彼時。
蘇蘭心已經將拖鞋蹬掉。
直接躺在了江北的床上,轉過頭看著坐在窗台的江北。
“未婚夫,我們什麼時候開始針灸啊?”蘇蘭心羞紅了臉。
“……”江北扯了扯嘴角。
雖然明知道蘇蘭心的想法是什麼,但卻總想問一句:針灸你臉紅個屁啊?
“一會兒,你可要輕一點哦,針灸是不是會很疼啊?我還是第一次全身施針。”
“咱們要不要先醞釀一下情緒?這麼直接來,合適嗎?”
“我看人家針灸之前都要準備很多的……”
蘇蘭心將身子側了過來,那白襯衫也終於隨著其主人這樣的動作而無法再完整地遮住身體。
畢竟,蘇蘭心本就沒將扣子扣上。
白襯衫的兩側,也已經出現了空檔,左側還在艱難地遮掩著春光,而右側已經在床上躺平了。
不難看到半透的睡裙下那光潔的小腹,還有上方大片大片的雪白。
“江北,你怎麼不說話?”
“都準備好了,就等你了。”江北聲音有些乾啞,直接將煙頭杵滅。
這特麼活脫脫就是個妖精!
說好的冰山女總裁,為什麼他就從來沒見過?
“哦……那我需要怎麼做配合你?”蘇蘭心柔聲問道。
江北嘴角一抽,“自己脫了吧。”
“全都脫了?”
江北沒有回答,甚至已經將頭轉過去,努力的不讓那抹喜歡看顏色的神識再散出去。
畢竟剛剛突破……這神識總是不受控製。
“啊!好疼啊……”
“江北,我手剛剛扭了,你來幫我脫。”
後方,蘇蘭心的聲音又一次傳來。
江北頭皮發麻,做了個深呼吸後緩緩站起來,轉過身。
那件白色襯衫已經被蘇蘭心隨手丟在了一旁。
而僅剩的那件半透的睡裙,此時卻已經以一個奇怪的角度掛在蘇蘭心身上。
原本的兩個吊帶,此時隻剩下一個還堅強的搭在肩膀上。
而因為另一個吊帶的滑落,讓那一側的、本就驚人的雄偉更加直觀的將大半都展現在了江北的眼前。
江北眼睛紅了……
他移開了目光,看了蘇蘭心握著的那隻手腕,“彆裝,自己脫。”..
“男女授受不親。”他又補了句。
“……”
這個不解風情的男人!蘇蘭心頗為鬱悶的錘了一下床麵。
而後緩緩站了起來。
也不避諱江北。
反正早都被他看過了……甚至還碰過了。
直接將另一隻肩帶一扒拉,而後……這睡裙直接落在地上。
江北感覺自己心跳好像漏掉了一拍!
“還有一件,這個也要脫嗎?”蘇蘭心低頭看了一眼,說話間便要上手。
“不用!”
江北第一時間喊停。
甚至生怕蘇蘭心動作太快,在同一時間已經竄到了近前按住!
“哦……”蘇蘭心抿著嘴,緩緩仰起頭看著江北。
目光複雜、欲拒還迎、極為勾人。
江北連續的做著深呼吸,硬生生地道:“躺下,開始針灸吧……十分鐘就好。”
蘇蘭心倒是聽話,已經按照要求躺下。
光潔平坦的小腹一覽無餘……江北連頭都不敢轉一下!
剛剛做完的思想鬥爭,可不能這麼就給丟之腦後了!
蘇蘭心緩緩轉過頭,看向拿起針盒朝她走來的江北,輕聲問道:“未婚夫……就隻有十分鐘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