眼,咱倆一夥,竹清才是地主...。”
......
“一隻兔子,一條蛇,一隻小野貓。
話說,還有狐狸,冰鳳凰,海豚,蜘蛛,天鵝,母老虎,蜂鳥,尖尾雨燕......我這開個動物園品種都夠了吧。”想到幾百鬥羅世界小女仆,各式各樣的動物係武魂,羅非魚突然覺得自己後宮還針不戳。
天上飛的,地下跑的,水裡遊的,哺乳動物,卵生動物,節肢動物,兩棲動物,各種類型應有儘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