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早上不是答應晚上要給你做好吃的嗎?我杜某人可是一向都是言出必行的。
自然是說到做到!嘿嘿,采玉,我還做了你愛吃的櫻桃肉呢!趕緊洗手吃飯。”
“嘿嘿嘿,蔚國,你真好,謝謝你哦~”
楊采玉拉著杜蔚國的手,輕輕的蕩著,小兩口就這樣滿眼都是柔情蜜意的對視著。
眼神都有點拉絲了,於淮海瞬間感覺自己牙都酸倒了,特彆的多餘。
“咳咳,我說,你們倆做個人吧!彆再繼續秀恩愛了,給我留條活路吧!”
於公子咳嗦了兩聲,出聲調侃道,楊采玉馬上如夢初醒,臉上飛起一團紅雲,鬆開杜蔚國轉身跑去了洗手間。
晚飯的時候,杜蔚國還把下班回來的老雷,王霄,王洋他們一起都叫來了,上次幫於公子解圍的還有他們。
一頓飯,自然是吃得賓主儘歡,一直到了華燈初上之時,於公子才步履踉蹌的滿意離去。
賓客散去之後,杜蔚國和楊采玉一起把杯盤狼藉都收拾完,小白羊在廚房燒水泡茶。
杜蔚國洗了頭臉之後,扭開收音機,點了一根煙,悠閒愜意的坐在客廳,準備就這樣放空一會。
就在這時,有人敲門。
敲門的聲音很輕,而且還是四下連續的,沒有固定的節奏,一聽這個敲門聲,杜蔚國的眉頭頓時就皺了起來。
….話說自從四合院的那些麻煩的家夥,全都被清空之後,就已經很久沒人這樣敲門了。
“誰啊?”
杜蔚國抬手看了一眼手表,都已經快9點了,他頓時就變得有點不耐煩了。
“杜處長,我是閻阜貴啊!您還沒有休息吧?”
門外傳來聲音,閻阜貴?三大爺,倒是忘了他了,他是四合院那些原住民當中,碩果僅存的一位了。
一聽這個動靜,杜蔚國頓時就有點無奈,懶懶洋洋的站起身,打開了門。
三大爺一臉討好的表情,習慣性的推了一下瘸腿的眼鏡架。
三大爺看了一眼杜蔚國的臉色,這才語氣諂媚,小心翼翼的說道:
“杜處長,不好意思啊,這麼晚,打擾您休息了!”
話說,杜蔚國對三大爺從來都是和顏悅色,客客氣氣的,更是從來都沒有自持身份,趾高氣揚,杵倔橫喪。
所以,三大爺根本就沒必要如此卑躬屈膝的模樣,就算他畏懼杜蔚國的身份,也不止於此。
如此卑微的態度,想到不用想,必然是有事相求,何況他的背後還有一個熟悉的身影,那是劉海中家的老二劉光天。
而且劉光天此刻還是一副哭喪臉的表情,滿臉的惶急之色。
杜蔚國心中多少有點好奇,語氣平澹的問道:
“三大爺,都這個點了,您老這是有什麼事嗎?”
閻阜貴推了一下眼鏡架,下意識的舔了一下嘴唇,語氣畏畏縮縮,小心的說道:
“是,是有點事情。”
杜蔚國聽完之後,澹澹的笑了一下,把房門讓出了,客氣的說道:
“三大爺,有事就進屋坐著說唄!”
一聽這話,三大爺連連擺手,那頻率快的好像後世精神小夥的花手似的,忙不迭的說道:
“不了,不了,杜處長,我們就在門口說就行,這天不冷不熱的,雨後空氣清新,外邊就挺好。”
從這一點就能看得出來,這個閻阜貴雖然平時好貪點小便宜,但是人家是個知道深淺,懂得規矩的。
就算杜蔚國自己從來都沒有拿腔拿調的,但是他的身份畢竟已經到那了。
至少在三大爺眼裡,就已經算是位高權重,高不可攀了。
這個時間,家裡有女卷的情況下,不是特彆熟悉的關係,其實確實不應該進門了。
人家隻是客氣,你卻毫不客氣,那可就叫逾越了,遇見一個心眼子狹窄的,小鞋給你一穿,必然是難受的要命。
杜蔚國的嘴角一翹,走出了家門,隨手關上房門,自然而然的給三大爺遞了一根煙,還朝著劉光天輕輕的點了一下頭。
“光頭也在啊?好久不見了。”
“杜,杜處長,您好,您好,好久不見,我爹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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