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謝大人,小女子一定竭儘全力……”
莫離顯然真把他當nc了,誠惶誠恐的給他磕了個頭,而程一飛也起身把她帶了出去。
“偶買噶~~~”
項老師拽著小摩托震驚道“你們倆配合的也太默契了吧,三兩下就把她的話套出來了,不過公子為什麼要帶她走啊?”
“他們是咱們的對手,知己知彼百戰不殆嘛……”
小摩托抱起雙臂說道“沒想到永淳就是第四個目標,圍繞他們就能估出大致的形勢了,不過三個目標都在宮外,按照公平遊戲的原則來看……太子一定沒被圈禁!”
“晴晴!你也太厲害了吧……”
項老師又震驚道“學校肯定不會教這些,難道都是你姐夫教你的嗎,不過你跟他嘴對嘴那樣,你姐……不在乎嗎?”
“老師!亂世已經來臨啦,你很快就會明白了……”
……
“大爺,吃了沒,還不收攤啊……”
程一飛身著月白色的華麗錦袍,腰挎寶劍,手搖白紙扇,走在掌燈時分的中央大街上,見到買賣人就熟稔的打招呼。
他在測試“徐達飛”的活動範圍,看看能不能碰上有價值的熟人。
可坐在馬車中的莫離就不一樣了,她連自己的身份是誰都不知道,滿心以為碰上了發布任務的nc,十分賣力的在車裡梳妝打扮。
“公子!前頭就是教坊街啦……”
雇來的馬車夫指了指左側,教坊街的店鋪都臨河而建,皆是燈紅酒綠的青樓和酒館,還有漂亮的花船在河上遊蕩。
教坊司就是皇家禦用青樓,低調奢華一般人也進不去。
不過緊挨著教坊司的天香樓,乃是整條街上最出名的青樓,也是各種小道消息的集散地。
“徐公子!在下恭候多時啦……”
包打聽從天香樓中迎了出來,還帶著位淡雅端莊的老鴇子,樓中也不是電視中的喧囂低俗,壓根沒有姑娘在門口喊大爺。
“哎喲~”
程一飛走過去笑道“今晚可算開了眼啦,想必這位清雅脫俗的姐姐,就是大名鼎鼎的前花魁,花娘了吧?”
“嘻嘻~徐公子謬讚啦,奴家正是人老珠黃的花娘……”
老鴇子掩嘴笑的花枝亂顫,其實她也就三十出頭而已,但這種引來送往的老油條,必然藏著一般人不知道的秘密。
“花娘!我帶了個丫鬟過來,勞煩你給調教調教……”
程一飛掏出錠銀子遞了過去,他把徐達飛的古玩給賤賣了,換了足足上千兩的現銀回來,足夠他冒充公子哥裝逼用了。
“喲~這麼大年紀的丫鬟呀,在咱們這倒茶都嫌老……”
老鴇滿臉輕蔑的看向馬車,剛下馬車的莫離款款走來,聽到諷刺也隻是屈膝行禮,二十七歲在青樓確實算老女人了。
“徐兄!裡邊請……”
包打聽引著程一飛進了天香樓,剛進門就聽見了悠揚的彈奏聲,看不見姑娘卻能聽見動聽的唱曲聲,混合著脂粉氣著實的勾人心魂。
“徐兄!樓上請……”
包打聽邊走邊笑道“炙手可熱的新花魁,楠兒姑娘就在天香樓,要不要請她來彈奏一曲呀?”
“不必!多叫些會玩的姑娘來,讓我見識一下天香樓的能耐……”
程一飛心知花魁五百兩打底,沒有一千兩都彆想人家彈琴,妥妥宰人不見血的刮骨刀。
“好嘞!雅間已經給您備好了……”
包打聽屁顛顛的走上了二樓,程一飛被領進了豪華大套間,他直接捏了兩塊糕點走到窗前,隔著小花園遙望隔壁的教坊司。
“誰教你的規矩,主子沒坐你就敢坐,起開……”
老鴇在莫離身上狠掐了一把,剛剛落座的莫離痛呼著彈起,滿臉委屈的縮到程一飛身邊。
“公子!您何必花冤枉錢,便宜那些庸脂俗粉呢……”
莫離伏到他耳邊誘惑道“奴家是未嫁人的良家女,不比那些庸脂俗粉強百倍麼,亂黨我會全力幫您追查,但我也會儘心的伺候您,您就把奴家留在身邊使喚吧!”
“你這狐媚子,早知如此又何必當初……”
程一飛往她嘴裡塞了塊桃花糕,莫離叼住他的大拇指凝視著他,一雙大眼睛裡滿是蕩漾的春光。
“公子!奴家給您介紹兩位佳人,琴棋書畫樣樣精通……”
老鴇引著兩位少女進來了,十七八歲的年紀又美又青春,還有些不服氣的莫離都傻了,這姿色能把女明星都給比下去。
“花娘!你察言觀色的本事還得練,我喜歡年紀大些的……”
程一飛笑嘻嘻的指了指莫離,他就是想看看有沒有女玩家,萬一有女玩家選擇了下九流,有很大的概率會出現在青樓。
“哈呀~”
老鴇嗔怪道“公子!您把咱們這當窯子逛了呀,可真有您的,大茶壺!為何還不給客人上茶呀?”
“來啦!上好的龍井來嘍……”
一位猥瑣的男人端著茶盤進來了,不過他才剛走到圓桌前就愣住了,望著正在跟莫離調情的程一飛,脫口而出道“飛、飛……”
“飛什麼飛?本公子叫徐達飛,公子飛……”
程一飛及時的抬手指住對方,他沒想到女玩家一個沒見到,倒是碰上了當龜奴的小喇叭,不用猜也知道他選了下九流。
“嘿喲~瞧我這記性,冒犯徐公子啦……”
小喇叭點頭哈腰的放下茶盤,同時隱晦的做了個特殊手勢,暗示他這青樓裡還有自己人。
‘女的?不會是蕭多海下海了吧……’
程一飛心裡咯噔了一下,暗自琢磨道‘不對!小姨媽已經超齡了,隻有田小北的年紀符合,她不會就是新花魁吧,那就要了親命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