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山河社稷圖,羅非魚喝的酩酊大醉。
不止他,除了幾名小侍女,百分之九十以上的女仆都醉了。
麵上看不出,可對於許多人來說,白天的戰爭真就是在生死間走了一遭。
幾個失去肉身的小女仆,算是給所有人敲響警鐘。
“女仆並不安全,除了訓練,伺候主人,還要戰場廝殺。”
“哈......。”翌日,山河社稷圖溫暖的陽光重新灑落大地,橫七豎八,毫無形象的小女仆開始有人從地上爬起。
早醉早起,阿銀揉揉惺忪睡眼,慢慢坐起身。
眼睛打量一圈,入眼畫麵,眼皮無意識跳了跳。
整個空地,入眼全都是密密麻麻倒下的人。
有人抱著酒杯,有人縮成一團,有人睡覺嘴巴張得老大,有人睡夢中傻笑。
“醒啦,真想不到第一個醒酒的居然是你。”
頭頂有聲音,聲音很軟,很好聽,阿銀抬頭就看到飄著幾個人。
打招呼的是個紅裙女子,正笑嗬嗬盯著自己。
“紅...。”
“彆打招呼了,自己去洗洗吧。”
擺擺手,紅薯好笑將打招呼的阿銀打斷。
阿銀不解,下意識打量自己衣著,白嫩嫩的小臉頓時如同充血。
連衣裙領口傾斜滑落,小兔子不甘寂寞跑出來曬太陽,正用紅紅的眼睛好奇打量周圍。
新的發現,阿銀趕緊手忙腳亂拉上衣領。
紅薯笑眯眯看著,心想著“還真是單純孩子。
大家都是女人,唯一的異性且不說看過多少次,就現在還呼呼大睡,至於臉紅?”
整理好衣裙,阿銀不緊不慢站起身,驚訝發現,自己這貌似比其他地方更擁擠。
皇後,教皇,阿柔,千仞雪...密密麻麻最起碼十幾人。
最離譜,便宜主人成了枕頭,身上全是各種發色的小腦袋瓜兒。
“我還占個主人口中的c位,挺不錯!”看著羅非魚大腿空出的位置,阿銀第一時間想到那裡原本屬於誰。
學著紅薯模樣慢慢飄到半空,湊到她身邊輕聲道:“紅薯姐,如果沒彆的事兒,您幫我跟主人說,阿銀先回冰火兩儀眼了。”
“嗯,回去吧。
有我們服侍,不用擔心。”拍了拍阿銀胳膊,紅薯笑著點頭。
阿銀性格脾氣都很好,雖然喜歡一個人躲在冰火兩儀眼,不跟大家來往,但正是因為這份恬靜,大家對她也生不起惡感。
又對著紅薯甜甜一笑,小丫頭這才掉頭飛走。
隨著阿銀離開,女仆團其他人也先後醒酒。
迷迷糊糊睜開眼,比比東和皇後幾個沒事人一樣,不緊不慢整理衣裙。
“紅薯姐,我倆回實驗室,給老大說一聲。”
白月魁帶著琳達上前,很自然打聲招呼。
“去吧。
回去喝點熱茶,你倆昨天也沒少喝。”
紅薯溫和回應,同時也落回地麵。
“東兒你們也回去吧,主人交給我們。”
“好,麻煩了紅薯姐。”比比東頷首,拉著女兒離開。
母女倆沒往家走,而是徑直走向村後山林。
半路還不忘拉上胡列娜,師徒母女三人消失在紅薯視野。
胡列娜和千仞雪似乎知道什麼,一點不好奇為什麼進村子後的樹林。
很快,三人已經來到林中一處空地。
“雪兒。”
“好嘞!”
母女連心,比比東開口,千仞雪立即心領神會。
一隻大木桶就那麼突兀出現在林中空地。
比比東素手結印,有水流再其指尖流轉,越來越大,最後流進大木桶。
千仞雪小手變的火紅,輕輕放進木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