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守好樓梯,一個人彆放跑。”伴隨著噠噠噠的腳步聲,一群手持斧頭的西裝年輕人殺到樓頂。
四處打量,黑衣青年全都一臉懵。
“人呢?
電影院包圍的水泄不通,誰告訴我人哪去了?”樓頂,倒黴蛋兒紅酒哥瘋狂咆哮。
幾分鐘後,伴隨著槍響,倒黴蛋紅酒哥因辦事不力,抓不住機會,被琛哥一槍爆頭。
“警察,出來洗地。”囂張的大喊,預示著斧頭幫徹底在這片黑暗滋生的土地崛起。
大哥死亡,鱷魚幫還沒緩過勁兒,所有場子被斧頭幫掃蕩一遍。
舊皇落幕,新皇登基,斧頭幫一時成為無人敢惹的代名詞。
碼頭,商鋪,軍火......無數行業都有斧頭幫涉足。
反對者要麼敗走他鄉,要麼橫死家中。
豬籠城寨,也可以說是平民窟。
生活在這裡的人,就是大城市裡最底層的一群人。
窮到什麼地步?
因為沒錢,斧頭幫都懶得來收保護費。
在這裡搶劫搶不到錢不說,衣服沾血,還得搭件衣服。
嘈雜的一天開始,豬籠城寨某房間,羅非魚用力伸個懶腰。
身側,紅薯察覺動靜,迷蒙睜開雙眸,入眼就是男人棱角分明的蝙蝠肌。
揉了揉眼睛,女孩跟著坐起身子。
紅色吊帶睡裙,露出藕白雙臂,圓潤雙肩。
“主人,要吃早餐嗎?”張開胳膊摟住羅非魚結實的腰,小丫頭慵懶問道。
能跟主人單獨相處的時間有限,紅薯格外珍惜。
“吃不吃都一樣,紅薯你就彆麻煩了。”享受般任由紅薯抱一會,羅非魚這才拍拍腹部小手。
豐腴,白皙,是紅薯標配。
讓人留戀,卻也讓人害怕。
喜歡可以,絕不能沉迷其中無法自拔。
心領神會,紅薯鬆開玉臂,率先起床到衣架取衣服。
輕車熟路伺候主人穿衣,女孩這才不緊不慢褪下睡裙,換上附和時代氣息的紅色旗袍。
換好衣服,紅薯拉開窗簾。
陽光灑進房間,原本昏暗的房間頓時亮堂幾分。
兩人都已經是無垢之體,加上豬籠城寨用水本身又不方便,隻有樓下商鋪和中央水龍頭,也懶得洗漱。
紅薯跪在床邊整理床上被褥,羅非魚則百無聊賴拉開窗戶,欣賞樓下的人生百態,人間煙火。
樓下,豬籠城寨居民忙忙碌碌。
有些人在排隊打水,有些則跑到大廚房各自準備自家早餐。
裁縫店,早餐攤,抗大包的苦力強,原著最早出場的三位高手早就開始各自忙碌。
包租公一如既往給媳婦買早點,順便偷窺女浴室。
包租婆靠在窗口抽煙,平時總掛在臉上的市儈表情一絲看不出,反而眼神柔和。
市儈隻是表麵,外冷內熱才是他們夫妻的內在。
嘴上罵罵咧咧,整天不交租就砍死你之類的話。
住進來半年,她們兩口子真正敢走的人少之又少。
被趕走的真正原因不是交不起房租,而是他們手腳不乾淨,亦或者有可能給安靜的豬籠城寨帶來麻煩。
“主人,您很喜歡這裡生活?”
整理過床鋪,見主人又靠在窗口看風景,紅薯笑盈盈上前問道。
“嗯。”攬過紅薯肩膀,指著可能會覺得矯情,但講真,至少現階段,我還挺喜歡這裡生活。
柴米油鹽,煙火氣十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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