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一飛一反常態的拱手道“皇上!請恕在下年少輕狂,妄想迎娶公主,我收回昨日的妄言,並請求準我返鄉養傷,昨夜在下被反賊所傷,再不休養定要元氣大傷啊!”
“返鄉?”
滿朝文武又是齊齊的一愣,不懂他葫蘆裡賣的什麼藥,探花郎也起身冷漠的看向他。
可新晉的探花郎不是彆人,正是失聯的超級大腦……沈輝。
看來沈輝是選擇了官吏身份,還順利闖過最初的死亡考驗,但有他一個駙馬爺就足夠了,程一飛沒必要再娶什麼公主。
“嗯!既然你有傷在身,朕也不便挽留……”
順帝不急不慢的說道“臨行前把其餘四座礦山,詳細寫下來交予太子,等探明你所言非虛,朕再對你另行封賞!”
“封賞就不必了,我赴京隻為尋找殺父凶手……”
程一飛從懷中掏出本冊子,說道“昨夜真凶已被我擊斃,今日又見識了天子的風采,心願已了,返鄉修仙,這本礦冊就贈予永淳公主吧,權當我對她失信的賠禮了!”
說著他就走到了太子麵前,遞上冊子又說了一句告辭,便瀟灑的轉身朝殿外走去。
“先生情深義重,請受下官一拜……”
冷嬌輝故作姿態的鞠躬行禮,程一飛自然不是要離開京城,而是換條賽道跟他裡應外合。
“徐大人!且慢……”
一位官員接過太子的礦冊,皺眉道“您這礦冊上寫的不清不楚,譬如銀礦在西湘玉帶山以北,如此大範圍讓我等如何探查?”
“與我何乾!誰拿俸祿誰去查,各位往後稍稍,我飛的快彆被崩著……”
程一飛跨出金殿就開始掐訣了,雙掌很快就產生了大量的電弧,文武百官也發出了一陣驚歎聲。
‘快開口!再不開口裝逼就要失敗了……’
程一飛一副要禦空飛行的模樣,可是心裡卻比看戲的更著急,他確實有能力可以一飛衝天,但落點在哪隻有鬼才知道了。
“徐將軍!你隻說要返鄉休養,並未說你要辭官啊……”
順帝不出所料的開口道“你既是我大順的官,便有替同仁分憂之責,七尺男兒做事要有始有終,若是小疾不急一時,便同探花郎去麵見皇後吧,婚姻大事還得她首肯啊!”
“達飛!我領你去見母後,她等著挑女婿呢……”
太子爺滿臉熱情的走了出來,不由分說的拉著程一飛就走,根本不管什麼新科的探花郎。
“你瞎起什麼高調啊,皇上用人必然先抑後揚,他跟銀子又無仇……”
太子爺拉著程一飛繞過了大殿,低聲道“皇上知你安的什麼心,永淳已被削去了兵權,禁軍交給老二把控了,你娶個空殼公主不如不娶,還是討個爵位來的實在!”
“喲~二皇子不再體弱多病啦,好的可真是時候啊……”
程一飛譏誚的跟著他穿過側門,來到了後宮內的第一座宮殿外,太子把他領進院子便讓他等著,自己則跑進宮裡彙報情況去了。
“徐大人好本領,往後還得多多關照啊……”
沈輝昂首闊步的走進院中,目不斜視的站到程一飛身旁,距離守門的宮女還有十多米。
“探花郎,你這官服在哪做的……”
程一飛側過臉低聲道“你到底咋想的,明知官吏身份最危險,還敢在老虎嘴裡拔牙?”
“正常人都不會選官吏,我就想反其道而行之……”
沈輝嘴巴不動卻能發出聲音“當官需要高情商,做探花就不用了,夠聰明夠正直就可以,你的廣告我也聽到了,但是我不想全員暴露,總得留個人在暗處待著!”
“你不要把事情想的太簡單,你十三四歲看凹凸曼的時候,我已經到大街上坑人錢了,所以才有今天的情商,我……”
沈輝冷淡道“我十三歲上大學,十七歲在讀研了!”
“……”
程一飛十分無語的咂了咂嘴,忘了自己麵前是個超級大腦,隻好將大致的情況說了一遍。
“二皇子的生母已故,他不造反當不了皇上……”
沈輝小聲道“永淳膽敢刺殺太上皇,不可能隻為了調查屍人,她三哥又涉及駙馬之死,母妃更是傷透了她的心,她極有可能協助二皇子,或許反賊真是他們的人!”
程一飛吃驚道“你怎麼知道這些隱秘的,連我都不知道!”
“這就是鼎甲進士的優勢,你一介賤商永遠比不了……”
冷嬌輝盛氣淩人的斜著眼看他,不過這句話是說給太子爺聽的,剛走出來的太子爺翻了他一眼,招招手讓兩個人一塊去見皇後。
“兩位大才子進來吧,不必多禮了……”
殿中傳來了溫柔又和藹的聲音,兩個人弓著腰跨進了皇後寢宮,誰知前方不僅立著兩大塊紗屏風,還烏泱泱的擠了數十個女人。
估計是後宮很少有真男人進來,皇上和太子的女人都來圍觀了。
皇後和貴妃們坐在正中間,太子妃和公主們站第二排,蕭多海和宮女們都分立兩側,廠公太監則低頭守在屏風邊。
“臣!徐達飛,拜見皇……”
程一飛剛上前半步準備行禮,誰知他卻隔著模糊的屏風瞧見,雍容華貴的皇後悄悄解開衣襟,眼神嫵媚的露出一條白色抹胸。
‘靠!皇後是玩家……’
程一飛瞪著雙眼心頭巨震,隻見皇後那小小的抹胸上方,居然紋著一個海綿寶寶……