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方是忍界赫赫有名強者,又經曆過兩次忍界大戰,怪我當時見到人反應過激。”
“哦!”
似懂非懂點點頭,對於主人見到誰,講真,女孩並不在意。
大筒木乾翻幾百人,對於忍界的忍者,主人不怕影響吃瓜,她自然誰都不怕。
“對了,出版社的人說您的小說在幾大忍村成了忍者禁書,要不要奴婢去......”舔了舔飽滿的玫瑰朱唇,女孩厲聲道:“教訓教訓所謂的影?
您的書都敢禁,活的不耐煩。”
“滾邊去。
彆特碼以為沒事舔舔嘴唇,說幾句狠話自己就能演反派。”抬手在人額頭用力敲敲,對黃珊珊偶爾給出的驚喜,某人早就不想吐槽。
“珊珊,聽外邊的人說新開那家賭場來了個大肥羊,現在鎮子的人都在往賭場跑。
你那麼喜歡熱鬨,要不要湊個熱鬨。”
院門從外麵打開,人還沒進屋,高月聲音就從大門口透過窗戶傳進客廳。
房門被人從外麵拉開,高月先是一愣,接著訕笑吐吐舌頭。
“奴婢就跟珊珊開個玩笑,主人您彆往心裡去。”
晃了晃手裡拎的菜籃,“今天買的牛肉不錯,晚上奴婢給您煎肉。”
“隨便。”聳聳肩,不顧大腿上黃珊珊腦袋,自顧自起身走向書房方向。
“我再寫點存稿,賭場......”話音戛然而止,透過窗戶,正好與跳到院子的綱手麵對麵對上。
院外...
“彆讓肥羊跑了,趕緊往......”呼呼啦啦一群人亂七八糟聲音,被當事人完全忽略。
高月淡定放下菜籃,穿著熱褲背心的黃珊珊臉上慵懶消失,玩味盯著同樣錯愕的兩人一豬。
“不請自來......還是翻牆而入......綱手公主你就不想給我個解釋?”先聲奪人,某人直接站道德製高點。
懷抱小豬豚豚的靜音笑的有些尷尬,悄無聲息站到綱手身側,偷偷繃緊肌肉。
無巧不成書,誰能想到輸光離開賭場剛好就遇到上個鎮子賭場的追債人。
綱手實力強大不假,但賭品沒的說,輸了就是輸了。
而且欠下的錢,即使沒錢讓人滿世界追債也從不會對追債人出手。
“解釋,好啊。”抬手將靜音推開,綱手來到窗邊,人未到,顫巍巍露出小半的大燈已然進入房間。
“解釋解釋,剛剛在路上為什麼見到我轉身就走?
還有......”仰起頭,目光對視:“剛剛在巷子你突然消失,用的是時空間忍術?”
重新見麵,看到房間情況,綱手已經不擔心對方是認出自己有什麼陰謀。
剛才對視那一眼,房間內的氣氛很放鬆,不像要對付誰之前應該有的氣氛。
現在問就隻是好奇,好奇對方為什麼認識自己,還躲著自己。
“女人,彆太把自己當回事,現在是主人問你...不是你問主人。”原本黃珊珊不想說話,有機會看看便宜主人窘態還不好啊。
“臭不要臉你領口大開是你的事,你特碼勾引我主人低頭和你對視是幾個意思?
那角度,配上敞開的衣領,撐起的高度,一覽無餘。”
“主人...帥哥你玩的還挺花。”長年混跡在三教九流聚集地的賭場,綱手什麼沒見過。
沒搭理叫囂的小丫頭,戲謔打量不遠處異常高大男人。
“忍者三禁,雖然不知道你是哪個村忍者,但玩主人女仆那套明顯犯禁嘍。”
“木葉三忍黃賭毒,綱手,誰都有資格講忍者三禁,就你們幾個不行吧。”無視綱手抽動的嘴角,靜音下意識點頭附和的小動作,某人抬手將綱手敞開的衣領往中間扯了扯,將車燈徹底籠罩。
“一把年紀,垂的利害,下次儘量彆露,不好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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