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獵人計劃暫停,剩餘機甲運送到香港,完成最後使命,保證怪獸牆修建期間的安全問題。
羅非魚很老實,比任何世界都老實,就連探查蟲洞都不敢。
無他,敵人恐龍時代就來過地球,幾億年的文明。
哪怕設定不同,不像天使那樣十萬年就成為已知宇宙最強文明,一個幾億年,甚至更久遠的文明,誰又知道對方有什麼底牌。
山河社稷圖實驗基地,再次把從黑市購買的開菊獸身體零部件放好,羅非魚歎口氣,吐槽道:“幾億年甚至更遙遠的文明,我要是告訴涼冰,估摸那丫能激動到發狂。”
“這些就是人家基因編輯出的怪獸,又不是外星人本尊,涼冰夫人把持得住,您想多了。”白月魁打量著怪獸還在跳動的血肉,頭也沒回,高冷吐槽。
羅非魚在彆人麵前玩高冷,月魁妹子在他麵前玩高冷,也算一物降一物。
“能複製嗎?”沒在乎白月魁態度,羅非魚問。
“可以。”臉上高冷消失,白月魁皺眉道:“以我們目前技術,複製這些開菊獸並不困難。
不過...能複製,不代表我們科技與開菊獸背後的主人相當。
您自己也說,製造開菊獸的外星文明至少存在幾億年甚至更加久遠。
問題來了,誰也不知道這些開菊獸就是人家隨手製造的玩具,還是最高科技。
所以......”扭頭看向羅非魚,白月魁鄭重道:“奴婢勸您彆像對待鐵血一樣,把心思打在對方身上。”
“滾球,我又不傻,誰會沒把握的情況下挑戰一個存在幾億年的文明。”羅非魚翻白眼,攬過白月魁就往實驗基地宿舍方向走。
“彆...我今天還有個實驗需要驗證,不能陪您全程,再叫個人。”看出羅非魚最後目的地,猜到什麼,白月魁趕緊掙紮頓住腳,對著不遠處招手:“你過來,陪我一起侍奉老大。
我上半場,你下......嗚嗚...”話說一半,白月魁嘴被羅非魚用手死死捂住。
“沒事,你家月魁姐失心瘋發作,該乾嘛乾嘛去。”
見羅非魚揮手趕人,上一秒還覺得喜從天降的小女仆一臉失望,低頭耷腦離開。
“想什麼呢?
老子就是碰過開菊獸血肉,心裡膈應,想借你房間洗個澡,你丫真當自己鑲金邊。”將人打發走,羅非魚沒好氣笑罵。
結果...白月魁臉色比他更難看,猛的張開手術領域,人已經消失。”
羅非魚......
“嘖嘖嘖,與空氣交換達成瞬間移動效果,真有你的。”
手術領域瞬移與其說瞬移,還不如說是與物品空間交換。
彆人用石頭,用實物,白月魁直接用看不見的空氣,也沒誰。
回憶一下剛剛自己說的話,好過的事,羅某人似乎明白,白月魁急著離開原因。
捂嘴,碰過開菊獸。
“哈哈哈!!!”想通關鍵,不禁笑出聲:“白月魁呀白月魁,你也有今天。”
房間浴室,白月魁三兩下褪下衣服,一邊衝洗,一邊刷牙。
就像羅非魚說的,汙染傷不到自己,但膈應啊。
換成末世,她自然沒這麼矯情。
問題是距離末世求生已經過去幾千年,有些習慣早改回來。
作為實驗室大姐頭,手套接觸或者衣服接觸早已習慣,關鍵這次是嘴,就真心覺得膈應。
等羅非魚笑嗬嗬走進白月魁房間,推開浴室,我們的月魁大姐已經刷了三遍牙。
“嘖嘖嘖,看把你矯情的。”恬不知恥,羅某人率先嘲諷。
然後,很自然張開胳膊。
白月魁心裡有一萬句p也隻能在心裡想想,人放下牙刷,衝掉嘴裡泡沫,乖乖上前替人脫衣服。
然後......無奈跟人擠進浴缸。
“老大,記得你上次說當前世界有個挺有天賦的女科學家,現在怎麼樣了?”
“搞定,上次就睡服了。
等劇情結束,我就把人帶回女仆團。”對邵麗雯的定義,最開始就是女仆,所以把人睡了,他也沒丁點負罪感。
本質上講,羅非魚和華燁差不多,無非是一個手段溫和些,一個更簡單粗暴,僅此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