絕地行者!
血紅的聖女砂點在白皙的手腕上,在燈光的照耀下顯得格外的聖潔。
不過蕭多海明顯有些緊張,生怕聖女砂對老姑娘無效,雙眼緊緊盯著手腕一眨不眨,而似有難言之隱的李睿也是一個樣。
「呀!進去了,它進去了……」
小摩托第一個歡呼雀躍了起來,聖女砂滲進皮膚凝成了小紅點,並且田小北也毫無懸念的成功了。
「姓程的!瞪大你的狗眼好好看看,本小姐是不是純潔玉女……」
田小北滿臉傲嬌的蹦到沙發上,得意洋洋地舉著手臂又搖又扭,緊跟著就聽李睿長舒了一口氣,她的聖女砂也成功滲入了皮膚。
程一飛怪異道「你純純的黃花大閨女,到底在擔心什麼?」
「唉呀~我訓練時受過傷,當時流血了……」
李睿拍著胸脯長舒了一口氣,整個人也容光煥發了起來,可是田小北卻突然低呼了一聲。
蕭多海的聖女砂居然散開了,還變成黑色的沙粒流淌在地。
「不、不可能!這東西不準……」
蕭多海詐毛一樣蹦起來大叫,跟著又滿臉煞白的撲向茶幾,抄起小瓷瓶又挑出一顆聖女砂,狠狠地按在了另一隻手腕上。
「啪~」
程一飛默默地點上根香煙,深吸了一口才問道「不要緊張,這個時代沒流過產就算純潔了,但你是不是讓人……灌醉過?」
「放屁!我又不是小女孩,怎麼會讓人撿屍……」
蕭多海麵容扭曲的盯著手腕,怒聲道「我不是要證明什麼純潔,我隻是想證明自己沒撒謊,老娘沒乾過的事絕對不會認!」
「睿姐!時候不早了,咱們回房洗洗吧……」
田小北跳下沙發使了個眼色,李睿和秦家姐妹也心領神會,忙不迭的拿上包包就要走,而蕭多海的聖女砂又一次變黑了。
「騙子!這東西根本沒用……」
蕭多海忽然撲到沙發上揪住程一飛,歇斯底裡的哭叫道「程一飛!是不是你偷偷乾的,除了你沒有人碰過我,隻要你承認我就放過你!」
「嘿嘿~刪檔前我就乾了,你的記憶不完整吧……」
程一飛嬉皮笑臉的舉起了雙手,蕭多海羞憤的抄起了一個抱枕,坐到他的大腿上劈頭蓋臉的打罵。
「多姐!好好的教訓他,絕不能便宜了臭流氓……」
田小北丟下一句話就帶人跑了,誰都知道程一飛故意背下黑鍋,隻是為給蕭多海一個台階下。
「嗚~~~」
客房的門剛關上蕭多海就哭了,抱住程一飛泣聲道「不是你乾的對不對,可我真的沒騙你啊,我從來沒跟彆的男人睡過!」
「我相信你沒騙我,但是這玩意也有保質期啊……」
程一飛抱住她的腰說道「我早就說過,女人過了三十就不算姑娘了,可你非說便宜狗都不便宜我,這下滿意了吧,一血直接過保了,還指望你出一顆上品血丸呢!」
「嗚~憑什麼不算啊……」
蕭多海抱住他的脖子哭道「出去了人家怎麼看我啊,肯定以為我是裝純的二手貨,說不定還會罵我偷男人,你快想想辦法呀!」
「辦法倒是有,而且就在你身上……」
程一飛掐滅手裡的煙屁股,耳語道「你隻是被道具否定了,但生物層麵的一血還在啊,隻要能在床單上留下落紅,以後誰要是罵你爛貨,你就把照片甩到她臉上!」
蕭多海驚喜道「對啊!落紅可以證明一切,我去找白毛巾!」
「等會!」
程一飛不情不願的搖頭道「我有點累了,改天吧
,你也早點休息,反正你等了三十年,不急一時!」
「我才二十九,還有一個月才過生日……」
蕭多海一把揪住了他頭發,凶狠地罵道「你彆想出去找她們,你要是敢讓我沒臉見人,老娘也不會讓你活命,我一刀攮死你再挖出心臟,吃了你的心再給你陪葬!」
「你這說的也太恐怖了,我都沒性趣了……」
程一飛急忙靠回去閉上雙眼,可蕭多海卻起身站在沙發上,跟著脫掉外套扔在了地上,露出了一套筒裙和白襯衣。
「切~蕭行長,你就拿這個考驗乾部啊……」
程一飛睜開眼鄙夷道「哪個乾部經不起這樣的考驗啊,我要是有反應我就是狗,你趕緊洗洗睡吧,我今晚就睡沙發了!」
「渣狗飛!你最好彆挑戰老娘的底線……」
蕭多海抬起一隻腳踩在他的胸口,怒聲道「老子數到三,你要是再敢跟我假正經,從今往後我跟你一刀兩斷,回到甘州我就找男人嫁了!」
「蕭行長!」
程一飛幽怨道「你明明一句話就能助興,非要這麼強硬乾嗎,你這娘們真是一點不懂溫柔!」
「哼~我就不該點該死的聖女砂,一世英名都給它毀了……」
蕭多海咬牙切齒的仰起了頭,深吸一口氣才坐回他的大腿上,跟著環住他的脖子貼到耳邊,魅惑道「老公哥哥,要了我吧,妹妹……求你了!」
這一聲就像激活了狼人血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