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結局注定讓人失望。
在包租婆口水橫流注視下,羅非魚刷的將右手伸進沙灘褲。
“我去!”包租公差點從樓頂摔下去。
包租婆口水流一地,差點拉開窗戶,瞪大眼睛看清楚。
然後,兩人目瞪口呆,羅非魚從沙灘褲掏出個黑漆漆的物件。
“年輕人,不講武德。”見到東西,包租公差點罵娘,再也不敢裝逼,轉身利落跳下屋頂。
羅非魚從沙灘褲掏出的物件,有人叫它鏡麵匣子,有人叫盒子炮,駁殼槍,毛瑟半自動手槍。
他的收藏品之一,出自蜀山世界,二戰期間。
當然,他也不是沒有更好的槍,就是不符合時代,不好往外掏。
紅薯目睹全程,整個人縮成一團,捂嘴笑個不停。
壞。
主人太壞了。
人家試探武功,您直接掏槍。
且不提包租公能不能躲過子彈,就開槍驚動本就因為斧頭幫受驚的鄰居,都不是他們願意見到的情況。
包租婆默默將半開的窗戶關上,心裡替自家男人默哀。
碰到不按套路出牌的主兒,大半夜搞試探,算白忙活。
“話說,那家夥本錢不小。
槍都掏出來了,內裡存貨居然絲毫不見減少!”
回憶起羅非魚沙灘褲,一把年紀的包租婆隻覺得心跳都快上幾分。
羅非魚笑了笑,人都跑了,心情不錯的他隨手把鏡麵匣子插回沙灘褲,實則扔進係統空間。
他可不像某另類火雲邪神,雖然有治愈因子不至於短個一兩寸,一槍崩了也疼啊。
萬一留下心理陰影,上千小女仆不就孤單了。
見紅薯套著紅色睡裙,縮成一團,幾步上去,啪的一巴掌拍在小丫頭賊適合拔罐的粉背。
“想笑就笑,其實我也想笑來著。”說著說著,羅非魚自己都笑了。
實在沒想到,包租公會挑這麼個日子試探自己。
“主人,奴婢覺得您可以開幾槍意思意思。”雙臂攬著羅非魚脖子,如同掛墜,小丫頭笑嘻嘻提議道:“以您的見聞色造詣,哪怕包租公武功還行,也逃不過您打出的子彈。”
“然後呢?”將軟軟的小身子重新摟著倒回床上,羅非魚笑著反問。
“把他打傷,沒人搭台唱戲,我吃誰的瓜?”
一句話,紅薯頓時閉口不言。
唯有吃瓜這一點,是主人絕對禁忌,誰也不能耽誤。
半夜被吵醒,小丫頭也不想睡了,乾脆窩在主人懷裡,小手開始不老實。..
“彆鬨,昨晚才便宜你,彆貪嘴。”抓住紅薯作怪小手,羅非魚沒好氣訓斥。
紅薯咯咯輕笑,不以為意。
手被抓住,還有腳丫可以代替。
一時間,房間陷入奇怪氣氛。
羅非魚躲,小丫頭動手,兩人仿佛換了身份。
他羅某人才是仆人,紅薯成了無惡不作,強人鎖男的地主婆子。
“來嘛!!!”
“不要。
占我便宜,排隊吧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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