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蘭這會也是被他給搞得徹底無語了,這天算是沒法聊了,有句話咋說得來著,你永遠也叫不醒一個裝睡的人,同理,你特麼永遠也撩不動一個裝傻的人。
杜衛國迅速的吃完早飯,拿出手絹擦了一下嘴,今天他用是墨綠色的手絹。
“杜衛國,這是你對象送你的手絹嗎?”
莫蘭此時突然幽幽的問了這麼一句。
杜衛國不以為然的點了一下頭:“嗯,是的,莫研究員,我已經吃好了,呃~你一會要去院裡上班嗎?”
莫蘭狠狠的瞪了杜衛國一眼,語氣有些幽怨的說:
“我還沒辦出院手續呢,而且我家的房門被你們搞了一個大窟窿,煤爐子也壞了,所以今天我得解決這些個讓人頭疼的問題。”
杜衛國略有尷尬的笑了一下,露出了雪白的牙齒:
“嘿,這樣啊,本來我還以為你要去上班,我就等你一下騎車帶你一起過去的,既然你今天休息,那我就先走了,你慢慢吃,謝謝你的款待了,再見,莫研究員。”
“哎!你~”
杜衛國說完就起身離開了,走的乾脆利落,連一點猶豫都沒有,根本沒有理會莫蘭想說的話。
莫蘭被他的無視氣得咬牙切齒的,三屍神亂跳,額頭青筋都冒出來了,狠狠的咬了一口糖油餅,她突然間就覺得平時最喜歡吃的糖油餅都不香了。
腦海裡,她不禁又想起了剛剛杜衛國笑著漏出白牙的樣子,嗬,這個該死的家夥雖然是個榆木疙瘩,絲毫不懂得憐香惜玉,但是他可真的是生了一副好皮囊啊!
也不知道他會不會中看不中用,不對!
昨天他抱過我,我的體重不輕,再加上棉被足有一百多斤,他抱得舉重若輕的,臉不紅氣不喘的,絲毫都沒費勁,這家夥的體格必定好的像個牲口一樣!
不知不覺,莫蘭居然想到了臉頰緋紅,好像又煤氣中毒了一樣。
杜衛國此時此刻可沒有什麼旖旎的想法,這算是他和莫蘭的第二次正麵交鋒,他今天又了一個新的非常重要的發現。
剛剛在他離開早點鋪子的時候,發現有一個年輕男人正在往早點鋪子走,雖然他已經換了衣服,但是杜衛國還是認出了他的臉,就是昨天晚上在他家樓下,馬路對麵抽煙的那個人。
嗬嗬,被我抓住了吧。
昨天他監視杜衛國家是晚上8點多,距離杜衛國的窗戶足有30多米,而且他也沒在路燈附近,沒有光源,所以按照常理他能被杜衛國認出來的幾率為零。
可惜啊,杜衛國擁有超級視力,當時那種情況,幾乎相當於大白天麵對麵,認錯的幾率為零。
杜衛國裝作毫不知情,視線根本連一秒都沒在他身上停留,開鎖騎車之後就走了,走到十字路口拐彎的時候,看見那個男人已經進到早點鋪子了。
嗬嗬嗬,小夥子,你特麼可算是露了相了。
杜衛國非常可惜的是,自己不會素描畫像,要不然,把這個小子直接畫下來,唉,那也是白搭,按照現在的技術手段,按圖索驥尋找嫌疑人那根本就是大海撈針,杜衛國現在隻是可以確定一點,這個早點鋪子確實是莫蘭的接頭地點之一。
杜衛國騎車到了研究院,和夜班的王勝利簡單聊了幾句,就回辦公室了。
坐在辦公桌前,杜衛國點了一根煙,手指輕輕的敲打著桌麵,他在琢磨,這個年輕男人可是一個非常重要的突破口,到底怎麼才能確認他的身份呢?
現在敵暗我明,這實在是太彆扭了,必須要搞清楚他的身份,才能扭轉這個局麵。
還有那個賣糖葫蘆的老頭,以及自己可能錯過其他人,應該都是莫蘭的下線或者是年輕人的下線。
這一串小魚小蝦,杜衛國都必須掌握了他們的身份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