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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一襲正裝的羅非魚在小秘書陪同下,開車來到約好的飯店。
裝修算不上豪華,卻也乾淨整潔,人流量可以的老北京涮肉。
在服務員指引下走進十幾平米包廂,入眼是十座圓桌,桌麵擺放著銅鍋,火鍋配菜。
桌邊坐著倆人,趙信和葛小倫。
二人見到羅非魚主仆,先後站起身。
“學長。”
“老羅。”
拉著入座。
見倆職業裝妹子麵無表情站在門口,葛小倫熱情道:“兩位美女,一起坐下吃點。
你倆在門口站著,讓外人瞧見,還不得笑話哥們。”
“去門口等著,餓了自己開一桌,不用陪我。”
見葛小倫尷尬看向自己,羅非魚揮揮手,直接把人打發走。
“學長,你這?”葛小倫懵逼,他真就想拉人一起吃飯,沒彆的意思。
“沒事。
竹清性子冷,小舞不喜歡和外人一起吃飯,彆介意。”
反客為主把葛小倫拉回餐桌,也不拿自己當外人,自顧自拿起啤酒。
拇指頂開瓶蓋,法力在掌心彙聚,化為寒氣。
須臾,酒瓶表麵覆蓋一層白霜。
自顧自喝一口,歎口氣,懶洋洋道:“其實你倆啥都不說,我也能猜到約我出來目的。
無非是邵氏影業,亦或者問問天使的事兒。”
見趙信沉默,葛小倫拿起啤酒對著羅非魚遙遙抬起,苦笑道:“學長,原來你猜到了啊。”
“廢話!
每次我乾點啥,你們不都像防賊似的。
再猜不到,真把人當棒槌啊。”喝口酒,等冰涼的啤酒流進胃裡,羅非魚沒好氣笑罵。
瞥了眼愁眉苦臉的趙信,又補充道:“拍電影就是我一小愛好,沒任何陰謀,放心,不會惹事。
至於天使”
說到天使,葛小倫放下酒瓶,趙信豎起耳朵。
“隻要不搗亂,地球的天使我不動,這也是我能給出的唯一承諾。
當然她們要是自己參與戰爭,信爺你也彆怪哥們兒。”
“有心裡準備,隻希望等上了戰場,老羅你也彆怪哥們背後捅刀子。”拿起酒瓶灌一口,趙信長長舒口氣,苦笑說道,
“理解!”
“但得有辦法,我也不想牽連你和天使炙心。”拿起酒瓶:“這杯酒,當提前像你道歉。”
“嗯。
用你的話講,理解。”遙遙碰杯,兩人同時將瓶裡剩下的酒一飲而儘。
就像羅非魚理解自己一樣,趙信同樣明白對方立場。
換位思考,如果有人拿自己和炙心感情反複攪合,要是有能力,趙信覺得自己同樣可能像老羅一樣黑化。
無他,羅非魚對天使來說不隻是天使男神,他還救過好多天使的命。
恩將仇報,破壞感情,無論哪一條拿出去,天使這事乾的都拿不出手。更不論,兩樣全讓她們乾了。
立場不同,為了炙心,自己可以和老羅為敵。
但良心上講,真就倆字,理解。
“學長,真沒回旋餘地?”葛小倫又給羅非魚遞瓶酒,不甘問。
“阿追的事,我不止警告過天使一次。
我退一步,天使進一步,
我再退,天使再進。
從生物兵器研究到現在阿追分手,小倫,你覺得我還有繼續退的可能。
老話說得好,再一再二不再三,除非我廢了自己,解散女仆團。否則,天使永遠不會放鬆警惕。”好笑看向葛小倫,問道:“要麼我廢了自己,要麼等天使打著正義旗號每天監視,最終定義為邪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