察覺到胸口處麻酥酥的,低頭一看,頓時臉黑。
黛拉妹子蔥白玉指閃爍著電弧,在胸口劃過,難怪會發麻。
“響雷果實要是有智慧,知道你這麼用能力,估計都得哭。”見人雙眼霧蒙蒙,小臉貼上自己,羅非魚在心裡那叫一個無奈。
幾十年,多可憐。
“要不晚點,再叫上漢庫克幾個?”羅非魚試探道。
一隻羊是放,一群羊也是放,他準備把幾個大姐頭叫到一起一次性解決。
“黛拉,冷靜,千萬冷靜,給我點時間。”見黛拉妹子不為所動,自己上手,羅某人頓時急了,一把扣住手腕。
“都說喜新厭舊,喜新厭舊,真想不到奴婢一眨眼就成了舊人。”妹子霧蒙蒙的雙眼越發濕潤,聲音都透著幾分哀怨。
......羅非魚???
“大姐,演戲用點腦子,哭不出來強擠太假了。
實在不行你往衣袖抹點洋蔥汁,那玩意管用。”羅非魚腦門黑線,實在被黛拉拙劣的演技給弄不會了,不由好心提醒。
“奴婢不管,現在就想要。”見軟的不行,黛拉妹子怨婦像一收,直接下嘴。
“嘶......。”羅非魚疼的倒吸冷氣。
他也喜歡吃,但下嘴從沒黛拉這麼很啊。
“彆鬨,讓人看見不好。”要不是防禦力強大,羅某人都懷疑黛拉能一口給自己咬下塊肉,趕緊好言安慰。
同時也想好了,實在說不通不排除武力鎮壓可能性。
大白天曬曬太陽,吹吹海風多好,晚上的事還是留到晚上解決。
“老大...。”
“彆說叫老大,叫爸爸都不行。”羅非魚就意誌堅定。
“爸爸,人家...嗚嗚!!!”話說一半,從天而降的腦勺將某人說到一半的話打回肚子。
“混蛋,我可沒你這麼大的女兒。”羅非魚臉黑。
黛拉不服氣,揉著腦袋不滿嘟囔:“憑什麼雪兒能叫,我就不行?
上次在山河社稷圖,你和雪兒,東兒,還有...嗚嗚嗚!!!”
羅非魚黑著臉閃電出手,一把捂住黛拉小嘴,不讓她繼續嗶嗶。
老底都特碼讓人揭了,臉皮厚如他也受不了啊。
壓低聲音不爽質問:“你偷聽我和東兒她們了?”
“聲音那麼大,大家聽力又好,還用偷聽?”黛拉就很不屑。
甲板
比比東雙頰充血,恨不得撕了黛拉。
千仞雪見人有的詫異,有的一幅了然於胸之色,整個人徹底淩亂,差點羞憤與人同歸於儘。
一點小情趣,黛拉不提,自己都忘了。
實在想不到,居然好多人都知道。
“見聞色霸氣入門階段是聽的力量,雪兒,下次你可以試著布置隔音結界。”貝塔麵無表情,好心提醒。
“殺了我吧。”千仞雪再也繃不住,噔噔跑回船艙。
小情趣可以有,被放到明麵說,羅非魚那老臉都火辣辣的,更彆說千仞雪。
比比東沒走,冷冷的視線掃向所有人。
紅薯幾個加上貝塔幾個無所謂聳聳肩,其他人直接扭頭不敢與之對視。
惹不起!惹不起!
求推薦,收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