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替那些人出口氣?”紅薯挑眉,詫異問道。
“不是報仇了。”對著滿地屍體努努嘴,羅非魚不解。
“奴婢意思是說,把根源掐斷。”揮揮白嫩嫩的小手,紅薯解釋。
“哈!
牽一發動全身,咱們用不著影響曆史發展。
要不然,內戰提前爆發,結果可能就不一樣了。”想了想當今年代,羅非魚苦笑提醒。
“啊!”紅薯啞然,隨即邁開步子,兩人從軍營消失。
討厭那些人,並不代表他想隨意篡改曆史進程。
否則,我方本就不占優勢,萬一清理乾淨外敵,內戰提前爆發,結果就不一樣了。
人離開,心中鬱結並沒帶走,主仆兩人很快調整好情緒。
回到豬籠寨,原本的住戶正在陸陸續續離開。
有的拖家帶口,有的孑然一身。
離開前,看向豬籠城寨,眼中有不舍,留戀,還有對未來的迷茫。
“小羅,搬來這麼久,今天正好有空,晚點喝兩杯。”還沒走到樓梯,大老遠就聽到包租公聲音。
不似往日不修邊幅,換上了一套相對時代很潮的白襯衫,休閒褲。
“好啊。”羅非魚咧嘴一笑,並不拒絕,指了指紅薯問道:“方便帶人嗎?”
“沒什麼不方便,一個小時後,來我家。”灑脫笑了笑,包租公毫不在意。
幾人分開,羅非魚和紅薯回去換了身衣服。
一個小時候,兩人準時敲響包租公家裡房門。
開門的是包租婆,十分鄭重,對著客廳一指:“請進。”
說話間,將房門關上,引著兩人走進客廳。
說是客廳,其實和臥室沒什麼兩樣,房間很大,無非是招待客人的地方距離房門更進一些。
羅非魚將手裡提著的兩瓶酒放到茶幾,很自然坐下。
包租婆詫異看向羅非魚,“不請你夫人坐?”
“不必,紅薯就是奴婢,不方便與主人同坐。”
紅薯邁步站在羅非魚身後,用著清冷聲音說出讓包租婆詫異的話。
包租婆苦笑,自己坐在沙發一側:“還以為小羅你隻是隱藏功夫,沒想到你們小兩口身份也是假的。”
“算不上假,隻是覺得出門在外,夫妻名頭比主仆用著方便。”接過包租婆送上的煙,指尖有火焰燃燒,將香煙點燃。
“果然,看樣子我們夫妻沒看錯,小羅你也是高手。”點煙的動作頓了頓,包租婆苦笑道:“原本還以為可以隱居下去,安靜養老。
真想不到,自己隱居之地還有你和紅薯這種高手。”
“高手算不上,就是倆無家可歸的旅人。
不像您和包租公,至少還有自己家業。
我倆,我就是個為了生存拚命的打工仔。
紅薯嘛...”扭頭看向小侍女,羅非魚打趣道:“算我飼養的胖錦鯉。
除了花錢,什麼都不會。”
包租婆莞爾,紅薯則表現得雲淡風輕,仿佛羅非魚說的不是她。
還想再打趣兩句,就見包租公突然從廚房出來,對著客廳三人喊道:“菜準備好了,趕緊上桌,咱們邊喝邊聊。”
房東和租客就是不同,房間不但大,自己還可以隨意改動。
明明都是單間,無非就是房間麵積問題。
結果,人家愣是改了改,給自己多弄出個廚房餐廳。
見羅非魚放到茶幾上的酒瓶,包租公幾步上前拿起來反複打量,驚訝道:“呦嗬,還是洋酒,這酒可不便宜。”
“還行吧,總不能空手過來。”羅非魚攤攤手,實話實說。
“行,那今天我得嘗嘗小羅你帶來的酒。”
包租公很熱情,許是因為重出江湖緣故,包租婆也不再偽裝自己。
一頓飯,賓主儘歡。
羅非魚離開,兩口子親自把人送出門,直到兩人回到自己房間,這才重新回家。
“小羅說的話,你信幾分?”回到客廳,兩口子剛坐下,包租公率先開口。
不緊不慢點支煙,包租婆撇撇嘴,不爽道:“那小子天南海北扯了一大堆,老娘一個字,一個符號都不信。”隨即話音一轉,又有幾分慶幸:“不過,他和斧頭幫沒關係,這點倒是不錯。”
“我也這麼覺得,那家夥,簡直是個小狐狸,讓人摸不透。”攤攤手,臉頰通紅的包租公軟軟癱在沙發,喃喃道“不止狡猾,還是個酒缸。
要不是沒酒了,我差點喝桌底下去。”
“嗬。”包租婆笑了,似乎想起了自家男人酒桌上的窘迫。
求推薦,收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