絕地行者!
白羽不顧一切的衝入地下洞窟,他鐵定會打爛懸空石放出魔頭,也鐵定會被大魔頭給轟成人渣。
「不要命的蠢貨,你就不能聽我把話說完嗎……」
程一飛連滾帶爬的逃出了書房,他為了刺激大魔頭說出真相,故意把大魔頭往死裡得罪,一旦脫困就會把他的屎捶出來。
程一飛衝進荒廢的花園左右一看,毫不猶豫的跑向一座簡樸的木屋。
這是仙宮中唯一的木質建築,很可能就是宗主修煉的禪房,而魔頭說過修煉處有什麼虛空門,他眼下也隻能期望對方沒撒謊了。
「咣~~」
程一飛猛地踹開木屋的格子門,入眼是一間十分淡雅的茶室,但地上卻遺留著一串暗色的血跡,並一直滴落到右側的走廊之中。
程一飛順著血跡跑了進去,果然來到了一間空蕩蕩的禪房。
不大的禪房沒有窗戶,地上也隻有一個蒲團,牆上掛著「天道」二字,但角落裡卻扔著一顆人頭,早已風乾到了老臘肉的程度。
「虛空門!哪裡有虛空門……」
程一飛焦急的在木牆上敲打,可打穿了木板也沒發現暗門,而且整棟木屋都是架空的,更加不可能藏有地下室了。
「咚~~」
一聲沉悶的爆響忽然從地下傳來,導致整個浮空島都猛烈的搖晃,顯然是白羽在地下洞窟動手了,急的程一飛瘋狂的破拆小木屋。
他並不是想觸發第三關的任務,而是堅信東風不會是死路一條。
畢竟東風局沒有限製等級,菜鳥極有可能誤闖進來,那麼就得有一條靠智商出去的路,甚至可以兵不血刃的離開這裡。
忽然!
程一飛注意到了地上的乾屍頭,他以為似的一定是個男人,古代男子有一頭長發也不稀奇,但屍頭左耳卻掛著一隻翡翠耳環。
「女的?女的怎麼會有奪妻之恨……」
程一飛急忙蹲到屍頭前查看,乾癟的屍頭空洞的張著嘴,右耳也有撕裂狀的耳洞,並且口腔裡塞了一根小木棍,似乎是為了防止她的嘴閉合。
「呼~~~」
程一飛用力吹開了地上的浮灰,屍頭前一大灘暗褐色的水漬,還有一串雜亂無章的血腳印,但其中一雙血腳印尤為的深重。
「轟~~~」
地麵再次強烈的晃動了起來,甚至浮空島都開始傾斜了,程一飛趕忙站到深重的血腳印上,等他再起身一看就幡然醒悟了。
「尿壺!」
程一飛站的位置正好方便撒尿,一灘暗褐色的水漬就是尿液,並且屍頭乾癟的眼珠也仰視著他,而故意撐開嘴就是為了當尿壺。
「轟~~~」
一陣離奇的失重感突然傳來,連屍頭都跟著漂浮了起來,程一飛趕忙揪住了它的頭發,同時雙腳一蹬狠狠衝破了屋頂。
整個浮空島正在迅速下墜,甚至極快的墜出了雲層。
「咚~~」
浮空島轟然砸落在山座上,天崩地裂一般的巨大衝擊力,直接讓上下山體一塊裂開了。
一條恐怖的裂縫將浮空島劈開,島上的建築也跟著一同垮塌,四周的煙塵衝起了數十米高。
「噗通~~」
程一飛又摔回了倒塌的木屋上,幸虧他跳起來才緩解了衝力,但玩家們的屍體卻雨點一般墜落,劈裡啪啦的砸落在仙宮周圍。
「咣~~~」
一大股黑氣轟然從地下直衝上天,不僅把垮塌的書房徹底擊碎,還爆出了大量的碎石以及黃土,硬生生從地下轟出了一個大洞。
「小!老子來取你狗命了……」
一道黑影猛然從洞中躥上天空,居然是一個全身漆黑的家夥,身上紋滿了詭異的金色銘文,還倒提著一個口吐黑血的乾屍。
「仙女!快告訴我虛空門在哪啊……」
程一飛急赤白臉的拍打著屍頭,他沒想到白羽會敗的這麼快,估計是剛下去就把懸空石打碎了,坑爹的玩意也不知道多聊幾句。
「程、程一飛!有你陪葬我也值了,我在
白羽居然咧開嘴獰笑了一下,可等大魔頭冷哼著一抖手腕,他乾癟的軀體頓時寸寸碎裂,化為一灘齏粉被橫風吹走了。
「嗖嗖嗖……」
一道道身影成群結隊的躍上半空,通通都是之前漂浮的老玩家們,連同骷髏大軍也一同飛上半空,鋪天蓋地的將程一飛給圍住了。
「慢著!你看她是誰……」
程一飛慌忙將屍頭高高的舉起,剛想動手的大魔頭愣了一下,拍拍手裡浮灰不屑的抱起了雙臂。
「淩雲宗主的仙配,也就是你們凡人說的老婆……」
大魔頭得意道「血債必須血償,老東西讓我一劍滅了,實在是不解恨,我便辱了她們母女倆三天三夜,還斬了老娼婦的腦袋當夜壺,那才叫一個痛快啊!哈哈哈……」
「哈~如果你飛升了,一定是把自己吹上天的……」
程一飛蔑笑道「你鐵定讓她女兒給跑了,否則不會隻做一個夜壺,估計就是你說的虛空門吧,沒本事追殺人家就彆跟我吹!」
「哼~虛空之門有何了不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