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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天空繁星點點,女王卻嘴角抽搐。
無他。
女王等宴會那會,好奇空間有多大,就嘗試著飛了飛。
然後驚訝發現,無論怎麼飛都飛不到空間儘頭,無論怎麼飛,距離頭頂太陽永遠那麼遠。
咫尺之間,仿若天涯。
“彆試了。
我這山河社稷圖可是某位大神作品,雖然是小世界,卻有我這個使用的人都搞不明白的特殊禁製...”
“閉嘴,彆說的好像你比我更有智慧似的。”女王暴怒嗬斥,然後...他男神就真一言不發,摟著兩個十五六歲,穿著路肩旗袍的小姑娘坐那說說笑笑。
見涼冰怒視羅非魚,老大沒事人一樣,摟著倆萌新上下其手,倆萌新笑容牽強,時不時擔心看一眼涼冰,又不敢躲開作怪的大手。
徐渭熊歎息,“井子一番好意,十有八九喂了狗。”
紅薯甜笑,心想:“主人你給點力,千萬彆說這倆丫頭是奴婢帶回來,不想被涼冰夫人針對呀。”
井子扶額,看了眼一個個包裹嚴嚴實實的女仆姐妹,心想“我就是多餘,涼冰嫂子和老大在一起,還愁沒有吵架理由。”
白月魁咬著牙簽,興致盎然盯著主桌,雙眼放光:“打一架,趕緊打。
你倆不打架,我都不敢放開吃席。
打完架,老實了,宴會再開始才沒人打擾。”很明顯,月魁妹子心裡,羅非魚和涼冰見麵,打架從來都是必須項目。
無非是早打晚打,大打出手亦或者打情罵俏。
比比東瞥了眼混在人群的女兒和學生,精神力溝通,告訴她倆:“小心點,彆迸身上血。”
這次宴會很有意思,與上次大家全都席地而坐不同,一共兩張桌。
羅非魚和涼冰一桌,紅薯等九個貼身侍女負責伺候。
一大桌子菜,四冷、四熱、四湯、四點心。
另一桌沒那麼多講究,一張桌,八個人,桌麵放著瓜果酒水。
從井子到艾爾,八個人呈現扇形,對準廣場中心。
隻不過,相比起廣場中心保守無數倍的歌舞表演,主桌兩口子才更吸引幾人注意。
歌舞雖好,哪有主桌熱鬨。
“怎麼回事,嫂子怎麼還不動手,不是她個性。”千等萬等,還沒打起來,黛拉咬著筷子,心裡急的不行。
貝塔麵前落起幾個果盤,還有半盤切成塊的蘋果。
小丫頭哢哢吃果果,鷹隼般的雙眸始終在主桌舍不得離開。
“老大手都伸人家衣服,嫂子你到底行不行?”見涼冰黑著臉狂吃,假裝看不見自己男神荒唐,貝塔心裡就跟貓撓似的。
漢庫克咬牙切齒瞪著倆新人,雙眼噴火,不知道的還以為她才是女主人。
艾爾端著酒杯,饒有興趣在羅非魚和涼冰之間來回打量,心裡越發期待後續劇情。
“夫人您嘗嘗這道蔥爆三角體,艾瑪說味道雖然一般,不算主菜,就給您圖個新鮮。”
主桌,晏琉璃端著一盤菜擺上桌,小聲給涼冰介紹。
“嗯,有心了。”黑著臉的涼冰還以為菜已經上齊。
見到新菜還有些詫異,聽完解釋,頓時露出欣慰。
“不愧是女王多次挖腳不得的人才,果然貼心。”
瞥了眼男神,用力在其腳背踩一下,警告道:“差不多行了,真當我沒脾氣?”
“行,給你麵子。”
察覺到什麼,倆長著十五六歲的臉,實則幾百歲的小姑娘頓時鬆口氣。
等腰間的手離開,趕緊跳下羅非魚大腿,小心翼翼整理好旗袍。
“主人,夫人,您二位慢慢用餐,奴婢告退。”很有禮貌給兩人行禮,以看似很慢,實則很快的速度鑽進人群。
涼冰撇嘴,白了羅非魚一眼,鄙視道:“一把年紀,你都不如倆小女仆懂規矩。”
“嗬!”羅非魚嗤笑,反唇相譏:“追求墮落自由的惡魔女王講規矩,簡直跟小胡子喜歡世界和平一樣可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