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提溜著手裡活蹦亂跳的兔子,羅非魚一臉無語。
“彆人出門遇狐狸精,為毛我遇到的永遠是兔子?”
時間一晃而逝,距離劇情開始還有一星期,因為九叔配合,棺材鋪生意越發壯大,談聲音的羅非魚從省城回任家鎮。
因為無聊選擇步行,半路在荒山老林野營,很不幸遭遇襲擊。
灰不溜秋的小家夥,其他姑且不論,膽量方麵,羅某人給五星評價。
化形都無法化形,隻能利用迷惑人的手段的小妖夜襲玄仙,就很勇。
“喂,你丫.誰給你的膽子?”拎著兔子耳朵晃了晃,羅非魚不爽問。
“人類,識趣的趕緊放開我,本大爺全當今天的事沒發生,可以饒你一命。
否則,等我主人出手,一定要你魂飛魄散。”掙紮中的小兔子停止,不客氣的威脅通過精神力傳進羅非魚腦海。
聲音
將兔子肚皮朝上,月色下,羅非魚頓時臉黑。
“小雨,開火,今晚夜宵燒兔肉,我要下酒。”
“好嘞!
奴婢廚藝雖然比不得艾瑪姐,處理隻兔子還不成問題。”
聽到喊聲,一襲白色蕾絲睡裙,月色下露出兩條圓潤如脂雪白纖長大腿的謝雨緩緩走出木頭搭建的臨時住所。
打量幾眼掙紮越發劇烈的兔子,婦人露出賢妻良母笑,特彆溫和。
“主人,兔頭奴婢給您麻辣吧。”
麻利取出烹飪工具,謝雨接過兔子的同時,笑盈盈提議。
兔子
“你們倆,我”
“哢。”
小兔子還想最後掙紮,某個賢妻良母笑的月下美人小手微微發力,就徹底結束了可憐的妖生。
兔子掛掉的同時,幾十裡外某破舊茅草屋,一個眼神陰鷙,脖子上掛著桃木牌,黑須淩亂的男人身子不由一僵,第一時間拿起掛在脖子上的桃木牌打量。
見到桃木牌上出現的裂紋,男子一雙陰鷙的雙眼頓時迸射出滔天殺意。
也顧不得戰爭還未結束,立即拔出染血長槍跳回地麵。
“該死的混蛋,到底是誰壞老子好事。
要是”瘋狂咒罵的同時,男子飛快從茅屋牆角拿起竹條編織的手提箱。
三兩下打開箱子,立即取出香爐,香燭,令旗,黃紙朱砂擺在茅屋破舊的木桌。
香燭點燃,令旗插好,男子口中念念有詞。
咒語結束,飛快拿起準備好的朱砂,在黃紙畫符。
符籙準備好,男子對著燃起的香燭拜了拜,雙手一拍,將黃符夾在雙手之間,再次念動咒語。
啪的將符籙放回桌麵,飛快取下桃木牌,壓在黃符。
接著,在男子陰鷙目光注視下,原本好好的黃符突然無風自燃。
朱砂形成的符籙脫離黃紙,慢慢融入桃木牌。
見狀,男子露出笑容,期待盯著桃木牌。
一秒,兩秒,三秒,男子臉上笑容消失,逐漸難看。
“該死,不可能失敗,不可能失敗啊。”不可置信自言自語,男子再次念咒,畫符,將剛剛動作重複。
然後
正給兔子剝皮,謝雨微微皺眉,仰頭隔著山林向著遠方眺望一眼,不禁低喃:“元神震動,到底什麼情況?”口中低喃,少婦分出部份精力安撫元神。
也就在她安撫下元神刹那,幾十裡外茅草屋,正準備第三次嘗試陰鷙男子神色突然一滯,隻覺得有什麼在靈魂深處爆開,下一秒,眼中陰鷙徹底消失,變的空洞無神,人直挺挺倒在地麵。
香燭還在燃燒,破舊的木板床是衣衫大開雙目迷茫的妙齡少女,地麵則是胡子亂糟糟,眼神空洞的中年男人。
察覺元神異樣消失,簡單處理過兔子的謝雨開始著手準備夜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