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fuk!這個該死的二五仔,很有可能,就是這個雜碎把消息傳給索羅斯的。”
雷娜如夢方醒,怒罵了一聲,懊惱的錘了一下自己拳頭,騰然起身,風風火火的跑了出去,大概率是亡羊補牢去了。
其實在手不過在杜蔚國麵前,有點過度依賴,成天像個傻乎乎的二哈似得。
“丫的,羅斯柴爾德家族,共濟會,這些傳說中的妖魔鬼怪,居然全都跳出來了,看來,半導體的前景,他們已經充分預料到了。
如果這次高麗這邊的買賣真促成了,我對昆擦的依賴可就有點大了,去印尼之前,恐怕是先要去一趟三角地了。”
杜蔚國目光幽冷,下意識的摩挲著一顆762子彈上邊鐫刻的煞字,喃喃自語著。
臨近中午,漢城江南區,漢江邊上的一處高層江景公寓,突然發生了瓦斯爆炸,劇烈的爆炸點燃了這棟公寓大樓,刹那間,濃煙滾滾,火光衝天。
這次爆炸,絕比是人為引發的,很有可能是中青局和屠格涅夫又一次火並引發的結果。
更進一步,甚至很有可能,是他們發現了保羅金的行蹤,作為頂級特工的敏感直覺,雷娜第一時間就做出了如此判定。
可是,當雷娜急集結了行動小組,匆匆跑過來找杜蔚國的時候,他卻早已消失不見了。
此時此刻,杜蔚國的身形,非常突兀的出現在被濃煙包裹的大樓樓頂,迎著滾滾的濃煙,快步走到天台邊緣。
杜蔚國的臉上帶上一個非常精巧的防毒麵具,黑色的,有點像冬兵的口罩,自然是六處給他訂製的裝備。
杜蔚國如同獵鷹一樣,蹲在天台的一個夾角上極目遠眺,很快,他就發現了端倪。
眼睛輕輕的眯了起來,麵具下的嘴角也微微上揚,身形一閃,瞬間消失的無影無蹤。
瞬息之後,兩個街區之外,沿著漢江的公路上,一輛白色的廂貨正在風馳電掣。
駕駛座上,是一個眼神空洞,肩膀上帶著淋漓槍傷的絡腮胡白裔大漢。
大漢正駕駛著貨車在馬路上橫衝直撞,蠻不講理的亡命飛馳著,廂貨的後邊,幾輛款式各異的轎車,正死死的咬著不放。
杜蔚國的身形,瞬間就出現在距離廂貨前方大概幾百米開外,一處空無一人的綠化帶。
杜蔚國躲在一顆大樹的後邊,慢條斯理的掏出消音手槍,瞥了一眼如同發瘋野牛一樣的廂貨,大概測算了一下距離,根本就不瞄,抬手就打。
“噗噗噗噗~~”
沉悶的槍聲響起,如同雨打芭蕉一樣,杜蔚國現在使用的手槍,是sas英吉利特種空勤團特殊訂製的fn35自動手槍。
7.62的口徑,裝彈量13發,有效射程150米,射速600發每秒,火力極其強勁。
第一發子彈,廂貨車的右側前胎被打爆了,第二槍,右後輪爆胎,廂貨車瞬間失去平衡,猛然側翻。
廂貨在馬路上滑行了十幾米,直到撞到馬路牙子,才轟的一聲停了下來,揚起巨大的煙塵。
但是這還沒完,後方緊追不放的幾輛轎車,都如同是中了魔法一樣,幾乎是同一時間,紛紛爆胎側翻,好像王八一樣,亮出了醜陋的肚皮。
煙塵之中,杜蔚國腳步從容的走到廂貨車跟前,從已經破損不成樣子的擋風玻璃裡邊,陸續揪出一老一少兩個如同血葫蘆一樣的男人。
一手拎著一個,輕若無物一樣,杜蔚國的身形在煙塵徹底消散之前,已經走遠,消失不見了。
連接漢南洞和江南區的漢南大橋上,杜蔚國駕駛著一輛隨手搶來的嶄新黑色大奔,神態愜意,手搭在車窗上,還夾著一支香煙。
“丫的,看來是我想太多了,什麼狗屁的羅斯柴爾德家族,共濟會,是我太高看他們了。
分明就是一群躲在後邊玩陰謀詭計的資本家罷了,嘴強王者,動手能力約等於零。”
就在此時,杜蔚國駕駛的這輛奔馳奔馳108突然突兀的停在了馬路中央,說是停下了有點不太確切。
確切的說,奔馳車飛起來了,汽車並沒有失去了動力,後輪還在飛速的空轉著,但是車身卻突然懸空了,不高,輪胎距離地麵大概隻有幾厘米。
不僅如此,奔馳後邊的車輛,紛紛以違背物理規律的方式,詭異的繞過了奔馳,規避了碰撞。
與此同時,前方不遠處,一道身形緩慢的從橋麵下邊升了起來,這是一個身形消瘦的男性。
這家夥穿著黑色的鬥篷,還帶著黑色的金屬包頭麵具,甚至連眼睛都包住了,看不清麵容,他是用浮空的方式從下邊飛上來的。
“我艸尼瑪!萬磁王嗎?不是吧,這麼囂張,大張旗鼓,人前顯聖?”
饒是杜蔚國見多識廣,此刻也是驚詫的目瞪口呆,要知道,暗世界也是有規矩的,像他們這樣擁有特殊能力的異人。
都恨不得把自己藏的越深越好,不希望任何人知道自己的與眾不同,更不希望彆人知曉自己的具體能力。
眼前這家夥,居然如此大咧咧的在青天白日,眾目睽睽之下,使用超能力,而且還是極其罕見的金屬操控能力,這簡直就是不可思議。
杜蔚國畢竟也是經曆過大風大浪的,收斂心神,心念急轉,刹那間就想通了。
這必然是羅斯柴爾德家族在展示肌肉,一方麵,對外展示自己已經掌握了無與倫比的超凡力量,另外一方麵,也是想衡量一下杜蔚國的斤兩。
時至今日,杜蔚國可不是無名小卒,煞神之名,響徹雲霄,無論是各國的特勤機構,還是黑道,暗世界,都對他無比忌憚。
而杜蔚國對外展示出來的最強能力,就是他神乎其技的槍法,眼前這個藏頭露尾的家夥,是金屬控製大師,剛好克製杜蔚國的能力。
“淦!老子是嚇大的嗎?想震懾我,你們恐怕是打錯了主意。”
杜蔚國的眼神一厲,瞬間發力,一腳踢飛車門,動作飛快的從奔馳車上跳了下來,毫不停留,勢如奔馬一樣,就朝著黑袍人猛衝過去。
此刻,那個裝比的黑袍人才將將落在人行道上,看見杜蔚國居然空手朝他衝了過來,麵具下變發出一聲冷哼:
“切,自大狂妄。”
話音才落,他的腳下,兩個薄如蟬翼一樣的銀亮鐵片,猛地飛了出來,半空中一分為四,還變幻成了標槍的形態,朝著杜蔚國電射而來。
四枚寒光閃爍的標槍,速度飛快,帶著淒厲的尖嘯聲,朝著杜蔚國的胸腹刺來。
極速奔跑之中的杜蔚國,麵對近在咫尺的標槍,卻是不閃不躲,間不容發之際。
他的兩手猛地一錯,一式狂暴的野馬分鬃,勢若奔雷一般,居然硬生生把四枚標槍都打飛了。
“咦?”
黑袍人詫異的哼了一聲,此時,杜蔚國已經衝到了他的跟前20米,半空之中,四枚被擊飛的標槍,再次一分為八。
如同暴雨梨花一樣,呼嘯著,劃著玄妙的弧線,從四麵八方朝著杜蔚國飛刺而來。
眼看著標槍就到了杜蔚國的左近,寒芒逼人,他的腳下卻突然發力,橋麵瞬間龜裂。
杜蔚國的身形騰空而起,如同離膛的炮彈一樣,快到不可思議,瞬間就跨越不下十幾米的距離。
這一下如同天外流星般的縱躍,不僅擺脫了標槍的攢射,還瞬間就到了黑袍人的麵前。
他慌了,腳步踉蹌的後退了一步,空中的標槍也失去了控製,噗噗噗的刺入了水泥路麵。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