令牌正是幾年前擊殺黑白雙煞時,從黑大漢儲物袋中找出的,前日陡然一亮顯出幾個字,當時也沒在意。
今日聽到黑衣人曾說過召回總壇幾個字時,才想起兩者應該有些聯係,所以才死馬當做活馬醫,拿出來賭一把!
周圍的黑衣人見到令牌,身上光芒頓時暗了下去。
“既然是自己人怎麼不出來?躲在草叢做什麼?”領隊黑衣人見到令牌頓時收了氣勢,但是麵上帶著疑色。
聽到他如此說,暗叫一聲僥幸,看來這次賭對了!
“我身受重傷無法動彈!”他語氣帶著一絲顫抖。
“你倆過去看看。”領隊黑衣聞聲向旁邊兩人示意道。
兩人一左一右來到了他身邊,看著草叢中一個年輕人麵臉烏青,渾身寒氣逼人。
“大哥,此人確實受傷了。”一個黑衣人喊道。
領頭人聞聲帶著眾人靠了過來,見到他如此模樣,臉色一變。
“你是誰?怎麼搞成這樣?”
“我是黑白雙煞,前日收到訊號就一路趕回總壇,不想才到臥金山脈就被一夥人抓住,要我帶他們到一處地方。”
“中途我拚命逃出,這才中了他們的毒手。”良辰思量了一下說。
“啊!如今那些人在哪裡?”領隊人一聽心中一驚,問道。
“現在他們在哪我也不清楚,我帶著他們快到折戟峰時就伺機逃跑了!”良辰回答。
“他們有多少人?什麼境界?”領隊男子又問。
“七八個人,有幾個是金丹期,還有幾個我不知底細。”良辰回。
“你們幾人將他抬回總壇,我先回去彙報。”領隊男子縱身一跳,就先走一步了。
餘下幾人伸手準備將良辰抬起,結果觸手冰涼,頓時猛的一縮手。
“什麼毒物,竟然如此陰寒!”黑衣人麵帶一絲驚訝嘀咕道,然後雙手如刀從旁邊砍了幾個樹枝,做了個一簡單擔架將其放在上麵。然後健步如飛的往總壇趕去。
良辰望著四處的地形努力的記著路線,以便日後逃跑。
哪知幾人七拐八拐進了一處山澗,然後走到一處牆壁前,拿出一塊玉符放在一處凹槽,牆壁上頓時顯出一個山洞,幾人走了進去。
山洞比較寬敞,每隔一段距離就放置了一顆明珠,進口處站了四個守衛分列兩旁,見幾人進入似乎很熟悉一般開口問,“這人是才抓來闖入者?”
“不是不是,這個是自己人。被人打成重傷,我們發現救回來的。”抬著良辰的一個黑衣人回答。
“啊!原來如此,闖入者抓住了嗎?”守衛又問。
“沒有,發現他的時候,對方早已經不見蹤跡。”黑衣人回答,“走了!你也精神點,彆讓外人混進來了。”
說了兩句,眾人繼續往前走去。
在山洞裡拐來轉去走了約有半個時辰,終於到了一處空曠之地。
站了七八個守衛,見幾人走進也開口詢問:“這個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