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旗艦懸停在冰麵十米高度,羅非魚帶著剩餘幾人一躍而下。
落到冰麵,幾人第一時間仰頭看向旗艦後半部分。
小舞沉默。
朱竹清沉默。
葉若依看看劃痕,心裡默默同情便宜主人。
姬雪沉默,總覺得作為駕駛員,自己躺槍可能性高達百分之九十。
水月兒沒想那麼多,笑嘻嘻跑去找姐姐,順便欣賞姐姐戰利品。
羅非魚默默掏出一支雪茄,掐頭去尾,默默點燃,用力深吸一口。
雪茄白煙擋住了剛毅的臉,同樣擋住他的視線。
事業剛剛起步,人不少,但不得不說,羅某人窮啊。
有時候,男人的沉默往往比暴跳如雷更可怕。
有可能虛驚一場,更大可能是暴風雨前最後寧靜。
人窮誌短,馬瘦毛長,不是小氣,是真的心痛。
沉默許久,強大的肺活量,一支雪茄如果他願意,完全可以一口吸到尾。
再次深吸一口,羅非魚將剩餘雪茄啪的扔到冰麵,伴隨四濺的火星沉聲開口:“小雪,檢查檢查旗艦受損情況。”
“主人。”葉若依有些擔心朋友,上前輕輕拉住羅非魚手腕。
“沒事。”抬手彈了彈葉若依額頭,羅非魚輕笑:“彆擔心,不會遷怒小雪。
事情已經發生,遷怒她人沒意義。
再說...區區一艘鐵血旗艦而已,你主人我多的是,根本...”
“主人,您不是房梁,用不著撐著。”
突如其來的聲音將羅非魚說到一半的話打斷,聲音很熟悉。
姬雪,葉若依,朱竹清,三人全都下意識扯了扯嘴角。
在幾人看死人的目光注視下,小舞姐蹦蹦跳跳跑到羅非魚身邊,踮起腳尖,送上紙巾。
“哭吧,哭過就要學會堅強,重整旗鼓,找個高級文明再搶一次。
麵包會有,牛奶會有,新旗艦也會有。”
“都說久病成良醫,若依醫術怎麼樣?”看向一臉呆滯的姬雪,朱竹清傳音問道。
“還行,以小舞的體魄,應該能保住一條命。”姬雪稍微思索,試探著給出答案。
說實話,姬雪有點心虛,主要是不知道小兔子會傷的多重。
葉若依小手稍微用力,心想:“一會我得拚命拉住暴怒下的主人,給小舞爭取戰略性撤離時間。
等主人怒火消消,大不了回頭大家好好替兔求求情。”
幾人心情各異,都知道兔子喜歡作死,守株待兔就是證據。
守株待兔,前提是你得有第一隻作死撞樹的兔子。
正心緒起伏不定,想象中便宜主人把人拉過來就抽的畫麵沒出現,羅非魚很自然接過紙巾,順便說了聲“謝謝。”
“不客氣,您是奴婢主人嘛,關心是應該的。”沒事人一樣,小舞在葉若依懵逼中,很自然將人擠開,挽住羅非魚胳膊。
“開個玩笑而已,不會真有人把主人當小氣鬼吧?”似乎看出幾人眼神不對,半邊身子掛在羅非魚胳膊的小舞奇怪問道。
“沒,你們主仆開心就好。”見小舞姐以胳膊為支點,靈活翻身跳上羅非魚肩膀坐下,葉若依隻想說:“不愧是小舞姐,傳說主人從嬰兒期帶大的孩子,真親近。”
真就如葉若依所想,幼女時期小舞姐就習慣了坐在羅非魚肩膀,真就不覺坐肩膀有什麼了不起。
羅非魚扶了扶肩膀小屁股,率先走向冰封的怪物。
朱竹清聳聳肩,心說:“長大了,差點忘了小舞以前有多放肆。
挨揍歸挨揍,人家可是自己養成的蘿莉,跟其他人情況不同。”
姬雪飄到旗艦外殼檢查情況,其他人跟在羅非魚身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