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混蛋...。”
任由小天使怒罵，羅非魚就仿佛聽不見，全身貫注忙自己的事兒。
各種顏料應有儘有，讓她無形省去了許多麻煩。
設備啟動，在小天使目眥欲裂注視下，紋身用的針頭開始在名為青鸞的天使身上遊走。
昏迷中，天使青鸞一無所覺，自己已然成了彆人筆下的畫紙。
一顆紅心，紅心兩側是漆黑的時空之翼，一杆青色方天畫戟將紅心貫穿。
方天畫戟槍頭指在喉嚨，槍杆向下延伸，貫穿紅心的同時，還在向下蔓延，直到雙峰之間。
試了試，波動之間，漆黑的時空之翼仿佛真的能夠振翅飛翔。
“不錯，以後就是女天使的標記。”無視天使怒目而視，抬手把人扔回玻璃牢籠，羅非魚來到另一牢籠前麵。
漆黑的時空之翼，不斷刺激著小天使神經。
“羅非魚，你混蛋。”牢門打開刹那，小天使立即爆起，一拳打向羅非魚胸口。
即使超級基因受到壓製，多年的戰鬥經驗，小天使爆發出的戰鬥力也不是一般士兵可以媲美。
可惜...一切都是徒勞。
拳頭被大手死死扣住，緊接著就是大腦一片轟鳴，眼前一黑，軟軟倒下。
人扔在實驗台，與天使青鸞不同，新的小天使是俯身躺在實驗台。
很快，相同的紋身，出現在小天使後背。
比天使青鸞的紋身更大，方天畫戟幾乎占據整條脊椎。
所有小天使臉色鐵青，咬緊貝齒，死死握緊拳頭。
她們知道，接下來隨時可能輪到自己。
相比起外麵的紋身師，擁有基因引擎輔助，恐怖的手速，加上不用顧忌紋身的人承受力，效率簡直快的驚人。
短短幾個小時，十幾個小天使每人身上都多出個相同紋身。
或是頸下，或是後背，或是小腹，或是胳膊，或是大腿...
紋身大小不一，圖桉精細到羽毛數量都一模一樣。
等小天使從昏迷中蘇醒，望著自己身上多出的圖桉，全都一臉豬肝色，反複用手去搓，試圖將圖桉搓去。
可惜...一切都是徒勞。
相比起胳膊和大腿，頸下，小腹，後背被紋上黑色時空之翼的小天使，此時想死的心都有。
用力捶打玻璃牢籠，瘋狂對著羅非魚叫罵。
罪魁禍首如同沒事人，簡單洗洗手，重新坐回屬於自己的位子，靜靜欣賞小天使各種醜態。
想到什麼，羅非魚突然對著牢籠笑道：“等將來我征服天使文明就定下法律，所有女天使成年那天，必須紋上相同紋身。
誰要是反抗，我就把她們賣給各個世界的貴族當奴隸。”
不大的聲音，帶著微笑的臉，平靜如水的雙眸，不知為什麼，叫罵的天使同時住嘴。
那雙平靜如水的眼睛，清楚告訴所有人，眼睛主人說這話時到底有多認真。
一刹那，她們承認自己本能從心底升起恐懼。
那一絲恐懼，讓她們感覺羞愧。
作為正義的天使戰士，怎麼能對邪惡產生恐懼，這是恥辱。
“羅非魚...正義終將戰勝邪惡，彥女王率領的天使軍團未來終將碾碎你的一切幻想。”
毫不在意天使青鸞嚴肅認真的臉，羅非魚拿起酒瓶噸噸噸一口喝乾。
頭也不回，朗聲道“天使彥，我很期待和她的再次相見。
不過...再次見麵，除非她跪下舔我腳趾，否則除了阿追，整個天使文明將從宇宙消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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