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淮茹並沒有馬上反應過來,她楞了半響之後,瞳孔才重新對焦,並且閃爍出奪目的光芒,她恨聲說:
“有!”
一聽這話,原本低頭彎腰的老許頭駭然的抬起了頭,眼神之中甚至充滿了驚懼,許大茂更是嚇得都快站不穩,隻有許大茂他娘不明就裡。
郝山河此時的聲音依然非常平淡:“秦淮茹,你有證據嗎?”
秦淮茹這會的眼睛都已經充血了,閃爍著奪目的紅光,看著都有點滲人,她幾乎是聲嘶力竭的大聲喊到:
“郝科長,全院的所有人,上百雙眼睛都看見了,他們一家三口在我家屋裡呆了整整一個小時!”
郝山河用手一指老許頭,笑嗬嗬的問:“你今天既然是有備而來,算無遺策,現在你有啥話說?
你們一家人強闖民宅,同樣也是證據確鑿,其中甚至還有一個是前科犯人,彆說人家隻是撓花你兒子的臉,就是打死你們一家三口也都是合理合法的。”
許大茂他娘此時終於反應過來了,她聲音尖曆的喊道:
“我們那是堵著偷錢的賊,我們怕他跑了!”
郝山河瞬間麵色一沉,隻是用手一指她,根本就沒說話,一名保衛科的同誌就大步走了過去,不容分說哢嚓一聲,就給這牙尖嘴利的老太太也給拷上了。
好像這冰涼的手銬有啥禁言功效一樣,輕輕一帶,這個刁蠻的老太太頓時就變成啞巴了。
郝山河看老許頭額頭都已經急得冒汗了,也沒憋出一句話來,知道他這是百密一疏,無話可說,郝山河此時把手一揮,輕描淡寫的說。
“行了,許家三口強闖民宅,同樣是證據確鑿,都一起拷上帶走吧!王洋,收隊。”
“是!”
兩名同誌聞言大步上前,送了老許頭和許大茂一人一副銀手鐲,拷許大茂的時候,這孫子都已經嚇得拉褲子了,他這是防前沒防後啊!
簡直就是生化武器,臭氣熏天的。
這一下子可有就意思了,四合院裡一下子拷了5口人,許家三口本來是原告,現在居然也是滿門被拘。
新年頭一天,保衛科送來了5副銀手鐲,這開年大禮絕對算是彆開生麵了。
四合院的中院裡此刻靜的嚇人,隻有北風呼嘯,沒人敢說一句話,甚至連大氣都不敢喘。
這才是真威風,真煞氣呢!郝山河此時微笑著的和杜蔚國打了一個招呼:
“嗬嗬!杜科長,你還有其他的吩咐嗎?如果沒有的話,那我們今天就先收隊了!”
杜蔚國心中大罵媽賣批,丫的,不就是免費看了一場戲嗎?你這老登,真特麼小氣,沒完沒了的給的我上眼藥,臉上卻笑容可掬的說:
“郝科長,您實在是太客氣了,您慢走,辛苦了!”
郝山河這會笑得可歡快了:“哈哈哈,我心不苦,我命苦!”
說完老郝頭就轉身甩了一下棉衣,然後帶隊揚長而去了,像極了意滿躊躇的大反派,氣得杜蔚國恨不得從背後踹他一腳。
當郝山河還有保衛科同事的背影徹底消失在垂花門之後,看熱鬨的人群這才算是長出了一口氣,隨著而來的就是如同轟炸機一樣的議論聲。
“哎呀媽呀,可嚇死我了,你看見沒有,敢說一句話,根本不廢話,馬上就拷!”
“可不是嘛!以前杜科長天天笑嗬嗬的,我還以為保衛科都是這樣呢,原來人家辦案子的時候,這麼嚇人啊!簡直就是煞氣衝天啊!”
“看見沒,賈張氏嚇尿了,許大茂嚇拉了,咱們可千萬不能犯法啊!”
“彆提了,我剛才差點都嚇尿了。”
“你們看見沒,郝科長那麼大的威風,和杜科長也是客客氣氣的說話!”
“你特麼這說得不是廢話嗎?杜科長和他可是平級,而且郝科長過完年就要退休了,人家杜科長今年才多大,才23歲,能不客氣嘛!”
“媽呀!你這麼一說,平時不顯山不露水的郝科長都已經這麼厲害了,這麼大的煞氣,聽說咱院的杜科長外號可是杜閻王啊!他在外邊得多厲害啊!”
“嗬嗬嗬,你以為呢?人家那叫有城府,和自己院的鄰居自然都是客客氣氣的,但是在外邊,人家那是威風八麵的閻羅王,滿四九城的蛇蟲鼠蟻都得繞著他八裡地。”
好家夥,杜蔚國在現場聽著這些議論,不禁頭大如鬥,心中暗罵老郝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